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手很软,也深谙撸猫技巧,猫窝在他怀里眯起眼舒舒服服地咕噜几声,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蛇讲话,强撑出冷淡的口气反驳道:“谁是你老公……”
猫是很有责任感的猫,从小见惯了表哥坑蒙拐骗的行径,他对此嗤之以鼻,并立志做一只正义的好猫。
因此,说出这话并不意味着他想不负责任,就像他今天又一次进了蛇的那里也不意味着他就能自认蛇的老公。猫只是对自己无力逃过蛇的求欢感到绝望,而这蛇每次用穴硬干了他就美美自居为他伴侣的行径更是可耻。
最开始蛇只是饶有兴致地听他耷拉着眼喊狐狸表哥,于是在猫高潮时大睁着无辜的眼甜丝丝叫了声哥哥。猫刚交代了一半就让他吓得差点倒流回去,捂着那根可怜的小东西窝在床上颤抖了半天。
蛇是个恶劣的家伙,尝到甜头就叫得越来越过分。前阵子猫无意点开一个虚拟小人界面,让屏幕上穿女仆装的女招待一声唤得羞红了耳朵。蛇有样学样,当晚就只系了条围裙跪在猫身前,边用手玩他的东西边满脸青涩懵懂地问他:
“主人,这个一跳一跳的东西是什么啊?好热好烫……唔,怎么还会变大呀?主人真厉害……!”
猫觉得如果他不到二十就性功能障碍,那蛇这被告席也绝对坐得当仁不让。
因为蛇听出他语气中的松动明显又兴奋起来了,两眼亮亮地去亲猫露在外面的一点小舌头,嘴上大大咧咧地骚扰他说:“好好好,不是老公,是小帅哥行不行?”
蛇当然也不在意猫的回复,自顾自舔了舔嘴唇,引着猫粉嫩的肉垫去挠他揉大的乳尖,刻意勾人的语调柔得能拉出丝:“帅哥你干得人家好舒服噢……可我家猫猫饿了,你能帮我揉点奶出来喂猫吗?后面也好痒,想吃小帅哥的大……”
“你闭嘴!!!!!”
猫整个人从他身上摔了下去,全身毛跟被电过一样炸得像个小刺猬。他纵身一跃飞过门槛,见鬼似的头也不回冲出了卧室。
蛇见状耸了耸肩,弓起腰半跪在床上,左手拿过手机翻了翻,右手探去后面抠挖半干的液体。他眼眸中浓重似烂熟过的紫葡萄色渐渐褪去,浸满欲色的脸很快变回平日里紧绷着的冰扑克。
蛇点了根烟,不耐烦地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光裸着一片黏腻的腿去衣柜里找他那身睡衣,刚接通免提便操了一声。
“你残废了还是队里死没人了,什么吊事值得发情期还来嚯嚯老子?让三队再支几个人去b仓堵,那傻逼狼能跑了我跟你姓。老子的嘴忙着给对象口,再来打扰我度假你那破职位就别几把要了。”
话音落罢,客厅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一声尖利的猫叫随之响起。蛇登时慌了,胡乱翻腾几下也没找到他那睡衣,索性飞速变成原型,箭一般冲了出去:“猫猫?!你受伤了吗猫猫!?”
电话那头眼泪都快被吓出来的某倒霉队员:……
抛开床事不谈,蛇其实对猫很好。
但问题就在于猫抛不开。
他天生对性没什么喜好,早先就被狐狸嘲笑说是性冷淡。的机会。
当无脸护士出现时蛇便恰如其分地“被吓到”,在男朋友脖颈上缠了好一会儿才先去睡下,结果猫没过三刻钟便听见蛇的惊叫声。
当晚猫由着被“噩梦”吓破胆的男朋友赖在他怀里睡,地——他立刻就想去把那只兔子打一顿。
s以上的术法系都能分身出小的灵体用以追踪,本体可以共享灵体的视野,蛇当时就看那只兔子不爽,特意唤出条灵蛇尾随他离开。
跟苗屿几近负距离的接触惹得他只顾开心,蛇直到这会儿才想起那只灵蛇。他调出视角时莫名有些不安,还是尽力凝结心神定睛去看。
灵蛇攀在一棵树上,似乎还在学校里,周围是随处可见的光景,看起来风平浪静,唯独那只兔子不知去了哪里。
蛇皱了皱眉,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往心尖上涌。他几乎没有过这种被焦虑推着走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正当蛇准备控制灵蛇往上再爬几步时,风骤起,又小又轻的灵蛇一下子被吹到另一根枝桠上,蛇的视角跟着剧烈晃了晃。他正揉了揉眼皮不耐烦时,忽而借灵蛇的眼望见了新东西,一时愣在原地。
大约一分钟蛇便反应过来。刚送来的外卖他直接撂在桌上,手脚利落地开柜子取了把枪,边抓过外套风风火火往外走,边打开通讯录快速点了个号码拨过去。
“东华街256号,c大11栋。15分钟能到吗?你一个人来。”
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蛇一接通就听到那头呼噜呼噜的面条声,因此对面也相当不客气地骂了过来。
“老子在吃饭!我去c大干什么,你宰那只兔子还得叫个人帮你打扫现场?有病你就……”
蛇没理他,只在那头轻嗤了一声。北极狐让他打断了一下,正待继续骂下去时,蛇突然开口蹦了个炸弹似的消息出来。
“他把苗屿带走了,应该在另一个空间。”蛇那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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