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朱推不开凌霁,整个人被笼罩在浓烈的男性气息中,她用肩膀支起他的脑袋,勉强伸出一只手,拍他的脸:“醒醒!醒醒!”凌霁勉力撑开一双醉眼,在艾朱的颈窝蹭了蹭:“好香。”艾朱试图挣开凌霁,结果这位小爷把重心全放在了她身上,她一挣,他就贴得更紧,脸都埋在艾朱胸前了。显然,凌霁把这个温柔乡当成了软乎乎的枕头,他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干脆赖着不起来了。“……”艾朱旷了许久,被凌霁这么一贴,下身居然不对劲起来——天香楼的妓子,入行起就得服用一帖秘方,能让女子极易情动,稍一撩拨就ai液汹涌。“那就对不住了。”艾朱叹了口气,狠狠把凌霁往前一推,又在他倒地前,眼疾手快在他脑袋下面塞了个枕头。艾朱蹲在凌霁身边,把地上散落的酒瓶拢到一块儿,准备收拾好就悄悄离开。没想到凌霁无意识地伸手一捞,就把艾朱带到了怀里。艾朱试了试,挣不脱凌霁的怀抱,目光落在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只见他两颊潮红,连带鼻梁侧面一颗小痣都泛起了桃花色,倒颇有几分旦角戏妆后的样子。“得嘞,抱着个美男子睡觉,咱不亏。”艾朱乐观地想,只是被凌霁这么又蹭又搂,身下越发空虚,ai液从下面那张小嘴里噗噗地吐,早就浸湿了半条内裤。艾朱悄悄挪动一只手,去掀凌霁的衣服下摆,直接摸了上去,硬邦邦的,有腹肌,她嘿嘿一乐,又挪了挪pi股,两腿微张,将自己的腿心,抵在了凌霁的膝盖骨上。艾朱一边摸着凌霁的腹肌一边在他的膝盖骨上磨自己的穴口和y蒂,内裤已经湿透了,黏糊糊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小y唇,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让她在凌霁怀里,扭成了一条水蛇。也许是艾朱的头发蹭得凌霁鼻子痒痒的,他翻了个身,从侧躺变为仰躺,连带着艾朱也趴在了他身上。艾朱生怕他要醒,贴在他胸前不敢动了,半晌,见凌霁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艾朱胆子大了些,直起身来,直接骑在了凌霁腰间,款款摆起腰来。借着内裤和凌霁门襟拉链的摩擦,艾朱双手爱抚自己的乳尖,总算把自己送上了一个小高潮,然后她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翌日清晨,凌霁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被一抹艳红晃了眼睛,他惊得几乎跳起来,伸手去推艾朱:“你咋回事!你把我咋的了!?”艾朱不慌不忙伸了个懒腰,瞥了他胯下一眼,淡淡道:“你放心,醉酒的人不会硬。”凌霁注意到了艾朱的视线,连忙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结结巴巴辩解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跟你没有关系!”然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转过身:“你……你快穿好衣服!”然而一个念头叫嚣着,迅速占领了他的脑海:她穿的是肚兜!绣着花儿的那种!肚兜红艳艳的,绣着一对儿鸳鸯,充满旧式的婉约。穿着肚兜的、青丝半挽、酥胸微露的艾朱,这画面像是刻在了凌霁眼前,怎么赶也赶不走,更糟糕的是,小腹越来越热,自己胯下隐约更加昂扬了。
刚刚还能说是晨勃,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凌霁觉得,眼下这个情形可以列入自己社会性死亡的名场面之首。艾朱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不疾不徐地套上了外套,咬着橡皮筋儿去绑头发。凌霁这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被艾朱发现自己不对劲,一迭声地催:“你好了吗?”“催催催!姑奶奶啥场面没见过?小样儿,瞧把你吓的。”艾朱没好气道,嘴里的橡皮筋儿也掉了下来,一骨碌滚到了凌霁脚边。艾朱爬过去捡,凌霁原本背对着她,看她蓦然出现在脚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艾朱闻声一抬头,就看见了凌霁两手都捂不过来的那玩意儿。“还真不小。”艾朱眼睛发直,脱口而出。艾朱自觉是个君子,昨晚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借着凌霁的身体自娱自乐了一把,现在瞧着这么个爱物儿,那个小高潮就显得十分不尽兴了。向来都是得不到的最珍贵,何况艾朱赏遍名器,古今中外,都没有见过比这个大的,她想都没想,就一把抱住了凌霁的腿,将脸贴在了他t恤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上:“给我吧。”这就是点火了,凌霁本就忍得艰难,低头一看,艾朱满头青丝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仰头望着自己的一张小脸玉雪可爱,含情双眸里满是渴望,嘴唇和肚兜一样红艳艳的,那么水润,正好亲吻。胯下巨物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凌霁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去掰她的手:“你放开!”艾朱坚决不肯撒手:“不放!”凌霁又睁开了眼睛,因为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了艾朱青丝半挽、酥胸微露的画面,比眼下这个还要诱人,还要引人遐想。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艾朱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硬是在凌霁的蛮劲下都没有脱开手。凌霁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胯下都要撑爆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把持多久,只得抬头望天,默默开始念《清静经》。没错,凌霁还是个童男子。在找对象这件事儿上,凌霁颇有霍去病“匈奴不破,何以家为”的架势——都没混出个人样儿呢,找什么女朋友?这不是耽误人家女孩子吗?因此,即使凌霁身怀名器,也没有恃靓行凶,他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处男。既然是处男,说明在抵抗诱惑上,凌霁有自己的独门秘方,那就是不近女色——只要不给自己创造机会,那就绝无失身的可能。凌霁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性冷淡,欲望出现得少,偶尔惦记了,就自己喝水冷静,他甚至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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