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代无视炼轰的过去与本事,坚决要说出自己对于这一招的心得:「皆卜炼轰,一上来就用你身为当家的力量,说明你的力量也不过如此,我只是翼的第七个成员,和主成员相比差多了,对付我都要动用这股力量,看来现在的名门当家,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三千代越来越嚣张了,因为第一次的攻击,就让她顺利看见炼轰的力量,所以產生了他们双方力量旗鼓相当的错觉。炼轰没有手下留情,在对方第二次出击后,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门」,索多玛的其中一扇门。「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其之一车刑之夜。」一百二十天。这个数字可不单单指炼轰的刑期,也有这一层意思,他能藉由从这上百天的日子,任意抽出其中一天或一夜,将其具现化出来,因为他并不是这一招的原创者,而是改编者,他和义大利的知名导演皮埃尔帕索里尼一样都是改编者,题材取自法国贵族萨德侯爵的同名小说。得到这一招之后,为了让自己也能从招数获得力量,他想到了这个主意。赋予萨德侯爵版本的一百二十天,每一天具体的意义,也就是说那些原先只存在小说创作的景象与桥段,全都能成为现实上演的东西。他能自由呼唤那些小说才有的情节,并将其当作自己的棋子差遣。如同「罪名」的存在,攻击状态的索多玛也是肉眼不见,但是炼轰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力量,正在全力支配檯面,三千代的死者之力毫无作用,一一被消灭。乍看之下,双方是在互瞪彼此,强调自己的存在,但其实他们确实有做什么,而这也是高手之间的过招,不需要多馀的动作,就能展现出凡人无法抵达的战斗场面。在这期间,这间只能容下不到五人的狭小房间,不知承受了多少本来无法负荷的压力。但是,在这间房间消失前,这场看似永无止尽的战斗就会先分出胜负了。「竟然直接杀过来,那是长斑家的命令吗?我已经确定你不是过来復仇的,与三千代本人意志或前些时候ra计画我这边的行动无关,你会过来只是要转移焦点。」现在在他面前的,果然是长斑家雕出来的舞三火三千代,这时主动现身也不是因为炼轰与御天座家的合作,算帐的时候到了。「要是这时传出皆卜家的当家战死的消息,无论是谁做的都没关係,对其他名门来说,他们关注的只有划分区域的重新分配。虽然我们皆卜家的成员数量在你们舞三火家之上,我却没有值得信任的部属,身边拥有的人力全是我洗脑得来,所以要是这时我倒下,皆卜家只会陷入一团乱,既然没有人可以及时接手,当然就会成为其他名门眼中的最佳目标了。」长斑家当年究竟计画了多少?竟然连这点都算到了?虽然不太可能,只是一堆巧合堆叠而成的,不过他还是很佩服这个应该已经被消灭的家族。「炼轰,你要知道无论是当年或现在,你所做的每件事都没有成功,所以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露出真面目后,你倒是不管做什么都挺爽快的。这么说来,会谈时你和京的对话,真的都是真心话啊。」双方各说各的,但总归来说他们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是要对方去死。「三千代,你以为我没有方法让你再次死去吗?」他已经不想玩了,总觉得自己再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就会陷入过去的狂风,赶快结束吧。就在炼轰要稍微释出一些力量,三千代的眼神有一瞬间往其他地方偷看了一下,随后就是他单方面吸收那些伤害,三千代往后一跃,快速逃离他的视线。炼轰踩着太空漫步,在三千代之后走出房间,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炼轰不禁停下来思考,三千代那傢伙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如果三千代这时选择脱逃,那就表示她不是过来杀人的。「莫非……那傢伙只是障眼法?」长斑家的目的在其它地方。如果对手是长斑家,那就很有这个可能。这个家族的计画与想像力,不是他们这些名门可以支配的东西。「早不行动晚不行动……偏偏这个时候行动,看样子十二名门的舞三火家,真的是长斑家放在居神这一侧,用来监视十二名门的傀儡家族啊。」那么,黑羽家与神刑家挑起的纷争,又会波及到他们皆卜家吗?炼轰感觉到脚边传来微小的震动。下一秒,掛在走廊墙边的画作掉下来了,剧烈感也由此开始,震幅越来越大。恐怕不是表面看到的地震。这是人为造成的。而且,来头还不小。「……是竹弓家吧?」能够用力量以外的东西,支配其他人的傢伙,除了他们皆卜家,就只有这个以财富自豪的家族了。随后,是大范围的停电。炼轰的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儘管现在还是白天,他待的地方也没有门窗,无法从窗外的阳光取得紧急的光源。竟然连紧急照明都没有运作,再次确定这是竹弓家做的。只不过,他无法明白,竹弓家没事在这时打来要做什么?而且,竟然还与三千代合作,就这么想要监狱实权吗?正当他以为是他在ra计画时,和竹弓家说的那些,引起的反弹效应,他感觉到有人闯进菲涅耳之都了。儘管现在他们皆卜家的机能全数停摆,结界效果也会持续下去,所以他能感觉到,而这个人……再加上前些时候三千代无故闯入。炼轰大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三千代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因为她早就知道竹弓家会在这时行动,所以先拖住他,以防他提早做出应对。而他也确实在那时将精神都放在三千代身上。那么,这时机能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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