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讲对,你会不会被她打死?!”
众人皆是一愣,李世宇使劲儿撞了下薛止的胳膊肘。
他在想什么,这几个人也想到了。
前不久,那次要不是傅玦拦了下,还不知道秦文晋要闹出什么人命乱子来。
傅玦眼底闪过些许复杂,俊俏的侧脸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骨节分明的手顿在半空中,眸子渐渐变得幽深,嗓音带着轻松,打趣道:“你这话要是让秦文晋听到又得是一顿暴击。”
见他语气平和,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薛止赶紧嬉笑着求饶,“别!大佬,我不行!”
傅玦心有所思,似乎在这些人眼中他和秦文晋日后结婚就是一定的事情。
“不对啊。”李世宇首先反应过来,“你为什么叫阿晋全名?”
凌阳精明的眼睛亮闪闪的,跟着附和道:“欸!确实啊。”想了想又说:“不光阿玦叫阿晋全名,开学那天我问阿晋见没见你,她也说的是‘傅玦’俩字!你俩怎么了?”
“喔嚯!”韩年年也回忆道:“你俩都没怎么讲过话!”
这几个人,一人一句,顶嘴顶的傅玦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要怎么糊弄过去。
傅玦内心有些低落,脸上依旧保持镇静,垂眸道:“没什么。”他和秦文晋现在没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了。
见他什么都不想说,这几人也就识相的不再问了。
奈何at可不吃刑浅这一套,出了餐厅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弯在没人的角落,两指夹出衣兜里的小纸条扔进了垃圾箱里,从头到尾都没打开看一眼。
下午司机送秦文晋和at回家,秦文晋饭也没食,休息了半个小时又出门去了,再回来时已是深夜,司机开车稳稳停在别院门口,恭敬道:“秦小姐,到家了。”
后排座位上的秦文晋歪头睡得迷迷糊糊,嗓音很沉闷,“嗯,醒了。”
暖黄的廊灯将门口照亮,司机下车给她把后门打开,一阵夜风吹进来,刺的秦文晋彻底清醒了。
才九月,她就有点招受不住晚上的冷风了。
深呼一口气,瘦弱的双手搓了搓眼睛,秦文晋拖着疲惫的身子下车回家。
林嫂坐在沙发上都快瞌睡了,听到门被推动的声音猛然惊醒,见到来人起身凑了过来,“阿晋,你回来了。”
“嗯。”秦文晋刚才在车上睡得很沉,姿势特别扭曲,这会儿脖子怪难受的。
说着林嫂走去开放式厨房,“锅里煮了汤,我去给你盛一碗。”
刚想婉拒,嗅到扑鼻的香气,秦文晋弯唇笑着应下:“好,谢谢林嫂。”
“你快去洗个手,我给你盛碗热汤,吃了身体就暖了。”
“嗯。”
吃饱喝足秦文晋上楼回房间泡澡,温热的水流冲刷走一天的疲倦。
洗完澡少女踩着可爱的粉色娃娃拖鞋从氤氲弥漫的卫生间里出来,湿身赤裸站在房间的客厅里,随手拿了条毛巾擦湿漉漉滴水的头发,瘦弱粉白的肉体上一件衣服没穿。
下一秒,便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三楼能睡人的房间就两个,以前另一间空着,给她堆放杂物用。现下一间她住,另一间at住。
“谁?”她软软嚅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娇甜气味。
门外的at自报家门:“at。”
“稍等。”
秦文晋不慌不乱在房间磨蹭了会儿,先去放各种隐形眼镜的柜子里翻腾一边,找出一副顺手的戴上,遮挡住瞳孔原有的颜色。而后从更衣室里拿了条浴巾半遮不遮裹在身上,低头看到右胸上的浅淡伤疤时少女不禁叹了口气。
这些年赵琛和小爸为她寻得良医良药,用的向来都是极好的药膏,可怎奈她是个疤痕体质,每次手术后的伤疤都没办法完全去除,还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条深浅不一的痕迹。
问外再次响起少年清朗地声音:“andrea,我可以进去吗?”
思绪回笼,秦文晋的眼底忽然划过一片狡诈,白嫩的手把两个不大的奶子往中间聚了聚,故意把浴巾往下拉了拉,露出三分之二的白乳。弄好后淡淡开口道:“请进。”
房内很亮,at推门而入,缓缓抬眸,目光所及便是刚刚沐浴完的少女。
瘦弱,雪白,粉嫩,漂亮,at心里一惊。
两条细白没什么肉,直挺挺的长腿映入他的眼帘,只见秦文晋身上裹着一条刚好遮住屁股的白色浴袍。乌黑亮丽的长发此时湿漉漉还在滴水,混血感分明的脸蛋上布满桃花,眉尾略红,带着娇色。
她是真瘦啊。
“有事吗?”秦文晋冷静地目光直勾勾看着他。
at弯了弯唇,扬扬手里的黑色手提袋,抿唇深呼一口气强压体内的火热,嗓音低沉醇厚喃喃道:“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一点小心意,希望你会喜欢。”
秦文晋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心口跳动的很快,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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