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自己穿着清凉的薄纱,想诱惑他,现在…她看了眼地面,早被他扔地上去了。他总是这样,急切的时候衣服从来不会好好放,都是随手一扔,扔到哪算哪,现在又这样。她不满的撅唇,伸手推他的脑袋。“天亮了。”他嗯了声,低低沉沉的,性感好听。他特别喜欢亲她,好像亲不够似的,不将人弄得泛红迷离,就不肯放过她,现在也是这样,从她的唇瓣离开,转移到白腻软绵的r,不舍得离开。徐若云前些日子的气没消,记得他说过的话,于是恼怒的质问他:“你不是嫌弃吗?干嘛这样。”仿佛很喜欢似的。“哪样?”他抬头,音色哑的不像话,这种语调像极了深陷情欲的时候。陆越钦目光灼灼的注视她,想听她亲口说出来。奈何徐若云羞涩,犹豫了好一会也没说话。他办案很有耐心,也耗得起,可是面对徐若云,他总是很急切,想听她内心深处的实话。见她抿唇不语,陆越钦不勉强,笑着低头,在颤巍巍的r上,留下绯红的印子。徐若云颦眉吃痛,有些受不住,低吟两声,于是开口道:“不是嫌弃我小吗?”那你还这样。陆越钦闻言顿了下,眉梢轻挑,表情浪荡,“十六还不小,过了新年也才十七。”他都快二十五了,跟他一般大的公子,孩子都好几岁了。要不是她年纪小,自己也不必忍得这么辛苦。徐若云惊讶的啊了声,他原来说的是年纪,她还以为是…她咬着唇瓣沉默,尴尬的表情中藏着喜悦,这些日子烦闷的事,因他的一句话,立即烟消云散。“原来不是嫌胸小。”她喃喃一句。陆越钦耳朵动了下,听见了,难怪最近行为反常,根在这呢。粗粝的手指缓缓收拢,稍微用点力,掌心满足,些许的柔软从指缝溢出来,把握不住。陆越钦不禁笑出声,“嗯,央央长大了。”意味深长的睨了她一眼,随即又低头。天气寒冷,屋内却暖和,甚至可以用火热来形容。徐若云后悔听吴秀棉的话,更后悔质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若她没有问,兴许陆越钦就不会想到这样玩。李妈妈说的不错,男人的劣性根是一样的,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床下衣冠楚楚,风光霁月,床上猛烈放纵,尽情撒野。陆越钦就是如此。他被规矩和教养束缚住,看起来一副禁欲,克己复礼的模样,不想,褪去外表的假象,内里是如此的荒淫。她几乎要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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