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似乎很好亲。“施渺?”她越跑越远的思绪一下被拉回正轨,周以词盯着她,挑了下眉,“听清楚了么。”施渺忙不迭点头,“懂了。”四人一顿操作,敲定了主题。许柯感觉脑袋累得不行,有气无力道:“不然咱们今天结束了吧。”“行。”身为小组长的叶凌看了眼店内的时钟,收拾手上的东西,说:“先到这儿,明天再继续。”出了甜品店,许柯伸了个懒腰,吸了大口新鲜空气,精力呈现回升状态。他东张西望,目光停在不远处比较热闹的地方。“诶,我们去吃那个好不好!”许柯一说完,施渺还未来得及看,耳边蓦地响起惊慌失措的叫喊。眨眼间,她撞上了一堵温暖的胸膛,入目是苍白嶙峋的锁骨,以及微微滚动的喉结。刺耳的喧闹声好像霎那间通通消失,仅余空白的寂静。心脏在咚咚咚地乱砸,震得胸腔发颤。施渺茫然了一瞬,稍稍抬眼,沿着凸起的喉结、线条优越的下颚,再到紧抿的唇,直至望进一双黑眸。“没事吧?”周以词张开嘴,手动了动。此时,施渺才慢慢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刚刚一辆单车失控,没法刹车,一路疾驰冲进人群中。而她背对着车,第一时间根本躲闪不了。所幸周以词及时拽了她一下,不过动作太急,一不注意两人齐齐摔倒在地。他的手还搭在自己腰上,施渺滞了会儿,感觉有股电流直直蹿入脑海,脸一热,她低着头,急急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也许是过度慌张,她手不小心按错了,面前的人轻轻皱眉,闷哼了声。“对不起对不起”施渺不断道歉,看都不敢看他。“施渺,你受伤了没?”叶凌上前,拉住施渺的手,关心道。施渺摇摇头,她全压周以词身上了,受伤的怎么也不会是她,倒是“阿词,你手流血了!”许柯的声音忽地响起。施渺瞬地转头,便见许柯盯着周以词的小臂,伸手去抓,想看得更清楚。周以词移开手,不让他碰,一脸嫌弃,语调漫不经心:“就一点破皮,你别大惊小怪的行么。”施渺想到什么,神色略显沉重,思忖了下,对许柯说:“你和叶凌先吃饭吧,我们去找找附近有没有药店。”周以词还未开口拒绝,许柯就打了个响指,爽快地替他做了决定,“行,我们在餐厅等你们,位置一会儿发群里。”“好。”于是四人兵分两路。一阵凉风乍起,伤口被冷气刺激得泛疼,周以词侧了侧手,避着那股风。他白t外套了件白色衬衣,布料紧贴伤口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的视线不由挪到旁边的女生身上,她正偏着头搜寻药店,黑发顺直,似乎长了一些,有一簇头发缠在了书包带底下。周以词抿抿唇,又盯了一会儿女生头顶的发旋,突然说:“找不到算了,我没事。”他想说,过一两天自然就好了。但施渺像没听见他说的话,径直朝前走了几步,接着陡然停下,看了他一眼,语气颇为严肃:“不行。”而后她顿了顿,继续迈开脚,补充道:“不处理很容易感染。”小的时候,只要她一磕到哪儿,母亲便会心疼地抱着她,为她包扎伤口,每次施岭华都说,小孩子恢复能力强,搁会儿自己就好了,省得费那功夫。梁玉细眉一皱,指责他当父亲的不在意孩子,“敢情没伤在你身上不心疼是不是!”施渺捏捏手指,试图甩掉愈渐拓宽的回忆,她发觉最近老是想起以前的事儿,像不经意地打开了某种机关。“到了。”手腕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她仰头望去,男生的目光越过她落在背后,下巴往那方点了点。两人跨入药店,一位年纪稍大的女人迎上前来,笑眯眯的:“请问你们需要点什么呀?”施渺:“碘伏、生理盐水、医用棉签、纱布”女人面露歉意,说:“小妹妹不好意思啊,碘伏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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