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美敲了门,得到允许,步入傅远舟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傅远舟蹙眉抬头。确认了来人,从皮质办公椅上起身,边扯领带,边朝门口走。
明美听见重重的关门落锁声,还没回头,就被人从身后反剪双手。
“傅总?!”慌乱中,只能侧头,无法回转身子,双手被丝滑的领带捆住。
“舍不得离开盛达,嗯?给我个理由。喜欢盛达,想回报公司之类的鬼话就不要说了。”
傅远舟咬牙切齿地将人推到办公桌前。
明美脚步不稳,跌倒趴在桌沿。手腕吃痛,挣扎了一下,发现绳结越挣越紧,只好趴在桌沿回头。
“傅总知道我除了这份工作,什么都没了。盛达给我的报酬丰厚,我没理由离开盛达。”
漂亮的双眸里因疼痛蕴起水雾,诚恳的表情中略带委屈。要不是傅远舟知道的够多,一秒就会被这个nv人的表情迷惑,会不由自主恨自己让这nv人受这样的委屈。
修身连衣裙紧紧包裹着丰翘的圆t,因为姿势的原因,隐隐露出黑se底k。
傅远舟压在明美凹下去的腰部的手滑向t0ngbu,捏了一把。
明美哆嗦了一下。
“我可是耳闻你拥有只要被男人碰一下就会sh透的敏感t质……”
“不要这样。”
“因为我和你身t里有一半相同的基因?”
“我不知道傅总在说什么。”
“明美,你大可不必在我跟前装。你母亲去世以后,即便再痛苦,也依然选择像老鼠一样活着,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我母亲是因为燃烧事故去世的,我为什么要报仇,向谁报仇?”提到母亲,明美的心像被钝物击中,隐隐作痛。
“是吗?”傅远舟的手顺着裙摆0进去,明美光滑的大腿泛起一层冷汗,“那你为什么找人调查警察已经定x为意外的事故?”
“放手……”
傅远舟的手指探进底k,0了一手sh滑,嘴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嗤笑。
“你还真是了不起。明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是sh了。该说你是敏感呢,还是下贱至极?”
明美扭动腰肢试图摆脱傅远舟细长的手指。不料被男人曲解。
“已经这么有感觉了吗?才碰了一下,就急着扭腰摆t。想让我继续?”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快放开……”明美极力压抑声音里的不安和颤抖。
“你母亲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的文件,你不是已经看了吗?嗯?你的出生证明上,生父是谁?除了出生证明,还有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不是吗?为了给你个保障,老头子还真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美越扭动,傅远舟手上的力道越大。心里明白傅远舟在说什么,只是嘴上不认。
收拾母亲的遗物时,发现了烧黑了的银行保险柜的钥匙。看见保险柜里自己的出生文件和亲子鉴定报告书时,明美沉浸在悲伤绝望中的心再次被眼见的事实痛击。
母亲是傅延政丢弃的玩物。
母亲的si不是意外,是有人害怕她这个私生nv分走傅延政的财产,对她们母nv痛下杀手。不料被邀请来家里吃饭的挚友亚楠被卷进事故,与母亲一同丧生。出门买饮料的明美躲过一劫。
傅远舟手指滑到x口,才往里探了探指尖,蠕动的x口像有魔力,将男人的手指x1进去。
傅远舟惊愕愣住,等回过神来,gu间的东西已经抬头,出于本能往前挺了挺腰,隔着衣料顶在明美腿根。明美再度开口,声音是散的。
“不要……不要……”
为了给母亲一个交代,在选择继续苟活于世的时候,明美就将束缚自己的道德感敲碎一层层剥开扔掉。
不受内心谴责地跟男人随心所yhang。毫无羞愧感地撒谎。即便内心对某人厌恶至极,也可以装出诚恳的笑容。这些都是她为达到目的,活下来的武器和手段。
可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她做不到。恨意激起久已失效的道德感在一瞬间从心底升腾起来。她厌恶这份毫无意义的道德约束,更厌恶被眼前的男人挟持着发生关系。
b起基因的诅咒,她不想以这种方式屈服在他身下。
如果立场能反过来,又另当别论。
“博宏可以,我也可以。你不会不知道他是老头子的儿子吧?”r0uxue里极致柔软温热又sh滑密实的裹嘬让傅远舟的手不由自主刮蹭着内壁。
“?!”明美身子不由缩紧。
傅远舟在骗人。
傅远舟的话,让明美忘记自己的处境,呆楞着无法做出反抗。
“你敢说你们不是商量好的?在会议室门口偶遇老头子……怎么,和我的猫鼠游戏玩不下去了?告诉老头子你还活着?”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开口才发现声音里带着悲惨的喑哑。
“看来坊间传闻不真。都说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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