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洛水还是不说话,他眼珠子骨碌一转,又道:“或者我在下面,你把我肏昏过去也是可以的。”洛水立刻瞪圆了眼,嘴唇颤抖半天,骂了句“混蛋”。这一声软绵绵的,实在没多少杀伤力。伍子昭听得精神一震,又快快乐乐地俯身去亲她。他已然得了滋润,动作轻柔克制许多,很快就帮她收拾干净,恋恋不舍地帮她把衣物穿戴整齐。洛水木着脸任由他动作,只幽幽地瞧着他,很快就盯得他头皮发麻。伍子昭实在顶不住,摸了摸鼻子:“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你……唉是我的错,我想你想得紧,以为出现了幻觉。”他本来确实已经不抱希望了,甚至几度怀疑那声雾笛是自己听错了。洛水眼珠子终于动了动:“什么幻觉?”伍子昭讪讪:“就……真以为撞见了杏花精。”洛水气笑了:“好哇,所以碰到个和我长一样的妖精你就扑上去了?”伍子昭赶紧改口:“不是不是,我是以为你变作杏花精来找我。”“所以你还敢骂我妖孽!”伍子昭真的头疼了,只恨自己嘴快。洛水板了会儿脸,看他抓耳挠腮,想贴过来又不敢的模样,活像只被踹了两脚的大狗,终于还是没忍住,转头憋着笑咳了两声。伍子昭一直竖着耳朵,一下就听出来她在笑,当下大喜,再不顾她推拒,半贴半拉着将她搂到腿上,前胸贴后背地抱在怀里,亲亲热热地厮磨了好一阵子。虽心下欲火并未完全散去,可佳人在怀,伍子昭心里已然再满足没有,不再动手动脚。洛水在他热烘烘的怀里偎了好一会儿,心下亦是安定无比。她闭着眼平复了一会儿,心下隐约升起一个模糊的念头。然还没等那个念头化作话语,就觉伍子昭下巴搁上了她的肩膀,轻微的胡茬慢慢磨过她的脸颊,戳得她又痒又刺。“别闹。”她不高兴。伍子昭停了停,改为埋入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道:“你这些日子过得如何?怎么突然来了闻天?”洛水对此问早有准备。实情自然是不能说的,不然惹他担心不说,还徒增风险。她不觉自己遭了多么大的罪,纵使有过抱怨的念头,如今也同情事一起消散了。她说:“前些日子,你说你们都要争剑,我……有些不甘心。正巧在青言前辈处遇见了师伯,便同他讨教了几个问题,顺便同他求了个恩典,想快些增进修为。”“师伯便允我这几日上得闻天来,说是正好可以同凤师姐的神兽一道修炼。不过我……心静不下来,师伯不喜我这般,就要求我在此闭关几日。”见伍子昭惊讶望来,洛水假装不高兴:“怎么?很稀奇么?”伍子昭马上说不敢。洛水剜他一眼,又道:“我这是秘密训练呢,回头若是进展顺利,说不好也要同你们一起争剑,回头一鸣惊人,吓你们一跳。”伍子昭面色古怪,和她对视片刻,实在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来。
洛水气得拧他大腿:“笑什么?要不是你们非要争什么剑,我何必这般辛苦?只怕……只怕……”她说到一半扭开头去,可伍子昭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自然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其实也不算完全没有心,大约是一直担心他的身份,担心争剑中是否会出意外。若是可以,她大约是想劝他不要去争。他其实亦隐约有些预感,这次争剑或不会如他所想那般顺利。她应当是多少知晓了他的想法,从来没真劝阻过他,只将那点担心尽数盛在了眼里。说是担心也好,灵觉也罢,她这番与他相似的心思与体贴,实在让他恨不能抱着她再滚上几圈——当真只是滚一下而已,咳。知她心意,又好不容易见了一面,伍子昭觉着自己总归该多说两句。只是真对上她那欲语还休的双眸,纵他向来牙尖嘴利,也觉词穷,只剩胸口满胀的腾腾热意。他想了好一会儿,慢慢道:“其实取剑之事,你不必太过担忧。若我能拿到剑,那自然是最好——回头师父退隐,自是我接这祭剑使的位子,待还了一桩人情后,天下便再无人能动我。若一切顺利,只要你等得住,回头再给我当个长老夫人。”洛水立刻呸他:“谁要当你夫人?”伍子昭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看来是等不住了,不过眼下只能当个天玄年轻弟子首席之妻。”眼见她又要掐他,伍子昭赶紧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好好好,不当就不当——夫人也不行,妻子也不好,不如换我来当祭剑小师妹之夫,再不行,给你当个姘头总行了吧?”洛水只想捂住耳朵,或者把他的嘴给缝了!“剑还没拿到呢,就开始发梦了是吧?”伍子昭讪笑:“这我也想过,想过的——如果取剑不顺利的话……”他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可见她认真看来,心下莫名安定了些,又压低了点声音:“如果拿不到,我身上这毛病大约就好不了……不过也没事,总归还是要想办法回去那边一趟。你莫要担心,我……其实在那边有一位至亲,虽然对我不算太亲近,但也不算太坏。若我好声好气求一求,那边看我没有利用价值,应当也不会再为难我……之后我同他们多讨些解药,便可自由了。”说到这里,伍子昭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其实,我自己也是想取剑的。师父——他对我有期许,我不好辜负他,总归需要试上一试。”伍子昭说起闻朝时,眼神便不自觉发亮。洛水瞧得分明,本还想说些什么,还是咽了回去。毕竟她一直能感觉得到,伍子昭在闻朝面前的恭敬并非作伪——甚至与其说是恭敬,不如说是由衷的尊敬、崇拜。这是自然,纵使闻朝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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