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的始作俑者,还在逍遥法外。即便雪千樱已经被调查局确定为颳起风雪的犯人,并成功逮捕归案,「本尊」也不会停下脚步。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为了陷害雪千樱而行动。更可以说——直到迈开脚步的这一刻,他都还不知道雪千樱默默地成了顶替他的替死鬼。而他——奥丁,不会就此打住。现在就是行动的时刻。光明正大地向居神宣战后,奥丁就离开原先的地方,逕自前往下一个地方了。既然都做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会害怕,中途有人偷袭或有人突然挡在面前。对奥丁来说,儘管来吧。他总算是可以行动了。期待不已的奥丁,视线全力地服务眼前的傢伙。不出所料,真的有人出现了。而且,不出所料,对方是他认识的人。「奥丁。」对方亲切地呼唤他在翼的名字,奥丁只有高兴,对方愿意呼唤这个名字。不过,得到这个待遇的他,似乎得为此付出代价。儘管对方是愿意的,也是不得已的。「阿拉马兹德,没想到在这里等我的,是同为组织成员的你啊。」那么,他能做的,也是替这个现任当家自我介绍了。慷慨、大方,尽他所能去做。阿拉马兹德像是没有听到,只要奥丁有所反应就好了,顺着自己的节奏接着说下去:「奥丁,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雪千樱被调查局逮捕了?」「就和你看到的一样,舞三火雪千樱被逮捕了。」「奥丁,是我在问你问题啊。那场暴雪是你的杰作吧?」「在翼的成员当中,确实只有我能召唤足以覆盖居神全境的暴雪,所以那点尺寸的,要做到是轻而易举没错。」看来阿拉马兹德还是在责怪他。眼神从刚刚就一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彷彿在施压,要是不赶快把人放了,就不会放过他。奥丁也很无奈,虽然只要他施展冰雪这一面的力量,同样都是这个领域专家的雪千樱,就会被波及,成为顶替他的替死鬼,不过……他还是得那么说:「不过,这下我知道了,原来居神还是採取了如此动作,比起我这个胡说八道,顶多打掉两架直升机的人,能施展冰雪魔法的舞三火雪千樱才是应该要先处理的目标。居神果然是居神,总是比谁都合理、总是比谁都理性。」「奥丁,你果然是故意的啊。明明拥有的不只冰雪能力,却要在这种非常时期,展现那种力量。」
「要是你不满,大可继续动用舞三火家的权限,把你女儿从看守所捞出来啊。」反正长斑家也没有权力,停掉舞三火家的权限了。那玩意的掌控权就在你女儿手上。只不过,到时就别怪调查局知道你们也是名门之一……虽然就他来看,这个阿拉马兹德该当心的,不是成为下一个黑羽家,遭到眾人指责,而是被放出来的雪千樱追杀。「也就是说,你应该要感谢我的。因为我的关係,让你省掉一个大麻烦。」「看样子,奥丁,你在组织的定位,本来就是为了对付像我这样,不安定的炸弹吧。」阿拉马兹德认清事实了。不再和他兜圈子,摊牌一般接着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开始怀疑我这个『第七位』成员?」阿拉马兹德心底也有数一般,很快就不演了,乖乖配合他们这边的动作,从这里开口。「不过,你们自己心底也要有数,要是你们一开始就只是需要一个保母,替你们照顾小孩,那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这个保母总有一天会离职。」「我们就是这么打算,所以我现在才会以这个身分站在你面前。我不只是翼的一员,更是翼的安全阀。」奥丁没有怀疑,阿拉马兹德也没有求饶或继续追问,争取时间的打算。双方就这么看下去。这样来看,也像是对方在争取时间。不过,奥丁不会给她这些时间的。实际上,当阿拉马兹德露出真面目,就会失去所有的关係,就算还有舞三火三千代的身分,舞三火家也没有人会在乎她;就算还能行使翼赋予她的身分与力量,也会被组织追杀到天涯海角。因为他也不是没有过如此徬徨的时期,奥丁不会不知道这时的阿拉马兹德在想什么,所以他愿意和这个年纪轻轻就走上绝路,又被长斑家利用的可怜母亲聊聊,站在对方的角度和对方聊聊:「阿拉马兹德,你会以舞三火三千代的身分,再次回到这个世界,是因为长斑家的意思。在长斑家的下一个命令来之前,你要替他们照顾孩子,所以不管是对舞三火雪千樱或是长斑家,你都是保母的角色。」「……」「而京也在那之后,如我们预料,发动了ra计画,这么一来我们也该正式行动了。」「没错,这是长斑家要的,唯一没想到的,大概就是雪千樱也是这场计画的参与人,而且还战死在了乌天狗森林。现在的雪千樱,虽然是舞三火雪千樱,这个身分却已经不再被居神承认。」「这样正好。倒不如说,这样才是我们要的。既然失去原身分,我们也会提供新的身分。我们一直都处在类似这样被动的状态,所以无论何时何地,见惯失败的我们,都不会倒下,尽可能预想好所有的方向,然后全力翻盘,不过就是一个新的身分,根本没有难度。」而今天就是这对没有血缘关係的母女,时隔八年再次见面的日子。「阿拉马兹德,你要在今天和舞三火雪千樱说明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让她接受并成为我们的人。京还活着,只要那个男人还活着的一天,舞三火雪千樱就不可能安全,何况她现在已经没有居神的身分,要是这时遇到京,即使被杀,居神也不会处理。」ra计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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