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陆航后,顾栖去主卧换衣服,看着熟睡的陆柏,打开衣橱的手停了下来,莫名有些心虚,像出轨的妻子看见丈夫。
疯了,只是自慰而已,虽然当时发情脑海里是别的人,又不是真的出轨,迅速清空心中诡异的感觉,拿出新的内衣和干净的衣服换上,换完后,一身清爽走回客厅。
和儿子玩了一会,想到陆柏今天带回来的异兽,被他分割成几百块肉块储存在地下冰库,决定晚上来场烤肉聚会,上一次烤肉还是在去年,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喝营养剂,做饭花销巨大,洗菜切菜洗碗等还繁琐,不过偶尔来一次,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想干就干,带着儿子将烤肉工具从杂物间找出来洗干净,在院子里组装好。
天完全黑了,月亮已然升起,米白色的月光照在院子里,熠熠生辉。
精神力视网里带回来的人,正在客房床上躺尸,很安分,后颈的蓝色光纹再次熄灭,陆柏收起精神力走出房间,睡一觉起来,心情很好,没再管楚月这个大麻烦,穿过空荡荡到客厅,径直走向院子里忙得热火朝天老婆孩子。
顾栖是忙着整理工具,陆航则忙着疯跑,满院子都是他的欢声笑语。
“醒了。”看见他,顾栖手里的动作没停,麻利将调料放进调料盒。
陆柏没去打扰他,引燃烤炉里碳,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回应。
深知对方的脾气,见怪不怪,两人最开始的寒暄过后,就在沉默中,各做各事。
不一会,炭烧得通红,将肉块放在网上,陆柏无厘头的来了一句。
“她受伤有我的原因,丢她在森林里,必死无疑。”
“什么。”顾栖没跟上他的脑回路,对他的话不理解。
“原因。”
睡前承诺和他讲带回陌生人的原因,反应过来,顾栖有些好笑,陆柏做事向来一板一眼,有始有终。
“我都忘了,不解释也没关系的。”
“答应过你的。”
男人的眉眼在暖黄的火光中,依旧冷厉,模样看起来有些凶残,与解释的话语反差巨大,显得无比可爱。陆柏虽然自私冷漠,但有一套自己的原则,比如会关心对因自己受伤的人,和穆炎不大相同。
没再说什么,在陆航的吵闹声中,顾栖静静看着陆柏翻转肉块,时不时撒调料,一家人其乐融融。
另一边的怨种楚月,今天一天就早上喝了杯牛奶燕麦,其他啥都没吃,翻来覆去饿得睡不着,本来不想节外生枝,就想安静度过在异世的第一晚。
饥饿使人崩溃,深思熟虑后,吃饭的心战胜了恐惧,饿死和被打死,楚月选择被打死,用椅子做支撑物,在巨大的滑动声中一步一步往外挪,与外面对比鲜明,更显凄凉。
出门,一股浓郁的烤肉香气瞬间霸道的占据了鼻腔,失去理智,加快速度,不管不顾的向香味的源头挪去,对上两双齐刷刷的眼睛,犹如被泼了盆冷水,失去的理智才回笼。
这两人分别是在森林里演她的狗男人,和昏迷后醒来看见的大奶男妈妈,男妈妈这朵鲜花插在狗男人的这坨牛粪上怪可惜的,想是这样想,她可没胆子说出来。
谁也没有说话,对面两人烤肉的继续烤,另一则将烤好的肉夹在盘子里,三个人互相看着,气氛一阵尴尬,楚月最先受不了。
“我叫楚月,今年22岁,家住s市今天莫名其妙的就到这里了,很感谢你们的收留。”
叽里呱啦一顿自我介绍,还是没人说话,她自顾自接着说。
“我很饿,可以吃点你们的烤肉吗。”
态度诚恳,语气真诚。
这次终于打动了对面郎心似铁的人,大奶男妈妈对着她点点头,楚月一阵兴奋,自来熟地拉着椅子坐到两人中间,专心端起烤好的肉,饿死鬼投胎般嘎嘎炫,被烫得舌头直吐,也没停,也没注意到旁边两人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陆柏是嫌弃她吃了自己专门为儿子烤的肉,顾栖则是惊奇她不傻。两个人看着吃的欢的楚月,场面诡异和平。
摸着涨涨的肚子,心满意足抬头,两双眼睛变成了三双,楚月觉得自己像动物园里被观赏的猴,感觉怪不舒服,讪笑着表达自己的谢意,“感谢你们的款待。”
还是没人搭理,不自在地摸摸鼻子,看出了三人的不喜,留下一句“你们慢慢吃,我就不多做打扰了。”
话未尽就像来时,拉着椅子风风火火的走了,两袖清风,不带走一片云彩,不,她还是带走点东西,比如满肚子的烤肉,再比如陆柏一家人的沉默。
“爸爸,她是谁啊。”陆航人小最先藏不住话。
陆柏对儿子有问必答,和对楚月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语气也比平常温柔,“一个和我们不相关的人,待家里一段时间就走。”
得到答案的陆航没再问关于楚月的事,开开心心沉浸在烤肉里,再问一些爸爸在森林里的趣事,时间不知不觉中消逝,精神奕奕的陆航不住点头,顾栖抱着他打道回府,陆柏在院子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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