“不好意思,猜得不太对”熟悉的男声忽然在从索拉斯身后响起,在空旷的走廊中显得格外清晰。panboo猛地抬头,就看到浅绿发的青年从回廊转角处踱步走来。他还是那样温温和和、不急不缓的,笑容礼貌得像是来探望自己的老朋友,但索拉斯看着那张笑脸,却只感到一股极度的不安爬上脊背。“你怎么会在这?”按理来讲,他已经牢牢抓住了眼前这人的把柄,对方现在应该在他的实验室里,认认真真地按他的吩咐办事,不敢出一丝差错。除非除非他根本不怕自己的把柄被泄露,但这不可能,他找人收集了很久的信息,确认那些资料都是真的。“你猜猜呢?”他越走越近。索拉斯想到了另一种更可怕的可能。死人不会泄露任何东西。他浑身一震,刚想开口呼救,身后的panboo就一把捏住他的喉咙,把他的高喊掐断在半途。他扒着她的手尝试挣脱的时候,弗里茨已经来到两人面前,他递给panboo一个赞许的眼神,接着扯开宽胶带把他的嘴一圈圈封住,然后把手脚用同样的方法捆住。索拉斯还在不断挣扎,他试图用身体拍击地板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弗里茨脸上划过一丝不耐,对着他的颈部就是一针,随着液体注入,他的肌肉反应迅速减弱下来,但眼睛仍大睁着,看起来并没有失去意识。弗里茨低头cao作,panboo在一旁守着,她忽然耳朵一动,隐约听到什么声音。她的听力很敏锐,稍加判断后,就发现是回廊尽头转角后传来的交谈声,且越来越近。有人来了。心中一惊,她余光瞥到旁边两辆餐车,餐车下的金属柜敞开着,里面没有放东西,她立刻提起索拉斯塞到其中一辆里面,然后拽着弗里茨躲进了另一辆中。他没有躲闪,他们一起合作过很多次,这点默契还是有的。餐车下方金属空间密闭且狭小,勉强能容下一个成人。她趴在弗里茨上方,一手拽着随时可能被挤开的门,一手撑在底部。由于餐车长度有限,她感觉到他的双腿被迫屈起,挤占了她本就有限的位置,她只能和他交叉迭放着腿,以跪趴的姿势,把他的一条腿夹在自己双腿间。他们像两块拼图,严丝合缝地塞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好近。panboo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不可避免地打在自己胸前,痒痒的,有股奇怪的感觉。她想伸手去挠,却又怕搞出响动,只能尝试向后移动,却在移动了不到几厘米后,忽然感觉自己坐在了什么东西上,硬邦邦的。好像是他的膝盖。她左右挪动了下pi股,确定那确实是他的膝盖。身下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知道弗里茨不喜欢和别人有身体接触,便又稍微靠前了一点,拉开一丢丢距离交谈声逐渐逼近,却在距离他们不到几米处停止了,听谈话内容,他们似乎是聚会的侍者,好不容易逮到空闲,溜出来稍微休息一下。看他们聊得正起劲的样子,似乎一时半会不打算离开。panboo又撑了一会,但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实在有点吃不消,她稍稍把身体往后,低头看了看弗里茨,见男人微垂着头,对她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太大反应,便放心地又把pi股坐了回去。她没注意到,弗里茨粉色的瞳孔收缩成线,在黑暗里闪了闪。在这接近一片漆黑、仅从缝隙透进几丝光亮的空间中,他仍然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她从来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上身只着一件黑色紧身衣,薄薄的布料严丝合缝地覆盖在还在发育的小巧的胸脯上,平时并看不出什么。但当乳尖受刺激立起时,就会把那一小片布料微微撑开,在衣服上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他仿佛能透过交织的布料缝隙,看到尖端的颜色,和那带着微微颗粒感的触感。他脑海里闪过一个接近荒唐的想法。他想捏一下。
他都可以想象到那对乳豆在手里的触感,微硬却带着弹性,只要他随便揉捏几下,就会立刻变得更大,然后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在他面前一颤一颤,勾引着人继续对它们进行凌虐他更好奇她会有什么反应。惊慌?愤怒?又或者是恐惧?他提醒过很多次了,但她总是那么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展露着身体,从来没有担心他会做什么。可如果他真的做了,又会发生什么?他又想起了那天的梦,那个梦和现在的场景无缝交织在一起,过于下流的幻想让他后脑发麻,无法控制地抬起了手。但理智还是压抑着冲动,弗里茨最后只是伸手把panboo从肩头垂下来的、落在他脸上的长发,拨了回去,然后仿佛不经意似地,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擦过她还挺立着的乳尖。和他想象的手感一样,甚至更弹一些。眼前的女孩明显察觉到了触摸,但她只是疑惑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零散垂在弗里茨脸旁的头发,露出恍然的神色。她身体重心继续向后,结实地坐在了弗里茨膝盖上,这才敢腾出支着餐车内壁的那只手,把散乱的长发拨到了另一边。膝盖上的包裹感越发明显,她肆无忌惮让整个人的体重通过臀部和腿间那片柔软的地方压在了他的膝盖上,哪怕隔着两层裤子,他也仿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压的微微张开了。她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这个认知,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兴奋感,让他浑身的血液开始向下身流动。他到底在想什么,她连基本的社会化教育都没有接受过,对性知识的了解为0。她可能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概念,更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说不定他捏着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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