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脆弱的仿佛一掐就断。
少女缓慢而坚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良久无言,她低头默然垂泪,就在官景予以为她是妥协了,认命了,像是花枝上的一束白雏菊,哪怕再坚韧,也抗拒不了被采撷安排的命运。
可少女却突然哑声开口,激动又绝望,“你怎么不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或许雏菊不是妥协于命运,而是浓烈的拥抱死亡。
少女柔弱的外表下绝不是一个自怨自艾,自怜自叹的灵魂,而是隐藏着疯狂与狠劲。
否则,也许,她就醒不来。
但同时她又很矛盾。
可以是昨夜语气疯狂的“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也可以是今日的“你干脆杀了我”。
官景予感觉自己一边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一边又恨不得能掐死她,矛盾极了。
少女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忽然低头勾起少女的下巴,冲她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
她抬手想打他,却让他按住了吊针的左手,又攥起抬高了右手在头顶。
火热情欲的气氛一点即燃,特别是完全享受过少女绝妙的身体后,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能完全灼烧毁灭一个人的理智。
少女根本抗拒不了,也无处可逃,病服被粗暴的撕开,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裤子也被扯下来,少年拽着她的双腿悬在床沿大大分开,不过几秒就将火热坚硬的巨物塞入了她红肿不堪的穴口。
没有片刻停顿,狠狠顶撞起来。
甬道里干涩的厉害,甚至还有着昨夜粗暴后受伤撕裂的伤口,少女痛的连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身子痛的剧烈的颤抖。少年站在床沿挤在她双腿间挺动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奸淫她,无视她的痛苦,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魔鬼。
“不是想找死吗?那我操死你好了。”
暴雨将歇,少女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病床上,神情恍惚。
手背上的吊针早不知在何时脱落,少女清瘦白皙的手背上漫开大片血迹。
官景予边穿衣服,边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少女身体上旧的痕迹未消,又添上新的,青青紫紫的一片,像是被人轮番凌虐过。
官景予抽出纸巾擦拭她腿心的时候,看见她私处又被撕裂,血丝和浓精混做一团。
真他妈娇气。
自己不出水怪得了谁?
他内心嫌弃,下手到底轻了些。
医生很快过来,给少女重新包扎了伤口扎了针,又测了脉搏,神情有些为难。
官景予心知肚明,说,“叫个女医生过来。”
等护士给少女擦洗了身子,女医生也检查处理了少女伤处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少女面色死气沉沉的,身子埋在宽大的被褥下,显得她人越发的娇小瘦弱。
她似乎是麻木了,没有表情,没有反应,不再说话。
官景予也不管她,人不死就成。在一边沙发里靠着打着游戏,反正病房里豪华舒适,家具设施应有尽有。
九点多的时候,张明带着一群兄弟过来,手里还拎了早餐和水果。
官景予随意抬个头,示意打开。
几个男生狗腿的将早餐摆放在官景予面前的圆几上,官景予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顿了下,他抬起头,“去问问她要不要吃。”
景哥什么时候竟然也会关心起女人来了?几个男生心里惊奇,去到病床边给少女递话。
“会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餐?刚从仙味坊带过来的。”
少女没有反应。
男生过来向官景予回话,“景哥,会长没理我。”
官景予冷笑一声,声音有些大,足够少女听见,“呵,既然不想吃,那就一直都别吃了。”
他吃完早餐,接了个电话,是徐之遇打过来的。
“景予,阿照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接我电话,你帮我看着的她的,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看得出来徐之遇经常为少女担心。
官景予表情不变,丝毫看不出惊慌,用丝巾擦了擦嘴,才慢悠悠的回道:“她好着呢,要不你亲自问问她?”
那边问:“她在你身边?”
他将手机递到少女面前,让她听见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果不其然少女死灰一般的脸色变得生动起来。
“嗯,在呢。”官景予毫不心虚的说着,“我让她接电话。”
那边没有多想,而是询问起少女,“阿照,你在听吗?”
少女几乎一瞬间落下泪来,眼角绯红的可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啧,瞧给她委屈的。
上一次在他面前接徐之遇的电话不是挺开心的吗?
官景予几乎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
“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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