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哪吗?」
「我怎麽可能会知道?」
「是从你工作的幼稚园电脑发出的。」
「所以?这不能证明寄推荐信的就是我吧?也许是别人用我的电脑发的?」
「馥萱,我没说是什麽样的推荐方式吧?你怎麽知道是寄信而不是留言或传讯息?」
「我……我随便讲的啊!没想到这麽准,刚好猜中!」
段馥萱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段承霖对妹妹的辩答笑了笑。
「那麽,你带慕慕参加活动的数目也只是刚好和受害者人数相同、场次顺序不过刚好与凶案进程一样、我送你的手链刚好在去年暑假损坏、然後手链上的花瓣刚好沾上si者的血,是吗?」
段承霖说着,同时看向妹妹的手腕,感受到兄长的目光,段馥萱立即将手藏到身後。
「警方在搜查时找到的不凋花花瓣只有一半,大概是凶手发现沾上si者的血後顺手拔了下来,馥萱,如果不是你,现在就把手链拿出来证明上面什麽都没有,如何?」
段承霖伸手要求,可段馥萱没有动作,只维持着背手的姿势、木然地直视前方。
「原来如此……难怪案子会陷入胶着……毕竟所有明面上的线索全聚焦在彭育年身上,有谁会想到凶手就藏在不远的暗处,而且还是一个ai小孩的幼稚园老师……不过……为什麽是从是谁……?为什麽要骗我?我这麽、这麽相信你……你要我杀人、我就杀人……你要小男生小nv生、我就想尽办法找给你……结果呢……结果……结果你竟然骗我!为什麽要骗我——!」
段馥萱急喘着气,一连串的质问里夹着愤怒与伤心,她之所以能踏着满地屍t前行,全凭藉着那个复活儿子的承诺,现在却知道双手沾满鲜血换来的是一场空,叫她情何以堪?
但她的悲痛无名道士并没能感同身受,他叹了口气,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这个几近崩溃的nv人。
「因为本上人需要一颗棋子啊!为了成就大业,这些孩子注定得成为祭品,可依照这个躯t原主人生前引人注目的程度,要是亲自动手肯定没多久就会被逮到,那怎麽办呢?只好用点小手段,找个心甘情愿做这些事的替si鬼,你刚好给了本上人这个机会。」
无名道士昂起下巴,说得理所当然,且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相当自豪。
「不过,虽然是替si鬼但本上人待你也不差呀,起码给了你一个团圆的梦,若非有人坚持追根究底,你也不用这麽早面对现实,要怪,就怪你哥哥和那边的鬼官。」
无名道士一脸无辜地摇摇头、意有所指,将所有的错都归咎於别人身上、与他无半点g系,而得到答案的段馥萱登时像被ch0u乾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坐倒在地,双眼无神地对着远方,喃喃低语。
「是吗……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伤害了那麽多人……结果竟然是白忙一场……她……她到底在做什麽呢……怎麽会这麽可怕……居然忍心杀了那些可ai的孩子……都是她的错……是她的错……
段馥萱脑海闪过受害者们惨不忍睹的si状,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罪恶感与懊悔连番袭上,她不断摩擦自己的颤抖的双手,想把眼中看到的那些汩汩渗出的鲜红抺掉,可是再怎麽搓r0u,鼻间仍旧闻得到浓重的腥甜味。
见妹妹陷入自责旋涡,段承霖满心不舍地想上前安慰,但文判官以安全为由阻止了他,然後示意武判官去把人带回,於是武判官小心翼翼地提防着无名道士,确定他没打算有任何动作後才过去一把扛起地上那个失魂落魄的nv人。
等到段馥萱归来,焦心的段承霖立即迎上、将人护在身後,咬牙切齿地开口。
「你这家伙,那些受害孩子和父母也好、馥萱也好,你抓着他们的软肋做这麽多丧心病狂的事,难道都不会有一点愧疚和不安吗?」
「怎麽会呢?要完成大业,牺牲是必然的,能成为本上人得道路途上的基石,那可是他们的荣幸。」
无名道士双手抱x、神情冷漠,看着面前一众的眼神就像看着蝼蚁,那高高在上、全天下都得为他奉献的模样十足恶心,段承霖瞪着他,嫌恶地问。
「到底是什麽伟大的事,值得你拿那麽多条人命来换?」
「这个嘛……」
「让本官来回答吧。」
文判官没让无名道士说完,直接抢过他的发言权。
「他之所以教唆令妹杀人,是因为他要用那些孩子的血画阵,汲取他们的灵气和这块土地上的生气完成他的长生之术,此外他还盯上你魂元里的阎王令,所以故意引你过来,想趁机夺取,本官没冤枉你吧?变态道士。」
「不愧是城隍的得力助手,在垂si之间还能调查到这些事,衷心佩服。」
无名道士笑着称赞,算是默认了文判官所说,但段承霖无法接受、也不能理解。
「开什麽玩笑!他们每一个明明都可能拥有美好的未来,却因为你的私慾全毁了!」
「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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