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打头阵、段承霖居中、再由他压後,呈纵队形依续进入一次仅能一人通过的洞口。
密道内十分窄小而且sh闷,但因为两旁壁上都设有照明的烛火,所以非常明亮,他们随着离了有一段距离的领路人一直往前。
不知走了多久,烛光增强、路也逐渐宽阔,他们终於在一道格子门前停下来,然後,红衣面纱人打开门,扯动红绳,用力将妮妮的妈妈拉过去,当nv人踉跄跌入房内,门也旋即阖起。
被关在外头的文判官等鬼没有停滞太久,三步并作两步、穿过门跟上,没有发现当他们进入房间後雪白的门上立刻爬满鲜红se的奇怪文字。
格子门後的房间布置相当简单,原木的地板上整齐摆了十来个座垫和放着三只贴着红纸的陶瓮的长桌,长桌旁则安了一架屏风,宛若一个礼佛的道场,妮妮的妈妈就坐在最前方中央的垫子上,红衣面纱人站在她身侧,两人都没有讲话,以致於回响在空中的粗哑喘息声和sheny1n声显得特别清晰。
文判官和段承霖在听到那些声音後几乎同时变了脸,很有默契地前往声音源头,他们走到屏风後面,发现还有另一个隔间,从半开的门口望过去,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果然有个男人正侵犯着另一个人。
「……彭育年……?」
「妮妮?怎麽有两个?」
段承霖和随後而来的武判官脱口喊出眼前人的名字,他们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切。
妮妮的四肢被分别绑在床的四边、呈大字型,稚neng小脸上全是泪痕,哭红的双眼盈满恐惧和疑惑,小嘴被塞了布,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伏在她上头的彭育年半身ch11u0,吐着舌头从脸开始往下t1an,一边让唾ye在光洁白晳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一边发出嗤嗤笑声,彷佛正在享用一道美味的佳肴,氛围无byi。
「你在g什麽!住手!」
「等……」
男人迷醉的神情令段承霖感到恶心至极,他大声斥喝对方、并上前伸手要把彭育年拽离小nv孩,文判官来不及提醒他现在是灵t状态,一般人瞧不见、他们也0不着,冲过去只会扑空,没想到段承霖竟能如实抓住对方的手,彷佛两方之间全无yyan之隔。
被拉下床跌坐在地的彭育年拨开遮住视线的前发,抬起头看了段承霖一眼後将视线转向门口,盯着文武判官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文武判官大人,您们终於来了。」
「……看来武子回房後看到的妮妮是假的,咱们掉入陷阱了啊。」
文判官冷笑,彭育年直呼他们的身份代表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是谁,白天集合时感受到的视线也不是错觉,甚至这场活动也可能是为了引出他们而举办,武判官同时也嗅到了危险,她上前扯掉段承霖箝在对方臂上的手、再拉着他一起退回门口,然後手一摊,一把青se长剑凭空出现在手上,将夥伴们护在身後。
「大人言重了。」
男人笑容可掬,站起身、扬手招来躲在暗处的紫衣面纱人拿来衣服,当那个人出现,段承霖忍不住朝对方手腕上的银链多看了两眼。
彭育年接过衣服穿好,接着对着镜子整理了仪容、重新戴上银边眼镜、双手背在身後,又变回演讲会上那个文质彬彬、道貌岸然的大作家。
文判官在彭育年和妮妮之间来回打量,了然地一笑。
「你就是连续杀童案的凶手对吧?」
「文判官大人误会了,杀童案下手的凶手可不是彭某。」
「我们亲眼目睹你在自己办活动的场地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还不承认?」
不等文判官回应,段承霖抢先指责彭育年,但对方却没有做坏事被揭发时会有的反应,只是平静地挪移眼珠子看向他。
「您就是未上任的代城隍大人吧,可看见彭某杀人了?」
「我……」
「若无,何以断定彭某就是真凶?」
「这……」
接连的问题堵得段承霖无法反驳,文判官此时却笑了起来。
「看来你对地府现况很了解嘛,知道他是未上任的代城隍。」
「还好,略知一二。」
「就算你说自己不是真凶,但这件事也和你脱不了g系。」
文判官从怀里拿出折扇,有节奏地在掌上敲啊敲,继续说。
「你知道yan世警察对这个案子没辄,便打歪主意g扰望乡台运作、清空事发地点附近所有游魂,好让y间即使发现异状也无从查起,然後就能大胆地利用被害者及其家属来满足私yu,b如敛财、或者骗se,本官可有说错?」
「真不愧是城隍的得力助手,这样的推断合情入理。」
彭育年点点头,没有否认文判官的说法,无所谓的态度让段承霖未消的怒火更高涨。
「就为了这种理由包庇凶手、趁火打劫?」
「代城隍大人,警方迟迟抓不到凶手,这些家属悲痛yu绝,彭某不过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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