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焚香点烛,中央仅放了一面八卦镜。
「是这个吧?」
武判官才说着,手就伸过去推,然而怎麽推都文风不动,文判官怕镜子会被蛮力破坏,便要她到一旁等候,自己则将手掌覆上整个镜面,接着如上发条般顺时针挪动手腕,无奈镜子还是没有反应,他唔了一声,反方向再转一次,这回八卦镜总算松脱,同时从左侧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两鬼望向来源,竟看到墙面开了一条密道。
「另一个密室!」
文武判官异口同声、快步进入密道,石块砌成的通道足以容纳三人并排,跟之前走过的相b可说非常宽敞,两侧墙上每隔几公尺就嵌有白se蜡烛,确保能够看清脚下。
不过这条路并不长,仅仅几分钟的时间便来到出口,方形的门框被石扉挡住大半,从余留的空隙可以看到紧接其後的是一处装潢摆设都与先前的山顶道场极为相似的空间,他们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察看,发现已经有两个人在里面,一男一nv。
nv人穿着紫se纱衣,双膝枕着方形座垫、面向摆了许多陶瓮的长桌直挺挺地跪着,男人则站在对方身後十几步之遥,身周飘着红黑相间的气,看着她两手合十、相当虔诚之貌,不发一语。
两鬼一眼就认出男人是段承霖,武判官像见到主人的大型犬、兴奋地就要冲出去,文判官连忙拦下来,摀住嘴、强制她噤声,马尾少nv不满地回头用眼神抗议,他只好低声提醒,他们目前在敌人的地盘里,还是低调为上。
听完解释,武判官只好跟着退回门後头的y影里,一起敌不动我不动。
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弥漫在空气里,段承霖像座雕像、静静伫立着,盯着紫纱衣nv人很久、很久,久到他们怀疑他其实被下了定身咒的时候,一声呼唤划破了这份沉默。
「馥萱。」
段承霖的语调很柔很柔、轻飘飘的,彷佛怕吓到了谁,但仔细听就能发现藏在里头的颤抖,那是极度压抑情感的表现,紫纱衣nv人双肩一动,显然听到了,她缓缓地放下双手、站起来、转身,撩起覆盖在头上的罗纱。
文武判官见了nv人的真面目双双瞠目结舌,互看一眼确认彼此没有看错人。
然後,那张熟悉的柔美脸蛋上绽放了骄yan般的灿烂笑容。
「哥,你终於来了。」
《待续》
「哥,你知道吗?我等你等了好久好久,一直想着,万一你不愿意来要怎麽办?」
「但阿年一直鼓励我,跟我说不要放弃,你一定、一定会来。」
「太好了,他果然没有骗我。」
段馥萱对於已si之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似乎不感意外,好像这样面对面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她优雅地将头纱拨到脑後拢好,笑意yy、兀自说着话,轻巧的纱裙裙摆随着踏出的脚步一左、一右飘摇,有如翻腾的浪花。
一人一鬼间的距离并不算远,段馥萱很快便走到兄长身旁,投以期盼的眼神。
「哥,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来,走吧。」
说完便喜滋滋地要挽过段承霖,没想到不仅没碰到人、还直接穿过对方身t,段馥萱愣了下,在自己和兄长之间来回审视之後又试了几次,然而一成不变的结果让她逐渐缓下动作,最後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若有所思,周围空气也随着她的安静凝滞起来,沉闷的气氛让躲在暗处找机会出面的文武判官决定继续观望。
不过没多久,一串银铃似的轻笑便划破了这份沉默。
「没关系,反正阿年会有办法解决的。」
段馥萱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慢悠悠地走回长桌,接着提起桌面的陶壶往小茶杯注满锈红se的yet,并端起杯子咕噜咕噜一口气饮下,末了,她想到什麽似地,回眸问道。
「对了,我把慕慕找回来了,现在在隔壁房间睡着,你要去看看她吗?」
段馥萱的闲适与段承霖的凝重形成强烈对b,他看着笑逐颜开的妹妹,嘴巴开阖数次,才艰难地挤出只字片语来。
「……为什麽?」
「什麽?」
「你……你为什麽要和那个变态一起……为什麽要那样对待他们……?」
「哥,你说谁啊?」
「少装傻!你明知道我问的是惨si在你手下的那些孩子!」
段承霖大吼驳斥了妹妹,指她故意隐瞒,段馥萱却一脸惊恐地抿起唇,睁大的双眼里带着无辜和浓浓的疑惑。
「哥,你是不是误会什麽了?我不知道什麽惨si的孩子啊?」
「是吗?要不要拿镜子看看自己?你从小到大,只要心虚、说谎、紧张,都是现在这副表情,馥萱,你骗不过我的。」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怎麽能怀疑我!」
「我也不想怀疑啊!可是各种迹象都指向你就是连续杀童案的凶手,要我当作没看到没听到吗!」
遭受亲人质疑,段馥萱貌似相当难过,她愤愤不平地为自己抱屈,却引起另一方更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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