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洞里一捣,几乎破开了她紧嫩的花心,连穴口边缘的一圈嫩肉都陷进了穴儿里。
“呃……”少女受不住溢出一声痛呼,眼泪洇湿了美丽破碎的面容,身体本能的动弹反抗,却像是垂死挣扎。
她的双手被坚韧的皮带绑在头顶,身躯被他牢牢压住,右腿还打着石膏被他压在座位上不能动弹,纤细雪白左腿被他攥着抬在空中,麻木无力的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晃动着。
而最受蹂躏的,还是少女最脆弱娇嫩的私处,硬生生的侵犯进了与她小巧秀致相反,骇人数倍有余的凶器,几乎比她被攥在少年手中的脚腕还要粗大一圈,一下一下像对待仇人般的往穴儿里面猛凿,花心被撞的酸软刺疼。
车子停在大马路边,免不了来往车辆经过,一次次的擦身而过或是慢下来,但都没有停下来。
也许他们看见了车里正在发生的事,也许他们也看懂了少女绝望无力的挣扎,但都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漠视。
她当时是这种感觉吗?
被强暴,被羞辱,被轮奸,被围观。
她当时应该比现在还要绝望吧?因为下令让人这么对待她的是她小心翼翼喜欢了好久好久的人。
官景予,官景予……
少女心中默念。
一遍一遍,如同疯魔。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暴行终于结束,官景予毫不顾忌的释放在她身体里,性器抽出来时带出大滩白灼夹杂着血丝,糊在少女红肿不堪的腿心,一片狼藉,凄惨又淫艳。
官景予随手捡起她掉在一边破碎的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又拉上裤链,整个人看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是个局外人。
这场暴行从始至终,他高高在上,强势无比,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凶悍性器,连衣服扣子都没解掉一颗。
而她却是身无寸缕,遍布狼藉,全身上下里外都被玩遍,没有一块好肉。
她动作僵硬麻木的想要捡过自己的衣服,被官景予看见了,毫不犹豫的伸手夺过来,然后长臂一挥扔出了车外。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其它的衣物都丢出了车去,只剩那团糊着精液血迹的布料,丢在了少女的脸上。
“路过的人都看完了,再遮有什么用?”他轻蔑不屑,用手在她腿心间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水,刻意抹在她脸上。
是极致的羞辱。
“看看你这个下贱淫荡的样子,你说,路过的人看见了,会不会走过来操你?”
“咳咳……”少女张嘴便是嘶哑的咳嗽,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却又布着诡异的红晕,唇色如血,她的眼睛幽幽的看向夜空中,诡异极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
她笑着,笑的明丽又惨烈,像是夕阳下的最后一朵烈焰花,燃烧着恨意与毁灭。
哪怕她的样子狼狈极了,身子也淫乱不堪,却依然能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可笑着笑着她又开始咳嗽,咳嗽的撕心裂肺,停不下来,像要死掉一般。
官景予沉着脸看她,没有动。
她会死吗?
就这样死掉。
像是一朵娇弱的白玫瑰,被摧残蹂躏后默默枯萎死掉。
她也会这样吗?
死了也好,她本就不该牵动他的情绪,也省得影响他和徐之遇之间的关系。
若是徐之遇问起来,他就编造出一个意外好了。
毕竟她不是善良吗?之前不是为了救个跳楼的废物折断了腿吗?
善良致命的可能多了去了。
脑子里阴暗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官景予两只眼紧紧盯着她。
少女咳的脸色发红,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眼角滑落,雪嫩赤裸又布满青紫的身躯不住颤动。
诱人又可怜。
“咳……”少女唇角洇开一抹鲜红的血迹。
鲜红的刺眼。
可她的咳嗽声还是止不住。
但少女用手捂住了唇,让血沫不至于飞溅出来,极力保持了自己的修养与尊严。
即使如此,官景予看着她细嫩的指缝间还是溢出血色。
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她,向她伸出了手。
“你要死了吗?”他的手托起她的后颈,细细的,柔弱的,看着她苍白破碎的脸,感受到她脉搏脆弱仓皇的跳动。
少女双目无神的睁大,像是看他,又不像。
几乎丧失了意识,听不见他说的话。
少年的眼眸深如黑夜,语气森然强硬,一字一句,“可我又不想让你死了,我想让你活,你就得活。”
他打电话让张明他们开车过来,带上毯子和nz-12型注射针,强调要快。
又给自家私人医院打去电话,准备好急救措施,来京郊接人。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沉静的闭上了眼,也不再咳嗽,但唇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像是要将自身血液流个干净。官景予掰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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