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们的性爱开端由猫挑起。
他腕上捆的金属手铐是作战部出品,质量好得要命,就是内圈质感实在不怎么样。猫一言不发把他按在桌子上顶,蛇两条手臂便只能向前屈伸着,手腕在一次次撞击中被磨得生疼,他条件反射性塌腰翘臀支撑自己不要滑落下去。
猫盯着他努力吞吃性器的屁股,抬手狠狠扇了一巴掌。
不同于往常的小打小闹,猫这次真使了几分力气。蛇白净的皮肤上立刻泛起鲜红的印,他倒也不觉得疼,由着猫揉面团一样捏他嫩滑的肉,掰开臀瓣握住他屁股用力顶弄。
“我真的讨厌你。”猫从后面操着他,平静的语调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也没有半点撒娇的意思,“不长记性。自大。不要命。”
蛇被撞得吐息断断续续,闻言还眯起眼睛笑:“那你还,操我呀……”
猫没接话,只是往前两步把蛇顶在桌沿,伸手拽住两颗半硬的乳尖,在蛇身后支撑着他的重量,自顾自道:“站稳。”
他把性器抽出来,又在下一秒狠狠贯穿蛇。蛇的身子是被他这根操熟了的,加上蛇骑他时就爱怎么爽怎么来,他现在闭上眼都知道蛇的前列腺在哪,肉棒如何变着花顶弄才能干得蛇浪叫。
但猫很生气。他不想让蛇爽。
蛇的敏感点生得并不浅,他在那块软肉周围不紧不慢地磨,每次大张旗鼓操进去,蹭过边沿就往外抽。他甚至只挤进去一个龟头,在穴口慢吞吞戳着,食指按在蛇的奶尖上转着圈揉,还用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几下。
蛇战栗着喘息,性器在粗糙的桌沿摩擦,生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快感,浑实的大腿此刻抖得几近站不住。
“猫猫……”他出声唤猫,声音颤颤的,“我受不住了。不要玩了,进来好不好?”
手铐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蛇低低叫了一声,整个人失去力气往下掉,猫一把捞住腰才堪堪把人抱住。
他握着蛇手腕皱起眉头去看,果然见到蛇原本戴着的银手环发出红色的报警光,附近的皮肤被灼热到发着烫,束缚遮掩着的那块一定已经受了伤。
这一弄猫也没了折腾他的劲,直接把一大只蛇抱起来卷在怀里往卧室走,嘴里还嘀咕着:“是你自己要带,现在又硬要强行破坏。你真的……烦死了。”
蛇其实想说他只是好奇试试这铐子到底有多结实,而触发法力禁锢环的报警机制是他常干的事,不足为奇。然而这种话他是永远不会对小男朋友讲的,他只会虚弱地笑笑,轻声说:“猫猫,我实在难受。电一下会好一点,不碍事的。”
猫脚步果然顿了顿,臭着张脸把他放在自己的大床上,摊开一只手冲他伸过来:“钥匙。给我。”
“上衣口袋。”蛇说着,望着他取出那把手铐钥匙,又补充道,“只解一边,好不好?这铐子是凉的,我左手腕烧得疼。”
猫眉头蹙得老高,又牵过他手来看,动作间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小心:“真的没事?”
蛇摇摇头,指挥他说:“这链子是能伸缩的,还记得吗?”
“对,你把它拉开。这个长度差不多……嗯,把另一边拷在床头。把我固定在这里。”
猫很明显地红了脸,小声嘀咕道:“你没必要……”
“有必要。”蛇打断他,两只手搂住他脖子接吻,牵动着链条发出细碎的响。
“这样放心了吗?我不会乱跑了。”吻落在猫通红的耳尖,蛇附在猫颈侧轻笑。
“我是你的,猫猫。”
猫活了将近二十年,从有记忆时就没发过这么大的火。能把他惹毛成这样,其实也不失为蛇的能耐。
蛇上次出任务就轻了敌。直属他的三队好不容易休了个假,而其他支队大多外遣去执行一项大宗案件,正是警力空虚的时刻。蛇只略略思索了一下,没通知三队,叫剩下的人把总部守好,独自去捉那只作恶的妖。
蛇的傲慢倒也有资本,过人的实力就是他的后盾。坏就坏在这妖是条千年牛蛙成了精,使妖术的方式包括吐粘液,不但能轻松化去蛇抛的火,跟它交战还需要强大的心理建设。
蛇无奈化成原型,忍着恶心跟它肉搏,最后虽然捉住了这只牛蛙精,自己也因为来回躲它的唾沫星子没留神被一脚蹬在墙上。断了只胳膊,腿也瘸了一阵儿,在家休息了一个月,怎么骚都没能让猫要他一次。
猫那时赶到医院看着他吊起来的胳膊就在生闷气,之后喂他喝粥也不讲话。他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又叫伤口疼又说胸口痒,要亲一下才能好,猫黑着脸说活该。
最后猫要他按着心脏发誓说再也不胡来,还欠了份保证书等胳膊接上写,这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蛇拽着他摔到床上接吻,进来换药的小护士撞了个正着,人惊叫一声说对不起打扰了,门飞速甩上的声响简直像一巴掌打在猫脸上。
猫努力让自己忘掉这件事。他去办出院手续时撞上医生,对方神色三分惊奇三分担忧四分医者仁心,委婉地提醒他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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