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能斌计划得很好,但c作起来却困难重重。连北兮完全不接受他的赔礼道歉,甚至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拿手机威胁要报警,弄得好像他是什么暴力杀人狂一样。
连北兮油盐不进的态度让林能斌越来越慌,被巨大压力b得喘不过气的他终究忍不住开口向辅导员求助。
辅导员自是狠狠批评了他一顿,虽说是两个成年学生之间的私人纠纷,可真要闹到法庭上对c大名声终归不好。辅导员训归训,完了还是要帮着林能斌寻求连北兮的谅解。
辅导员本以为花些力气就能顺利说服一个刚入学的新生,不料连北兮b想象中的还要头铁许多,哪怕他暗示可以在奖学金乃至职称履历上给予一定补偿,她仍是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他不免也来了气,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育”对方要以大局为重,一个自称是她律师的人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办公室。
辅导员这下是真的有些怒了,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这个新生至于上纲上线闹成这样吗?动不动就请律师,她以为自己在拍连续剧吗?还有三年多才毕业,她就不怕得罪人被穿小鞋?
他哪里知道连北兮是真的一点都不怕,她不出国不考研不考公不求简历光鲜亮丽,一般辅导员还真拿捏不住她。
最后,迫于律师在场不敢“威b”只能“利诱”的辅导员把自己说得口g舌燥后,灰溜溜地走了。
自此连北兮一战成名,可以有人不知道生科院院花是谁,却不会有人没听说过一个铁头新生不畏“权势”,无论如何也要跟网暴她的人g到底的事。
连北兮控告林能斌的“诽谤罪”不出意外地败诉了,她一点也不气馁,马上通知王律师准备材料,用“侵犯名誉权”的罪名继续控告林能斌。
这一c作不但b得林能斌恨不能跪到她面前求原谅,也让她的名字彻底成了表白墙上的“不可说”。
那些关于她的表白贴八卦贴爆料贴统统消失得一g二净,不再有人在下课时冲过来和她告白,周围人看她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不明不白的敬畏,甚至于表白墙上吐槽nv生的不堪言论都少了许多。
连北兮这下舒坦了,时间也在她的神清气爽中走到了年末。
随着“双旦”小假期的到来,校园里的节日氛围日渐浓厚。
连北兮原本跟张子珍说好了,假期没事就回周家看看老太太,谁知忽然收到记洺文的消息,说帮她订好了高铁票,约她到市好好玩一场。
连北兮当初临时转学,虽然跟记洺文解释了是家里安排,后者却一直认定她是受了傅南景出国后就分手的情伤,才会不顾可能影响成绩的风险,在那么关键的时刻转学来避免触景伤情。
连北兮不好说出十亿遗产的事,所以无法有力地反驳她,毕竟有哪个正常脑回路的华国家长,会在高三把孩子转到十万八千里外的学校去?
至于贺东哲,连北兮更是提都没跟记洺文提过,她把前者当成过客,故而觉得没必要让自己的朋友知道他的存在。
因此,在记洺文眼中,连北兮就成了被竹马背叛后封心锁ai的单身nv大,急需好友的鼓励来重新踏上ai的征途。
本来记洺文是准备给连北兮介绍男朋友的——忘不掉旧ai怎么办?新欢可以来帮忙——可她转念一想,自己在市的n大上学,介绍的对象大概率也是n大的。连北兮跟对方真要成了依然是个异地恋,b和傅南景的异国恋好不到哪里去,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由于她给连北兮定的车票是傍晚发车,晚上九点左右才到市,记洺文g脆叫上了自己的男朋友吴杭一起去车站接人,顺便介绍他们俩认识。这样一来,第二天她和连北兮就能直接尽兴地去玩,不用再带上吴杭这个电灯泡了。
记洺文按时到了约定地点,不曾想来的人除了吴杭,还有他的师兄顾司乾。
顾司乾目前在n大读研,长得人高马大、剑眉星目,为人也是亲和有礼。记洺文经常在吴杭口中听到顾司乾的名字,十分清楚自己的男朋友有多崇拜他这个师兄。
他们三个一起吃过饭,吴杭把她郑重其事地介绍给顾司乾认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她是自己将来要娶的媳妇。
记洺文当时羞得整张脸都红了,但顾司乾就跟没看见似的,不仅真诚地祝福他们,还叮嘱说以后举办婚礼一定要记得通知他,他就算人到不了也会送份大礼。
从那以后,记洺文只要在学校碰见顾司乾,他都会主动跟她点头打招呼,即便他身边围着一群jg英大佬模样的人。
算下来俩人的交集仅限于此,所以记洺文压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吴杭一道在这里等她。
吴杭看起来倒挺高兴,献宝般说道:“小文,我刚好碰见师兄,他说可以开车送我们去车站接你闺蜜。”
记洺文下意识就要拒绝,她虽不了解顾司乾,却也从吴杭那里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知道这人是教授们的心头宝,每天都忙得不行,哪里敢劳他大驾做个司机?
“不用不用,那太麻烦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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