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但若没有任何胜算,那就采取防御,并不代表懦弱。”
刘话垂头丧气:“连长,我…只是个兵而已。”
“兵怎么了?我不也是从兵干上来的!你的意思是我对你的要求太多太苛刻了?”崔斐的火又烧了上来,他摁灭烟蒂,转身看刘话那悲哀的样子,火气下去了一半。
“把武装带先解了,掐着不难受啊!为啥让你当一班长你知道不?”
刘话摇摇头。
“因为这是积累经验最快的方式,我总这样认为,要把一个人的能力逼出来就得给他一个高压的环境,刘话,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把你接进部队时你对我说了什么?”
“记得,当初连长你问我为什么当兵,我说因为我要当军官。”
“那现在还想吗?”
“想,一直都想。”
“那我以一个军官的标准来要求你,不过分吧。”
“但连长,我来带兵,完全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要得到那么多,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做个合格的班长,带出一批好兵。”
“兵也是要有能力的人才能带得好,你什么都很过硬,骨子里有那么种愣愣的兵味,这是很多军官没有了的秉性,现在的军官大多都是从大学直接就踏进部队,本本分分从最底层的一个士兵干起的越来越少,他们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心高气傲的只知道官的那套,不懂得兵的想法,换成你,你会真服气这样的军官吗?你就是欠一份部队上下关系真真实实的阅历,还有一副尉官的军衔。”
“连长,听您的口气我必须成为军官?”
“不是必须,是必定。刘话你也知道我们l师招兵的条件,都是把每个最拔尖的给要了,这就是我们师牛气的地方!当初那么多人里头,我一眼就挑中你,特别是你说要当军官那话,我真乐了,那样子特认真,眼睛里可以看出一股灵气,你说出了一句让我心动的话,当时我就下了狠心无论如何都要你这个兵了,其实自己有时想想也觉得奇怪,说一点个人情感没有那太假,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作为官和兵,我和你有这份缘,既然要了你,我必须对你负责!”
“我这次让你失望了。”
“不在乎多少次,我只看最终的结果,当兵就像磨刀铸剑,过程痛,但其后就锋利无比,痛在心里头,没人看得见,而锋利的刃会露在外头,提醒人们,你是把经过磨砺出来的宝剑。回去吧,中期考核这桩事就别想了,就当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捡来一个教训。”
“连长。”刘话走到门口,握住门柄又回头喊了坐在窗边一支接一支抽烟的崔斐。
“还有啥啊?”
“没事儿了。”
“那就快回去。”崔斐摆摆手。
刘话低着头闷闷不乐地走回班里,竟没注意到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起立迎着,他走到桌前拿起水壶准备倒上杯热水,发现杯里已经满了,这才转身看大家,惊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似的笑着说:“怎么了你们?都和木桩似的杵着干啥?”
没人回答,刘话扫视一圈,每个人有些胆怯又内疚的表情让他笑出声来,但笑着笑着,就实在笑不下去了,轻声叹气,拉出凳子坐下:“好了,都坐下吧……坐啊!咋了这?都输傻啦?”刘话把身边最近的沈凯阳硬生生地按到马轧上,其余人才犹犹豫豫地坐下了。
喝了口水,觉得这气氛静得有些令人不安,放下杯子,故作轻松地打破沉默:“中期考核咱们是上不了啦!都是我害的,弟兄们,有没有想好咋惩罚我?”
“班长…明明就是我们捅的篓子……”
“我的错,班长干嘛用的?就是出了事儿帮你们扛,班长不仅仅要带你们训练,更重要的是对你们负责,将来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那就得一起并肩战斗生死与共!我没带好你们,是我失职。”
“班长,你再这样说,我…我…去死的心都有了。”梅萧忍不住边说边哭了起来。
万小柱站起来:“班长!我们发誓,今后绝不再让你失望,我们一定会抱成一团!中期考核没有了没关系,还有年终考核,到时候我们要让所有人,整个l师都记住我们一排一班,记住一班长带出来的都是好兵!”
“嘴上说有个屁用!你们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吗?王奇,你老是这么紧不起来,这和没来当兵有啥区别?朱前进,为啥你的队列就是练不上去?梅萧,别老是磨磨蹭蹭的,有点时间观念!”
刘话指指站着的万小柱:“还有你和沈凯阳,一个刚得到处是棱角,一个柔得连自己的性格都摸不准,只知道刚的人,难免会被折断,而只知道柔的人,到头来终是懦夫,啥时候你们能在一块儿揉匀了然后再平均分一下,那绝对就是新兵连双煞!”沈凯阳偷偷看了看万小柱,发现对方竟也在看自己,非常不自然地忙把视线移开。
刘话说完,回头看看时钟,伸了个懒腰从凳子上蹦起来,精神抖擞地大声说:“差不多到看新闻时间了,大家都给我振作起来,别哭丧个脸出去,拿出咱革命军人乐观精神给他们二班看看!咱输得起,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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