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宫翊珣都有几分心软了。
“呃啊……是贱奴……啊……僭越了……呃啊……”沈逸垂下眼帘,并不敢与宫翊珣对视。
“罢了,谁让朕是个仁君呢?”宫翊珣轻笑了一声,想着以后的时间还长,他便不急于调教了,“朕也不为难你,今日这鞭刑,朕只抽十下,待你养好伤后,朕再罚你。”
听闻此言,沈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只剩两下了,忍一忍也就撑过去了。只可惜,沈逸放松得太早了。
虽说在圈子里,宫翊珣算不上狠主,但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此时此刻,他其实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美人的意思。他缓缓地绕到美人的身后,抬起了手臂,鞭子撕裂空气的闷响异常骇人,“啪啪”,快准狠地连续两下,抽在了美人暴露在外的后穴上。这两下看着少,但对于初次体验鞭刑的美人,可远比刚刚的八下厉害。
像是被刀刃硬生生划开了皮肤一般,穴口处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向外翻动着,短短几秒间便已经肿胀成了一个艳红色的肉环。完全超乎想象的剧痛让沈逸不禁惨叫连连,都忘记了计数:“呃啊啊啊……痛啊啊啊……”
“打到几下了?”既然立了规矩,宫翊珣并不介意提醒美人一下。
“呃啊……十……啊……十下……嗯啊……”
美人的回答带着凄惨的哭腔,却显得格外勾人。
此时的宫翊珣,并不急着收用美人,而是慢条斯理地将鞭子挂回刑架上,然后坐在榻上,静静地欣赏着美人受刑之后的凌虐之美。
残酷的鞭刑虽然结束了,但是那越发强烈的钝痛仍折磨得沈逸冷汗淋漓,浑身颤栗不止。然而,与钝痛交织在一起的,却是敏感点被持续攻击的奇异快感。
渐渐的,随着快感的蔓延,沈逸竟慢慢习惯了那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钝痛,也不觉得那疼痛有多难以忍受了。
在合欢散的作用下,沈逸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不过,他仍是凭着残存的理智,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企图引起皇上的怜惜。
美人那一声声婉转的呻吟,恰如轻盈的羽毛般撩动着宫翊珣的心弦。宫翊珣不由眼神一黯,一把拽住了跳蛋留在穴口外的线头,猛地一抽,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便被扯了出来。美人后穴的媚肉似是对跳蛋恋恋不舍似的,被拉扯地直往外翻,艳红的穴口又肿又湿,随之溢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液。
“呃啊啊啊……”沈逸被刺激得叫得更大声了,股缝间那朵肿烂的小菊花被凉飕飕的冷风一吹,穴口处的嫩褶立刻风声鹤唳地翕动起来。
随着跳蛋的离去,沈逸只觉得更加空虚了,后穴也愈发地瘙痒难耐,而被鞭打的疼痛此刻竟仿佛已经飘然远去。他扭动着挺翘饱满的屁股,收缩着湿透了的后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难受,但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愈发地渴望被皇上狠狠地操弄一番。
“嗯啊……好难受……呜啊……贱奴……啊啊……贱奴好痒……嗯啊……求皇上……呃啊啊……救救贱奴……啊啊……”此时的沈逸,几乎失去了理智,后穴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他除了想被狠狠地贯穿之外,再无他想。
然而,越是到这种时候,宫翊珣越是不急,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浅饮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少卓要朕如何救你呢?”
被合欢散的药力快折磨疯了的沈逸,顾不得私自离开春凳可能引来的惩罚,也顾不得牵扯到伤口的疼痛,从春凳上翻身跪到了地上,一路膝行到宫翊珣面前,拽着龙袍的下摆,眼神迷离地哀求道:“嗯啊……求皇上……呜啊……临幸贱奴……嗯啊啊……”
“临幸?”宫翊珣闻言,不由面露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脚将美人踹翻在地,“区区贱奴,也敢奢求朕的临幸?”
“呃啊啊啊……”饱经蹂躏的臀肉狠狠地撞击到冰凉的地面上,直疼得沈逸惨叫连连。
宫翊珣随即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了美人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美人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动弹不得的凄惨模样。
“呃啊啊啊……求皇上……呃啊啊啊……饶了贱奴……嗯啊啊……”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沈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不住地求饶。
美人被如此虐待,身下的玉茎却越翘越高,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了,宫翊珣当然不会让美人就这样爽到,便毫不留情地将其踩软了:“啧啧,竟然硬成这样?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呃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求皇上……呃啊啊啊……饶了贱奴……啊啊啊……”此时的沈逸哪里会在乎皇上的羞辱?被欲火烧得不行的他,只想着只要能被操,怎样都行。
但宫翊珣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看着美人欲求不满的痴态。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逸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求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弱,明明躺在冰凉的地砖上,浑身却烧得通红,方才被踩软的玉茎也再度立了起来,后穴处流出的淫液更是将地砖弄得水汪汪的,都能倒映出四周的陈设来。
估摸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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