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皑来时脸上薄淡的胭脂已经花完了,男孩子的妆台太素净,无可供她补妆的,就素着一张脸垂首悄然回的g0ng。
身上哪儿哪儿都酸,她直接瘫到了床榻上。
晚间封酽闯进来时,她已经着侍nv放下帐子,阖眼睡着了。
明明她是熟睡的那个,他却b她呼x1要沉很多,脸se也黑极,整个人气场罕见地低而冷。
他一把掀开锦被,虎口扼满了她纤细的脖颈。
被衾被捂的暖呼呼的身上骤然侵来凉意,加上咽喉处轻微的压迫感,原本舒展的睡颜下,她本能地皱了皱眉。
他手掌继续往下,捏住她前襟扯开了她的寝袍。
他的吐息声更沉重了。手顺着她肌t往下滑,略顿了一晌,还是分开了她的腿,0到了那张已微肿的小嘴。
他指腹强势地便抵入那小嘴里去。
她已经歇了许多时,x里正g爽,是以他的手指进得有些艰难,但他还是重重地cha到深处,另一手覆到她一边r儿上,也是重重地捏了下去。
“啊……”
她痛地醒转过来。
意识还算清楚,不消睁眼,她便知正作弄她的身t的只可能是封酽,不禁没好气言了句:“你做什么!”
他以往晚归的时候经常g这种事,不把她弄醒就暂且“上下其手”着,但这次,他的力度过于有失分寸了些。
他一时没搭理她,长指在她x里扣弄没两下便心浮气躁地ch0u了出去。起身自案头找出一罐脂膏,掐着她一边腿根将她双腿分开,便将那脂膏往她x口、x里糊去。
“你……”
他要做什么实在再明显不过。
他正掐着她腿根的手也越渐不管分寸,深深陷入她腿根的nengr0u里,几乎一起来就会落下指印。
“疼,松开我!”
她叫疼,他却攥得更紧了些,指腹带着脂膏往她x里各处送着,眸光偏转到她腿上,唇角浮起一丝只勉强存于表皮的笑:“我前日夜里弄出这许多痕迹?”
她腿试图晃一晃,却在他掌中挣扎不能,她也沉着声言了句:“滚,滚下床去,我今日没这心情。”
倘若是往日,他乖觉的时候会忍下yuwang安置在她身侧,没那么乖的时候则涎皮笑脸着继续挑逗她,耐心细致地把她弄到软得不行。这会儿他仍旧挂着那丝演得过于拙劣的笑,“皑皑现在还有脸让我滚下去?”
她只是又言了句:“起开。”
她现在情绪很复杂。
方才因被那熊孩子折腾太过而轻易陷进去的深睡,帮她摆脱了一会儿,他一定要把她弄醒,还是以这种方式。
她的确因背叛他而稍感愧疚、不适,但这点愧疚的有无纯粹取决于她的心情。她心善心软就有,心冷漠下去就没有。
有的事是要记一辈子的,他过去对她所做种种,她早就曾想对他虚与委蛇然后背刺他,如今她终于完成背叛,一来一往,为何要对他愧疚?
真正令她不适的是,她是为了谁背叛的他。但是想想将跟她一道承担他怒火的,不是任何无辜的外人,而是她予之生命的一熊孩子,反而宽心了些?
他随意将那盛装脂膏的瓷瓶掷到床下,不多时,便将衣带宽开,跪坐在她腿间,藉着脂膏的润滑,将胯间那巨物强y地送进她x里顶入深处。
“皑皑倒是说我为何要起开?我前日夜里让你受的累,你这会儿还没歇过来么?”
一面说着,却全然自顾自地提攥着她一条腿在她x里狠撞起来。手则又覆到她r上,捏了她rujiang大力地往外揪。
“混账!”
她咬牙骂他一声。
“哈……”
他冷笑一声,这冷笑总算自然了些。
这次,滚是不可能滚的。还要狠狠撒气,拿她的身t,既然她的身t抗拒他。
——
疯演:谢谢演员也演不动了
封酽去寻了几根绸绳,穿过床柱,把她四肢吊高了c她。
“你索x勒si我算了!”
她红着眼道,因全部肌肤都曝露着而声音随身t发冷发颤。
只勒住四t算什么,勒脖颈子不是凌nve地更快意么。
“舍不得。”他实言相告,“不过对别人舍得。”
这个别人……薛皑心里自然有底的,毕竟他早在人家刚出生时就极其随意,随时会一把把人摔了的状态。不对,她是不是记得稍有偏差,他险些摔了的好像是阿修……
而他既然舍得,她心便彻底灰了下去,也不再梗起个脖子强撑着,放任身t软下去颈子往后垂下,一语也不再发,只余经遏制细微的sheny1n喘息。
他的确舍不得勒她脖颈子,但还是渐渐变本加厉。他这会儿似乎格外看不惯她的shangru,用力轮流掌掴起这软绵的两团来,一边红了肿了就换另一边,然后换回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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