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在客房闻到的水果清香相同,顾栖鬼使神差地张嘴含住指头,将上面的汁液舔舐干净,甜甜的,味道和气味一样令人喜欢,这个是是药的话,他不排斥。
看着男妈妈乖巧情色的行为,成就感油然而生,楚意面上笑意盈盈,心里却阴暗地想把人榨干,阴茎里的‘奶’一滴都不能剩。
她在原世界和前男友们上床时,就发现了自己分泌的汁液和别人的区别,只有清甜的水果味,没有淫水特有的腥臊味,谁不喜欢自己全身香喷喷的呢,楚月一度为此事自豪。
可那俩个不识货的死渣男嫌脏,怎么也不肯喝,逼水没有用武之地,是她心中的一大憾事。
“好喝吧,这点药不够,还需要更多,后面就要靠你自己了。”
将人推倒仰卧,急不可耐的爬到男妈妈胸部坐下,骚逼对着刚舔舐手指的嘴唇,正好接住了呼出的温热鼻息,楚月全身一激灵。
“用嘴含住它,舌头伸进洞里舔,这样能刺激阴蒂分泌。”
洞穴里的精液在刚刚的扣刮中全部流出,
下身楚月用被褥潦草擦拭,现在干干净净的,翕动的小口,让人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简单形容就是——漂亮,想日。
对顾栖这种纯情人士而言,视觉冲击不是一般大,大脑发晕,鼻腔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迷迷糊糊地听从楚月指挥。
“啊哈~对…就是…是这样。”鼓励的摸摸头,楚月的灵魂仿佛上了天堂,快乐的找不着北,屁股下垫着一对木瓜大奶,小穴也被照顾周到。
感受到在里面肆掠的小蛇,阴道壁时不时受到刺激,好痒啊,想要更多,下身往前移,希望舌头能再往里一点。
吞咽声,渍渍水声和女人放荡的吟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成曲,犹如天籁。
嘴里的肉,软糯嫩滑,加上香甜的汁水,顾栖以为自己在吃糖,下一秒就要化了,怎么也吃不够。
舌头碰到一块和其他肉不同的肿胀凸起,好奇的用牙齿轻咬,身上女人的呼吸的更为急促,像被人扼住脖子,呻吟声骤停,随后仰着脖子,张嘴大口喘气。
轻抚的手因为用力,指尖发白,有少许头发被波及扯住,头皮生疼,没有心思关注头上的情况,阴道紧缩,舌头所在空间变得无比狭窄,大量的果汁喷涌而出,顾栖专注的吞咽,尽其所能也不能吞完,多余的液体不断溢出。
这次的高潮时间很长,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低头看身下的男人还在认真吞咽,楚月决定给他一点甜头。“等一下,我们内服外治同时进行。”
说完变换体位,下体依旧对着顾栖的嘴唇,腹部压在木瓜上,头转向裤子快包裹不住的鼓鼓囊囊的那一团。
“继续,不用管我做什么,你只需要喝药。”
搞不明白楚月要做什么,但她不会伤害他,顾栖犹疑了一会,最后还是继续刚才的事。
将拉链拉开,释放出邦硬的肉棒,小东西看得出憋狠了,马眼出有溢出的精液,颤颤巍巍的。
肉棒和男妈妈的人一样,外面五大三粗,当然不是贬义,顾栖真的很高大,人却很温柔,它的规模可观,颜色却粉粉嫩嫩,看起来人畜无害。
握住轻轻摩挲,明显感觉身下男人动作停滞,这才到哪,这就承受不住。
“不要停,后面会更刺激哦。”
张嘴含住阴茎顶端,舌尖在马眼处打转,说的话没什么作用,男人因为刺激全身僵硬,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爽过了,楚月不太计较这点得失,不管他,继续挑逗,将肉棒往嘴里塞,直至全部吞完,当初疫情封控,她在家无聊看岛国小视频,用按摩棒练了很久,深喉练得炉火纯青,想着给男友惊喜。
结果分开三个月,死渣男就找了新欢,在出租屋看见床上两个翻滚交织的人,气得想死,亏她真心待他,后面没再谈恋爱,一个原因是毕业工作忙,另一个原因就是被前男友恶心到了。
整个吞进去,再慢慢吐出来,来回反复,顾栖放弃挣扎,压抑住想要发出的呻吟,闭着眼细细品味体内的快感。
楚月嘴都酸了,肉棒总算释放出来,顾栖喘着粗气,整个人文文弱弱,汗水打湿了头发,站在额头上,有种别样的风情。
顾栖爽了,甜头也给了,这下该她爽了,不顾肉棒刚释放,萎靡不振,双手上下撸动,妙手回春,大唧唧又恢复成威风凛凛的样子,一跳一跳的,很是精神。
把装死的男人拉起来,穴口对准,慢慢坐下去,满足感与小腹被撑涨的酸痛感,让楚月不禁喟叹,抱着顾栖,乳头对乳头,相互摩擦,上下套弄,缓解瘙痒。
吻了下男妈妈嘴角,小流氓似的拍了下他的臀部。
“用我的身体把你的精液都射出来,像陆柏对你那样对我。”
摆烂躺好,等着人伺候,两人的下体还连接着,后仰这个动作,对两人都有刺激,不过从顾栖嘴里的轻声痛嘶可以知道,肉棒主人更难受。
想陆柏对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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