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轻笑了一声,说:“好多水。”
雄虫略过了虫母小巧精致的阴茎,摸向了馒头似的穴口,一手的水。
水声滋滋作响,两虫听着都红了眼。
雄虫从穴口处拔出自己湿漉漉的手,带出粘腻的丝线。他着迷似的看着虫母惑虫的穴口,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抵在上面。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雄虫就能够占有虫母了,但他倒在了胜利的前夕。
雄虫的精神海中受到了强烈的攻击,剧痛之下晕了过去。
虫母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将雄虫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大口的喘着气。
他胡乱用毛巾擦干下体的水液,又狠擦着后背的蜜腺,他痛得皱起了眉,手上却仍毫不留情。
唯一的逃脱的机会,虫母不能失败。
虫母头也不回得离开了这个牢笼,厌恶得一眼都不想再看。
虫母逃进了飞船的货舱,他将塞西尔族群产的粘液涂遍了全身,劣质的香味代替了虫母原本的香甜。
塞西尔族群没有虫母的诞生,他们只能研究出虫母的替代品,为他们繁衍后代。
虫母松懈下来,情潮又汹涌的朝他袭来。他的内裤全都湿了,他的穴口就没有干爽的时候,粘腻不堪。
他干脆脱下内裤,拿布料擦拭下体,摩擦的感觉却让虫母战栗,穴口的水儿反而流得更欢了。
虫母忍受不住的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穴里,他的阴茎是粉的,穴眼也是粉的,一身雪白的皮肉也漫上淡淡的粉意。
他的两根手指在穴里搅动着,媚肉也不知餍足的裹着他的手指,虫母的动作越发的粗暴,在一插一拔间水光淋漓。
还是不够呀,手指根本就不行,好想要根棍子捅捅里面啊。虫母陷入了狂乱,花穴紧缩着,却可怜得吃不到肉棒,只能难耐得裹着又细又短的手指。
虫母迷蒙的眼睛看到货舱处随意摆放着的箱子,箱角是尖的。他喘着气,将手从穴口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虫母踉跄着走到最近的箱子,叉开腿坐到箱角的一点点,将穴口紧贴上尖尖的地方,一大半肥美的臀肉都悬空在外面。
他左右摇摆着,带动着他可怜的性器也摇晃着,但虫母无暇他顾,他的心神都放在自己的穴上了。
尖角一不小心插进了虫母的穴里,他双腿不自觉的绞着,小声的呻吟着。
好舒服,好爽啊。
虫母仰着头想,他为什么要逃呢?
如果他没有逃走,此刻插在他穴里的就是温热的会跳动的肉棒,而不是冰冷的箱角。
快乐不好吗?高潮不好吗?
虫母突然急促的喘了一下,尖角好像撞到了奇特的一点,又疼又爽。他食髓知味的一下下的撞击着那一点,他的臀肉如波涛那般起伏不定。
虫母撞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箱子都在晃动着移了位置,他的眼角因为这汹涌澎湃的快感而逼出了眼泪。
砰!砰!砰!
虫母忘记了所有,浑然不在乎会不会引来别的虫族,他脑子里只剩下穴里的那一点,给予他无上快乐的那一点。
“嗯嗯嗯~哦哦。”虫母张开嘴发出舒爽至极的声音,他漂亮的穴眼收缩着,甚至爽得连体内的生殖腔都软了下来,准备迎接灌精。
但是没有,箱角是不会射精的。
高潮之后,虫母恢复了一点理智,他看到自己的下体一片狼藉,穴肉更艳了。
箱上有他射出来的一点精液,更多的是他喷出来的水。
虫母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周围却没有任何的可藏身之地,他只得打开箱子蜷缩进去。
里面放着的是一枚莹蓝色的卵,上面还有从箱子上滴下来的蜜液,虫母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原始虫族的卵。
虫族因诞生了意志才迈入高阶生物,而原始虫族却是无意识的不会思考的低阶生物。
进来货舱的是个雄虫,他受塞西尔族群产的蜜液的影响陷入了发情中,他手边还扯着个高级蜜虫。
他砰得关上了舱门,将抢来的高级蜜虫贯到身下,用性器粗暴的插入其中。
蜜虫痛苦的扭曲了脸,他无力的拒绝道:“我是阿尔伯特上将的蜜虫,你不能碰我。”
可此时的雄虫又怎么会听得进去呢,蜜虫柔软的穴肉绞着,他恨不得操烂那软烂的肉。
虫母听着外面的交媾的声音,好不容易消下一点的情欲又泛了上来。
外面的蜜虫已不在推拒,而是被雄虫的性器所征服。
“啊啊啊~”
“好棒,就是那里,再操操那里,好痒啊。”
蜜虫已被欲望给吞噬掉了,小脸通红,恨不得死在雄虫的性器上。
雄虫也是法的撞击着生殖腔口,好像对于其无法进入生殖腔而愤怒着。
虫母捂着肚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双腿乱扭着,寻求解脱又不能。
两雄虫目不转睛的虫母的穴口,看花穴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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