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白翊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陆言帮她清理了下身的泥泞,掰腿擦小逼的时候也没反应。擦完他去给白翊洗内裤,然后回到床上,和白翊躺在一起,从背后抱住她,把人牢牢搂在怀里。
白翊后颈都是汗,陆言就帮她一点点舔掉。
他闭上眼,满足地呼吸着白翊的味道,慢慢陷入睡意。
两个人搂着睡到日落,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才被惊醒。
陆言看了一眼白翊,发现她已经睁眼,却还保持着入睡的姿势。他来不及多问,拉过被子给白翊盖上,又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趁白爸爸白妈妈还没进来,赶紧翻窗回到自己房间。
吃晚饭的时候,白翊表现如常,还能和爸妈甚至陆言闲聊。
陆言就以为她没事。
他今天算半开荤,表面不显,心里激动,晚上没有心思打游戏也睡不着,心里想的全是姐姐。等到半夜他估计白翊洗好澡上床了,就再次翻窗想要见她。
他爬到白翊窗外,推窗,推不开,抬头一看,窗户上锁了。
房内的窗帘从中午就拉着,里面已经熄灯,他看不清白翊的影子,轻敲玻璃也没人来应,只能灰溜溜地回去。
白翊还是生气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翊在父母面前还是那个有些天真的傻囡,但陆言知道她在回避自己。
上下学总比他早一步走,午间休息一直和同学在一起,晚上窗户的锁扣再也没有打开过。
这还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白翊的窗户对他上锁。
挨了四天被冷落的日子,周五的时候陆言终于忍不住了,他翘了上午最后一节课,穿过整个走廊在白翊教室门口蹲守。
下课铃响,饥肠辘辘的学生冲出教室,白翊和她同桌手挽手走在后面,刚出教室就看见人流里有个一动不动的木头站在她们教室后门,好几个人嫌他碍事还故意撞他。
白翊的表情僵了僵,想装不认识,混在人群里从陆言身边走过。
陆言伸手拦住了她。
同桌很奇怪:“同学你干嘛?”
陆言没说话,眼睛幽幽地看着白翊。
白翊还想绕开他的胳膊,被他一把抓住。
同桌急了:“喂,你干嘛啊,不要动手动脚!”
她喊起来,周围还剩几个同学都转过头来看,还有热心的围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白翊不想把事情闹大,连忙握着陆言的手,转过身把他挡在身后,挤出一个苦笑,
“没事没事,我邻居弟弟,刚没想起来,昨天说好中午给他拿点东西。你先去吃吧,不用等我了。”
“是弟弟啊,我还以为来找你麻烦呢。那我先走啦!”
目送同桌离开之后,白翊还是没回头看陆言,但是知道他的意思,今天必须把事情说开,于是抬脚穿过连廊,也不等陆言,自顾自往实验楼走。
实验楼都是特殊教室和器材室,平时本来就没多少人,中午更加不会有人来,白翊一直走到实验楼的楼梯间,推开厚厚的安全门,直到身后安全门砰的一声观赏,才回头看一直跟着她的陆言。
陆言脸上没什么表情,从兜里掏出两个小面包递给她。
白翊没有接。
不但没接还有点火大。
“你想道歉就直说,不用装这个相。快点说完我还要去食堂。”
陆言被她冷了快一周,听她劈头盖脸的语气不善,表情有点懵,拿着小面包的手却没收回来。
“道什么歉?因为我帮你磨逼磨到你高潮?”
“你!”白翊的脸一下子气得通红,“你没有廉耻吗!你不觉得你对我做的事很过分吗!”
陆言还是那副面无表情,朝白翊走近一步,把小面包塞她手里。
“我知道,姐姐生气了,我伤害了你。”
“别叫我姐!你知道你还不想道歉!”
“因为我不后悔,”陆言的漆黑眼睛一瞬不瞬地望住白翊,“我想要姐姐,我想跟姐姐做那种事,我还觉得上周做得不够多、不够爽。”
“你——呜!”
陆言欺身上来,抓着白翊的肩膀把她抵在墙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抬头用力亲她的嘴。
白翊挣扎,却挣不脱陆言,两只手用力敲他的背敲得邦邦响,陆言也不放开她,还伸舌头想要撬开她的嘴,她紧闭着不张口,陆言就恶劣地拧她的乳头,捏在手指里用力拉扯,逼她哀叫,趁机钻进她嘴里,咬住她的舌尖。
陆言越吻越深,白翊的身体刚体验过快感,又旷了几天,敏感得不行,很快就坠入陆言的陷阱里,被他一摸就浑身过电似的发抖。
陆言见她起了兴,就松开拧着乳头的手,改温柔地揉捏,让她放松,让她舒服。
两人在无人的楼道里吻作一团,两具身体挤压紧贴得毫无缝隙,喘息声和唇齿间淫糜得水声越来越大,白翊的手也从推拒变成搂住陆言的脖子,在他怀里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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