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手感还真不错。
官景予走出王照家的时候还忍不住回想那一瞬间的手感。少女因为腿受伤,没有穿丝袜,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腿时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丝滑如天鹅绒般的触感。
可惜了,官景予想。
要不是徐之遇,他还真他妈想下手。
第二天,早读时间。
十月过后的天,京都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但早晨还是有些露寒,学生们一般都会在外面加件外套。
云中的校制服说不上多么修身好看,但也不臃肿丑陋,都是西制款,男版型是白衬衣白外套,冬长夏短的黑裤。女版一样是白色衬衣加外套,冬裤夏裙。
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热情洋溢,青春正盛,女孩子的情思里总不可避免一个穿白衬衣的男孩子,而男孩子的心中也不可避免有一抹柔顺黑直发少女的影子。
高二年级四班,教室后方的几个男生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努力撑起意志,举着书本朗读。
讲台上,身坐着一个穿着校服身姿笔直,清瘦好看的少年,胸前的铭牌上标注着班级四班,职位班长,姓名沈均。此刻他微低着头,神情专注的看着放在讲台上的课本,眉毛有些微微蹙起,像是在思索什么难题。周身散发出冷清认真的气质,迷的讲台下的好些女生撇着眼偷偷的瞧。
早读课进行到一半时间,教室后方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八点,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上来许多,学生脸上表情都认真起来,读书声近乎比之前大了一倍,沈均没有诧异,只是觉得吵到了自己想题,有些漫不经心的看向教室门外。
细微的脚步声在巨大的读书声中一点也不起耳,沈均却仿佛心里能数数一般,一,二,三……
门口准时出现几道人影,少女身形纤细的坐在轮椅里,被推动着,身边跟着三男一女,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来检查年级早读情况,计入班级评分。
几人就在门口看了十几秒,少女与几人交谈了几句,一个男生点点头,在文件本子上勾画了几下。
沈均默不作声的看着,直到少女突然朝他看过来,他心中一凛,作势低头看书。
几人继续走了过去。
教室后方的几个男生看人走了也不装了,纷纷瘫在课桌上,“操,真他妈累,景哥倒是无所谓,不用来上早读,可苦了我们一群小喽啰。”
昨晚官景予一声令下,一群跟班们陪他在山顶飙了大半夜的车,回去没睡两个时辰,又要被闹钟催起来上早读。
要说都是人,怎么人与人之间这么不一样。
王照自上任学生会长后,利用手中的权力彻底整改了云中学习风貌,无论官贵子弟。她虽然性格温和,却又刚正不阿,奖惩分明。从各方争取到高额奖学金,用以支持家境困难但又学习刻苦的学生。对于不遵守校规校纪,逃课旷课的学生,她又会以月学分制考核,不过关的会书面通知家长,停级或退学。
家长们可丢不起这个脸,学习不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云中可以结交到最顶尖的人脉,被劝退那就一切都打了水漂。
因此一些学生苦不堪言,面对丧失自由或零花钱的风险,只能好好上课下课。
但这并不代表王照的反对者很多,相反,她的支持率一直保持在90%以上,无论是她个人的人格魅力,还是她为平民学子做出的付出,让以往校园暴力屡见不鲜的云中,变成现如今和谐安宁的样子,都离不开她做的努力。
可即使如此,官景予也是横行无忌。
快午间时,官景予才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来到学校。
路过一从丁香树时,突然听见树丛后面两个女生讨论的声音,还恰好提到了王照。
他有些微微提了起兴趣。
上午最后一节的体育课,肖莉和闺蜜聊着天,“会长今天来看我们班早读时都还是坐的轮椅,看着好心疼,她好像更瘦了。”
“谁不是呢,真的是服了,一个男生,没一点大男子气概,什么事要跳楼,跳楼也不挑个会长看不见的地方跳,连累会长。”说话的女生有些愤愤。
“哎,我告诉你个秘密,那天那男生跳楼前我看见他从男洗手间出来,后面就是官少他们,然后那男生出来就跳楼了,你懂的吧?!”
“真的是。”女生有些无语,义愤填膺的说,“真不知道老天爷让官景予这种人生下来干什么,祸害苍生的吗?”
“谁让人家生在罗马,有权任性呢……”
官景予眼底沉如墨,丁香树后面的两个女生还浑然不觉。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数学老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准备讲完最后一道大题,教室后门突然被踹开,身姿修长的俊美少年目中无人般的走进来,坐到最后一排靠窗的边上。
老师和同学们都顿了顿,接着当没看见一般继续讲课的讲课,听讲的听讲。倒是后面的几个男生睡了一上午被吓醒了,看见是官景予,纷纷讨好的凑过来。
官景予后背靠着窗,手肘撑在课桌上,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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