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很高兴。”
“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有那么丰富的感情,在遇见你之前,我甚至很少笑。”她说这话时已经满是自嘲,语气酸涩,“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希望,即使很卑劣,我还是希望,梦梦,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而你是唯一能改变我的契机。”
路清梦翻过身看着她,看着她坦荡的,诚恳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那个可以改变你的人是我?”
身上的nv人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慢慢动起了深埋在甬道里的腺t。
即使明白这场情事仅关yuwang,无关ai情,路清梦也还是迅速地沦陷在她温柔又不容置疑的攻势里,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唯一吗?还是因为忍耐的信息素再次翻涌?
路清梦沉浮在情cha0中,并不太能分辨什么事情,只是下意识地,寻找着她好闻的信息素。
玉兰的味道?还是什么别的?
卧室里回荡着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像隆隆的心跳。
周身的热意只有对方的抚0才能稍稍缓解,但是她却只光顾腰间。
可怜的oga要急哭了,低哑的嗓音也不在只哼哼,而是带着哭腔地要求着;“抱……要抱……”
sh漉漉的眼睛,张开了手对她要一个拥抱。
季星河的心软了一片,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并不是没有看过别人哭,但是不论是谁,都只让她觉得烦躁。
只有对路清梦,她有心疼和愤怒的情绪。
“这就是为什么是你的原因啊。”
只是你,只有你。
如果我会ai上一个人,那个人只可能是你。
季星河抱住她,迷恋地嗅了嗅她清甜的信息素。
雪梨,令人着迷的味道。
两人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交缠在一起,再难分出彼此。
我知道我很短别说了我也不想的
写不动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生物钟准点叫醒了季星河。
昨晚折腾到凌晨4点,她才堪堪睡了两个小时。
窗外还是暗沉的夜。
她曾经无数次见证的破晓,今天有一点点不一样。
室温高了不少,身边还有一个发着低热的人。
昔日一直伴随着她的寒凉,竟然销声匿迹。
她的心绪浅薄而又复杂地拧在一起,在长夜将尽之时,使她从温暖的床上起来,走到窗边,迎接第一抹日光。
黑se的幕布被一点点揭去,她的心情也随之逐渐平静。
太yan。她回头看了看还沉在睡梦中的人。
太yan照常升起。
路清梦醒来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
身上清爽妥帖,除了下腹的不适,空气中淡淡的信息素,她几乎以为这只是又一个平常的早晨,只是自己起晚了而已。
但这不是。
玉兰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息之间,无论是床单还是被子都换了一遍。
这样的g净整洁,更令她脸热昨晚的激烈。
床头贴心地放了一杯水,g渴的喉咙仿佛被唤醒一样,驱使着路清梦喝下。
虽然昨晚的意识并不太清醒,但是不可否认,除了第一次时有些难受,往后都很舒服。
她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于是掩饰一般,她撑起身要去拿水。
劳累了一晚的腰身却并不如她所愿一般行动迅捷,反而是阵阵酸软。
好累。
她试探着站起来往浴室去,酸软却毫不留情地袭击了她。
若不是她扶住了床,大约要摔得很难看。
卧室的门被一下推开。
季星河被响声x1引过来,身上还穿着她买来当摆设的围裙。
万幸季星河给她穿上了浴袍,否则她怕是要羞耻得想要钻进地洞里才好。
季星河倒是十分自然地脱了围裙,过来像抱小孩那样抱起她,问:“要换衣服,还是洗漱?”
“洗漱。”柔顺的黑发遮住了她殷红的耳,她面se冷凝,对季星河的动作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进了浴室,身t已经逐渐适应恢复,路清梦扶着洗漱的台子,在镜子里看见了雪白皮肤上的零星红痕。
门口的人还在担忧地张望着,好似一旦这里有任何不对就能冲过来。
“你走。”
季星河往后退了一步,却还是不肯离开。
撑着台子的nv人突然叹气,可怜道:“好饿。”
季星河拿起之前随手放下的围裙就走了。
厨房里尽管样样工具齐全,却都是全新没有用过的状态,冰箱倒是塞满了食材水果,但是要正经做一顿大餐还是太难。
退而求其次做了两份三明治,季星河还是不太满意。
发情期消耗大,不好好摄取营养可不行。营养剂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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