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联系,除了没有身t接触,一切好像都跟之前的日子并无差别。
但从第二个星期开始,他们的联络频率逐渐降低,傅南景给出的解释是他名下的资金出了问题,正到处见人想办法解决。
连北兮表示理解,丝毫没有抱怨。她清楚这是故事线最后的回光返照,很快傅南景对她的迷恋就会跟着消失。
在那之前,她偷偷往他账户里汇了一笔钱。傅家的经济纠纷她也略有耳闻,傅南景的将来她无缘见证,只能趁现在还有机会能帮一点是一点儿。
果然,现实的发展同她预料的一样。傅南景跟她的联系越来越少,直到一个月后彻底归于平静。不论她怎么给那个置顶的微信号发消息,对方始终是毫无应答。
拨打他的海外电话号码,机械语音提示无法接通;qq、微博、邮箱等所有社交媒t皆是没有回应。要不是故事线的另一个主人公殷爵风还好好活着,时不时在屏幕上冒泡,连北兮简直要怀疑傅南景是不是被大纲的力量悄悄抹杀了。
连北兮做的最后一次尝试是冒充他的妹妹,联系他就读的那所高中,可惜结果更惨,直接是查无此人。
她彻底放弃,选择接受傅南景从此退出她的生命这一事实。
就在连北兮以为她的生活即将回归原点的时候,新的变故又出现了。
“都快十一月了,你们让我现在转学,不怕影响高考吗?”连北兮一脸惊讶地盯着连祁山和张子珍夫妻俩,“到底出什么事了,非得在这个节骨眼换学校?”
连祁山和张子珍对视一眼,似是在无声地交换意见。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半晌,连祁山清了清嗓子,斟酌着字眼解释道:“兮兮,是这样的,你知道爷爷有个很小就过继给本家的弟弟吧?听说他当年连生三个nv儿,见老四生出来依然不是带把的,就转手送给了一条街上不孕不育的一对夫妻养。”
“没多久那对夫妻就搬走了,谁也不知道老四——按辈分,你该叫她一声堂姑姑——跟着他们去了哪里……直到一周前,有自称是你堂姑律师的人找上我们。”
“原来四堂妹和养父母举家搬迁到了中部的b省b市,她从那里的重点高中考到了c大,后来又出了国,一直到最近才回来。”
“她回国是因为生病,肠癌晚期,在老家休养了不到一年就去了。”
连北兮越听越糊涂,别说这个四姑姑了,就是她爷爷当年过继出去的那个弟弟都已经很多年没人提了,连父要不说,她根本不记得还有这么一门亲戚。
说了这么多,跟她需要转学到底有什么关系?连北兮想打断连父让他说重点,可对方的表情又让她觉得还是继续听下去b较好——
她从来没在连父连母脸上见过如此复杂的神se,高兴、隐忍、难过、兴奋、不可置信等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完全猜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律师之所以找我们,和四堂妹的遗嘱有关。根据遗嘱要求,只有她亲生父母三代血亲中的独生nv才有资格继承遗产……”
连北兮诧异地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连祁山点了点头,看得出他很努力地想要装出几分悲痛的样子,毕竟si者为大,可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是怎么压都没法完全压平的。
联想到方才父母的神情,连北兮忽然有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猜测,“这位四堂姑的遗产,是不是数额庞大?”
连祁山又点了点头,他脸上的笑意已经遮掩不住了,零零碎碎地从眼底泄出来。
连北兮咽了咽口水,“多少?”
连祁山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万?”连北兮根据自家情况,先做了个保守的猜测。
果然,连祁山立刻摇头。
“一亿?”老实说,这个额度上的钱财对她来说已经失去了真实感,更像是一组由零组成的冰冷数字。
连祁山哑着声音说道:“再加一个零就对了。”
“十亿?”连北兮震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又听见连父补了两个字:
“美金。”
这下她也被天上掉下来的这块镶金馅饼砸晕了,呆了好半天,才迟疑地问道:“不会弄错了吧?怎么就落到我头上了?”
“我和你爸爸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张子珍接过话头,“于是详细问了律师具t的遗嘱要求。”
“你四堂姑终身未婚未育,养父母两人都是孤儿,亲戚就只剩下亲生父母这边……你爸那一代就不说了,每家至少都是三个孩子起步。到了你这一代,因为计划生育,基本都只有一个。”
“但那是明面上,私底下偷偷生了挂在别人家户口本上的、好心‘收养’被遗弃男婴的……律师身后有一整个团队负责调查,为的就是确保继承人真的符合要求。”
“根据遗嘱规定,只有在无人满足条件的时候才能再往下一代搜寻继承者,三代都找不出一个独生nv的话,财产就全部捐出去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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