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们逮到当初袭击教会,并杀掉校长与多名成员的犯人了。那傢伙现在就在教会,我们已经联系了理事会,要他们派道具支援现场。」早在那个自称马尔杜克的少年出现后,和就在其中一个桌子的抽屉下装了窃听器。马尔杜克履行了他们的约定,把那一天的犯人引过来了。因为名门的关係,居神现在没有办法派兵支援,何况对方是足以把教会弄成那样的恐怖分子,和不认为居神的学生有办法应付,不如交给道具这些专家。『这么说来,维纳斯的事情就是假的了。』和从手机的另一端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个。维……维纳斯?那是谁啊?『没什么,只是我刚好听到了理事会那里也出了不少事,似乎有人假借任务的名义,动用他们底下的人。和,你还在那里吗?』「爸爸。」『怎么了?』「要是你已经把我当成对等之人,让我有今天这个学习机会,那就请你把你刚刚打听到的消息都说出来。关键时刻又这样敷衍我,岂不是和以前没两样?我也是天晴家的成员吧?而且,我还是爸爸你唯一的孩子啊。」『和,我明白了。』「……」『和,京果然还没死。』「————」京——神谷京还没死?他们父女所说的京是同一人吗?明明是很重要的话题,不知为何和没办法正常反应,唯有父亲出面才有可能解决。于是,父亲来了。『而我们也从理事会那里得到同样的消息,正式确定了不能用一般方法杀死京,也就是说我刚刚说的维纳斯,这个阿波罗的成员其实是京的人。京为了再次回到居神,在事前埋了这个伏笔。』「要是校长还活着,名门一定能透过划分区域的结界效果找到,所以……在那之前校长一直躲在某个结界效果到不了的地方?像是地下世界?」『只有这个可能了。』「想必那个叫维纳斯的,拥有的力量很特别。」这样一来,他们父女也能将话题拉回来了:「爸爸,理事会一开始以为是我们做的?」黑羽家与神刑家的事情一闹大,他们名门就是全居神的指责对象,不管做什么,都有可能被放大处理,不过也不是没有反击的办法。那就是理事会。特别是理事会手上的道具。因为这些傢伙本来就是为了成为道具才会成为魔法师,而且名门拥有支配一切的权限,要背着理事会使用这些道具,想必是轻而易举。「却又因为他们手上握有校长新的情报,而不敢随意下结论,一直等到维纳斯擅自行动,从另一侧证实这件事。」这些傢伙何时变得这么大胆?和对这些科学家就只有一个印象:知识分子。只敢躲在暗处,要露脸就靠同一张脸的机器人。原来这些傢伙也是懂得变通的啊。和对他们改观了。「但是,他们之所以同意用道具来支援教会,肯定不是因为教会现在已经不在校长的管辖范围了吧。维纳斯的事情只能证明与名门无关,不能说明校长已经身无分文,只能投靠混在道具的间谍啊。」也就是说……「也就是说,他们认为这么做可以确定校长与维纳斯的正确位置?他们打算利用维纳斯,来完成他们想做的事?」
像是……除去维纳斯。要是这傢伙是京的走狗,那就万万不能留。因为他们也在怀疑名门当中也有京的共犯,可以利用划分区域来缩小搜索范围,那个名门就是神刑家。学校与教会原先就是京的管辖范围,但这些居神的象徵,还有另一个共通点,都在居神市,神刑家的划分区域。理事会借用这样的逆推,在试探维纳斯的同时,也在利用现在的教会,达成他们的目标。「这么说来,现在在教会的傢伙……似乎是校长的养子。」和出于反射性的反应,引来了父亲的共鸣:『京的养子?神谷拓二吗?』「翼的傢伙就是这么称呼他的,应该错不了,那傢伙是校长的养子。」『和,看来你没有直接与对方见面。』「抱歉,因为要把今天这场戏演得更为逼真,早在翼的成员过来后,我们就先撤退了。」『不,你不需要道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是正确的决定。』「……」『不过,如果当时的犯人就是京的养子,事情就有点难说了。』「父子恩怨啊。不过,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教会的伤亡与破坏都是铁錚錚的事实啊,就算那傢伙替我们杀掉校长这个万年毒瘤,也没办法抵销其它罪名,那傢伙就是魔法犯罪者,被关进跨阿勒格尼监狱也不为过。」『和,你太激动了。』「我只是就事论事。」接着,和从这里开口:「爸爸,看来你们已经决定要对抗那个叫翼的组织了吧,所以就连这种程度的利益关係也要利用。」比起拓二的处分,这件事更要紧,而且想必他们的答案也一致。这样——和也不需要演戏了,以对等的身分和父亲商量这件事:「爸爸,那些傢伙果然是来自地下世界的黑暗居民?」能够躲过所有的名门眼线,并暗中培养实力,就只有这个地方办得到。父亲沉默了一会,想必不是在思考要怎么和她解释,而是连他自己也没办法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好吧,这件事就交给爸爸你来处理了。」和聊天一般的语气接着说:「根据我这边的情报,那些傢伙似乎趁乱溜掉了,他们原先就没打算替我们逮到那天的犯人,他们一开始就想把事情推给道具,让道具来代替我们收拾残局。」也就是说……「也就是说,爸爸,你来指挥我们教会吧。」其实和不是一个人在大街间晃,她已经在摩拳擦掌,而且身边也有许多伙伴。「校长不在的现在,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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