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轻微流血预警)洛水很快就因为呛水而意识模糊,连什么时候被拖到岸上也不知道。她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待得稍稍清醒,就觉出对方早已掰开她的两条大腿死死压住,异化狰狞的阳物正在她身下凶狠进出。那物布满软刺,又大得可怖,若是没有润滑充分,进入穴道中大于便会真如上刑一般——这大约也是他的心思,他就是要凶她奸她恐吓她。可她的身体诚实得可怕,知道是他便根本半分抗拒也没有,反倒将腿张得更开,水眸半眯,口中呻吟又湿又热,比叫春的猫更甚。洛水听得自己都汗毛倒竖,更别说面前之人。他肌肉鼓胀的手臂直接泛起了一层隐隐的鳞来。她忍不住抚摸上去,觉出那处其实并不如她想象得那般割手。对方狠狠瞪了她一眼,明明幽瞳似冰,好似传说中的渊鬼一般冷厉,可被他这般凶恶做来,反倒让她品出了一丝幽怨——他在抱怨她不专心。洛水想,这让人如何能专心得起来?眼前之“人”正处于某个变异的分界,身躯大致还是人的模样,既没有化尾,亦没有完全出鳞,可眉眼异常锋锐,色泽秾丽欲滴,完全便是属于妖的冶艳。从手臂到腰肢再到后臀、大腿,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触之光滑似蜜,像是每一寸血肉下都蕴满了欲望,仿佛只要轻轻一划就能流淌出甜蜜的、热腾腾的汁液来。她转脸,径直咬了他的小臂,细细的尖牙嵌入肉中,很快便尝到了绷紧的筋肉和甘甜的血肉滋味。身上人猛地一颤,口中逸出一点急促的呻吟,低沉柔媚,听得她亦一个激灵,忍不住睁眼去看。他立刻俯下身来,反过来一口咬住她的锁骨,坚决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身下不断大力肏入,在她肩窝又咬又舔,不稍片刻就弄得她口中不住轻呼,无暇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洛水很快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或是被捣烂了的水藻,再柔顺湿烂没有。伍子昭被她滚烫的小穴吸得腰眼发麻,不得不直起身来,放缓了些速度,一边揉捏着她的大腿软肉,努力掰开她的穴心,看那覆满了触须的异状阳物一下一下地肏入她已然艳红的穴中,像是张牙舞爪的海葵一般,死命挤入寄生之所。他盯着瞧了好一会儿,很快就瞧得他自己口干舌燥,忍不住又用上了力。不过两下,她就被肏得低泣起来。直到现在,伍子昭方有了些实感——他竟是真的将她肏透肏烂了。在无数个恶劣、甚至低劣的幻想中,他确实见过她眼下的样子:一改往日张牙舞爪、半分也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变得柔顺乖巧、甚至卑微柔媚,予取予求,一碰就哭,一摸就出水,一肏就软得不成样子,只能任他搓来揉去,张嘴一啃便是满口喷香的汁水。——而非总是这般有事就来寻他,无事就只会吊着他,横竖只肯给他些甜头,死活不愿给他个痛快。如今梦想成真,伍子昭却没有想象中的满足,甚至还有些生气。他气她太乖巧了,不给他更加恶劣的发泄机会。——他甚至好像都没有吓到她。心思一起,伍子昭抽身将洛水掀趴下去,要从后面上她,只要看不到她的脸,他就能凶狠起来。可她不知道是警觉还是如何,翻来滚去就是不肯让他如愿,于是他只得狠狠掐了下她的臀部,将她的腿重新分开压在胸口,当着她的面掼入。洛水被填得喟叹出声,眼神复又迷蒙起来,原本又冷又紧的胸口终于温暖了起来。她满足得抬起手来,想要好好摸一摸,可不过堪堪触及鼻尖,他就一把抓住,细细将上面的血污舔了,然后按在她自己的大腿内侧。洛水自然不依,还想动手,于是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将另一只不老实的手也处理好,再牢牢摁在腿根。瞧她软绵绵地瞪来,他冷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抱好了,好好看着你认的妖怪是怎么肏你的——”说罢当着洛水的面抽出湿淋淋的阳物,将她的屁股推高,好让小穴正对上面,然后在她瞪大的眼中,垂直着将那物慢慢捅入。洛水很快就惊恐地发现,这次同先前并不一样:先前不过是一团异样的阳物摩擦内穴罢了,可这次整根阳物从头到尾都像是成了活物,其上那无数触须很快就在穴中肆意扭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摩挲得她小穴又胀又痒,难受得泪花直掉。
她想将腿收拢起来,可那些触须像是觉出了她的抗拒,立刻反向扒住她的穴口将之撑开。不仅如此,随着那阳物抵住穴心,那处突然被什么一裹一吸,不过一口就吮得她眼前白光晃过,竟是瞬间就到了高潮。伍子昭瞧见她的模样,挺腰又往里挤了挤,白牙毕露:“怎么样,我这妖怪的手段如何?”洛水双目失神,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低头咬上她的耳朵,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你有嘴,我身下那物亦有嘴,每一根、每一条都有嘴,据说我族那雌性穴腔尽头多是紧闭覆鳞,需得这般咬开才好将那些精须钻入——”“那些精须入得胞宫之后便会将那内膜刺穿,如此才能确保精水尽数灌入其间,一点也不会流出来。”“不过你那处实在是软了点,也太能吸了点,你说,若我这精须尽数都钻进去,大约是拔都拔不出来吧?”洛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虽然她明知这身体必然同他形容的不同,什么刺入什么拔出,多半是不成的,可穴心含着那已然半嵌入的龟头,忍不住收缩开阖,好似当真馋他那精水馋得厉害,想要使劲吸出。伍子昭自然觉出来了,被她吸得忍不住骂了两声“小骚货”“小荡妇”,气得洛水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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