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尝。
蛇一扭头看见猫抬起汁水纵横的手懵懵懂懂要吃,一下子爆了个大红脸,慌乱地抓过猫的手抽纸替他擦干净,干完这事儿埋在猫胸前足足缓了好一会儿。猫还莫名其妙的,把手指插进他穴口捅了捅,末了盯着自己指尖透明的液体嘀咕道:“好多水。”
作为一只动物,他说这话就纯粹指的是水,而不是别的什么色情的东西。然而他越是用天真的神态和一本正经的语调,嘴上放荡的蛇越是被直白的荤话激得害羞。
抵在猫肚皮上的性器颤巍巍吐出些白浊,而猫甚至还没完全进入过他,蛇低头一看羞愤得快昏过去。猫愣愣地盯着溅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发呆,蛇唯恐他又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把捂住他的眼羞恼地威胁道:“不许看!”
“喵呜?”
猫确定真的没有甜甜的蜂蜜给他吃了,便耷拉着眼无精打采地叫了一声,兴致缺缺地由着蛇用他的手指吃自助,全然没意识到那三个字即将给他带来的后患。
蛇一连缠着猫做了几次,兴头稍减后便开始嫌弃起ktv的环境。
想着横竖也要送猫回去,蛇干脆一抬手把两人空运回猫家那张大沙发上,又折腾到天快亮才堪堪睡下。
他倒还知道点分寸,再怎么浪也不敢跑去猫的床上翻云覆雨,生怕弄脏了抱枕猫会跟他发飙。
但即便如此,情潮退去后蛇还是望着乱七八糟的地板发起愣,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干了桩多出格的事,少有地发起愁来。
——搞成这样该怎么跟苗屿解释啊?
这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一来挨操的是他,二来还没人敢说他丑,怎么想猫都不亏,但蛇就是莫名的心虚。
他想了想,到底没把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又用法术在身上描画了几处显眼的吻痕,然后拽了条薄被躺去地毯上,准备明天一早就对着猫装可怜。
蛇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平时都起得比猫早。但发情期本就犯懒,晚上又做得太餍足,他这次居然是被猫吵醒的。
蛇还困得要命,刚要张嘴骂人就对上猫瞪得滴溜圆的眼。这一瞥给他吓得本能抓紧身上的被子,反应过来后又松手让脖颈的痕迹露出来,眼睫忽闪忽闪,低垂着脑袋像只受惊的小鹿。
猫确实挺茫然。他一睁眼就是披散着头发的同事赤身裸体躺在他家地毯上,他却没有半点记忆。
这场景让猫有个很坏的联想。在见到蛇惊慌的神情和锁骨上的咬痕后,猫更认准了那些听起来匪夷所思的猜测——
他应该是在不清醒时强迫了蛇。而且蛇现在还很怕他。
“我……”
猫犹豫着开口想说些什么,蛇适时地瑟缩到床角。他本被掩住的大腿在动作间滑出来半截,膝盖处显眼的淤青让猫彻底闭上了嘴巴,只是神情复杂地望着可怜巴巴的蛇。
而此时的蛇正在想是不是自己演得太蹩脚,因为猫看起来只有严肃。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要接受他的样子,倒更像要跟他坐下来谈谈青春期纵欲的危害。
正当蛇努力组织演技时,一直沉默的猫突然扭头径直走了出去,一句话都没讲。
蛇愣了愣,目送猫跟没事人一样离开,心尖上有火一点点蹿出头。
他一手把大腿分开,摸了摸内侧还有已经干涸的体液。穴口还是湿的,大概操肿了,稍微一动就有撕裂般的痛楚。最糟的还是在体内留了一夜的精液,蛇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不知道是因为那个还是单纯气的。
是他自己上赶着给人操,这些后遗症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从心中死去,随着他因交缠而汲取到的体温一点点消散。
说真的,在蛇的观念中做爱跟吃饭一样正常,可心动不是。他只是固执地想把的机会。
当无脸护士出现时蛇便恰如其分地“被吓到”,在男朋友脖颈上缠了好一会儿才先去睡下,结果猫没过三刻钟便听见蛇的惊叫声。
当晚猫由着被“噩梦”吓破胆的男朋友赖在他怀里睡,地——他立刻就想去把那只兔子打一顿。
s以上的术法系都能分身出小的灵体用以追踪,本体可以共享灵体的视野,蛇当时就看那只兔子不爽,特意唤出条灵蛇尾随他离开。
跟苗屿几近负距离的接触惹得他只顾开心,蛇直到这会儿才想起那只灵蛇。他调出视角时莫名有些不安,还是尽力凝结心神定睛去看。
灵蛇攀在一棵树上,似乎还在学校里,周围是随处可见的光景,看起来风平浪静,唯独那只兔子不知去了哪里。
蛇皱了皱眉,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往心尖上涌。他几乎没有过这种被焦虑推着走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正当蛇准备控制灵蛇往上再爬几步时,风骤起,又小又轻的灵蛇一下子被吹到另一根枝桠上,蛇的视角跟着剧烈晃了晃。他正揉了揉眼皮不耐烦时,忽而借灵蛇的眼望见了新东西,一时愣在原地。
大约一分钟蛇便反应过来。刚送来的外卖他直接撂在桌上,手脚利落地开柜子取了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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