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霍无渡,不明白他坐在阿禧身边干什么,但她也懒得管。
她牵着女儿起来,指了下中年男人,“阿禧,这位呢,是上道堂的堂主,你得叫卫叔叔。”她又指了下卫是东身边的男生,“这位呢,叫卫昂,卫叔叔的独子,跟你年龄差不多大,你叫阿哥就好。”
阿禧很乖,抬头看向卫是东,“卫叔叔好。”
卫是东向她点头,脸上带笑。
阿禧看向卫昂,卫昂好骄傲的样子,高仰着脑袋,用鼻孔看人。好在那张俊脸能看,是温和的样子,是有些装帅的感觉,因为他梳着一个二八分的侧背头,好酷的样子,可是和他的脸蛋一点也不搭。
但阿禧还是乖乖地叫了声:“阿哥好,我叫霍阿禧。”
卫昂不低头,看她,不回答她,趾高气扬的样子,他爹地便拍了他的脑袋。
“你好啊,小白兔!”
阿禧一时不理解,他为何要说她是小白兔。
见她一脸迷茫,卫昂的玩性又起,“就是说你小!个子小,还这么白,不是白兔是什么?”
不出意外,卫昂的脑袋上又挨了爹地的一巴掌。
卫是东看他,“好好和阿禧妹妹说话。”卫是东都不理解,自己家的儿子很乖巧的,年龄也大了,平时不这样啊,怎么在这小姑娘面前装作这样的痞呢。
卫昂哼了一声,双臂环抱胸前,又高扬着脑袋。
阿禧有些手足无措,但妈咪拍了拍她的背,“阿禧,你刚回香港,要和阿哥搞好关系,他也是在民生学院读书的,你到学校的话也有个认识的人,不会叫人给欺负了去。”
“哦,好。”阿禧点头了,看向卫昂,后者还是一脸的骄傲,貌似有些瞧不起她。
几人身后,霍无渡冷笑了一声。霍红香听到了,回头看时,轰隆一声,接着大厅中央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瞬间,打手们冲上前,保护着自家大佬。
霍红香把女儿交给了卫是东,自己一个人跑到中央去看发生什么了。
看了,是一口木棺从楼上摔下,木棺摔废了,里面的人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很消瘦的人,只能看出是一个人,其他看不出来,他的脸皮被剥了,露出来白色的肉,牙齿没有,眼球没有。
霍红香走近,低头看了眼。从头扫到尾,怪不得看起来消瘦呢,这死者就是个皮包骨头,没有肉,没有……血。
霍红香立刻叫人来给他验尸,不信从楼上摔下来,连血都没有。
验过了,他全身的血已经被抽干净了。想通过其他方法去判断死者是谁,却发现根本判断不出是谁。他的骨头被敲断了,尤其是一些关节,几乎是碎成渣渣了。皮好似泡了酒水,臃肿的,皮上纹路没有,刀疤没有,更没有什么特殊痕迹,像纹身一类的。
无法判断是谁,霍红香向老爷子走去。
她寻思着叫人先把尸体运走,莫要惊动老爷子。
然霍劲柏这个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他摆手,叫古师替他说话。
古师站在他身边,双臂张开,做安抚手势,“安静。”声音醇厚,大厅的人确实都安静了下来。
古师说:“刚刚的尸体只是不知哪个无名小帮派闹出来的动静,故意在话事人生辰闹事,大家不必惊慌,此等事,我们洪安会定然能解决好。”
他的话很肯定,让众人稍稍放下心来。
他又手势示意演奏与表演继续,“宴会继续。”
尸体很快搬运走,木棺残渣清理得很干净。
如此一场闹剧,就这样被压了下来。
霍红香俯身在霍劲柏身旁,“爸,你要不先回去?”
霍劲柏摆手,拒绝。
霍红香无奈,抬眸看了眼坐在远处看戏的霍无渡,后者收到视线,向她挑眉微笑,笑意张狂,不加掩饰。
她看向了坐在霍无渡身边的阿禧,不知道阿禧看没看到,反正没有往大厅中央这边看。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霍劲柏自位置上起身,到了台上,拿着话筒。
“今日诸位能来到霍某寿辰宴,霍某实在感激不尽。”
台下的掌声响起。
“想必诸位也了解到了洪安会近日的状况,我也不必再隐瞒。我终究是年龄大了,不胜年轻那时。”
有人吆喝:“霍老,你还不老。”
好有趣的话,喊他霍老,说他不老,霍劲柏面上还是笑。
霍劲柏说:“诸位估计不太关心我的年龄问题,更多的是关心由谁来接手我的位置吧。”
台下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
“洪安会是我一手创立的,我付出了五十年的心血啊!”霍劲柏还伸出手,五指大张,他又笑了,“我知道,感情牌没什么用,大家也都当我刚刚说的话是废话。”
他向台下看了眼,看了自己的两个细佬,自己的女儿、儿子。
“洪安会确实是我一人创立,但是能有今日的盛况,全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