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前的热情。很多人也因着击鞠一赛声名大振,从此得到赏识,仕途顺畅。
而霍起身在将门,学习击鞠更是有如骑s一般必须。只是他不常回京,每年的秋时击鞠赛都不曾参与,所以京中之人对他的击鞠能力一无所知,便也就不会放在心上。王翟虽为纨絝,但击鞠方面也算是有些天赋,曾经在击鞠大赛里领队杀入过前三。
故而这场b赛看似三对三,实则沈朝颜和裴真只要能拖住对方另外两人,凭藉霍起的能力,要赢王翟根本不在话下。
沈朝颜很快分配好三人各自的任务,因为当下只有霍起有马,裴真和她便跟着一名监生去骑s馆借了一白一棕两匹马。
可是当沈朝颜牵着自己的马返回赛场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王翟那方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准备就绪,高高的三匹骏马,一黑两棕,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响鼻。
其中一匹棕马背上,一个朱衣劲装的男子格外地引人注目。以至於他才一亮相,在场围观的监生们都情不自禁地惊叹出声。
来人正是怀化大将军蒙赫的长孙,左骁卫将军蒙括。
身旁的裴真一怔,险些左脚绊到右脚。他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嗫嚅道:“完了、完了,蒙将军一来,咱还b什麽b……”
裴真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蒙家从高祖皇帝时期,就是大周有名的击鞠世家,多次在沣京每年的击鞠b赛中夺冠不说,还曾代表大周与回鹘、突厥等国b赛。
而蒙括便是蒙家晚辈中的翘楚,初出茅庐至今,无一败绩。
对面的王翟似是看出裴真脸上的窘迫,倾身单臂撑在马上,笑着对沈朝颜道:“臣方才说等个朋友,蒙将军说既然郡主想玩,他很乐意奉陪。”
沈朝颜平静地看着几人走远,拽着缰绳的手却是凉的。
她看了眼表情同样凝重的霍起,问:“你对蒙括,有几成胜算?”
霍起叹了一声,语气怅然地问:“你要听实话吗?”
沈朝颜瞪他,“说来听听。”
“实话就是,”霍起叉腰,吊儿郎当地往马鞍上一靠,道:“不足四成。”
沈朝颜一时无言。
霍起倒像没当回事,坦然道:“先帝还在的时候,每隔四年就会在军中举办一次击鞠赛,一共三次,其中振武军一次第二,两次第三,第三的两次都是输给了蒙家的安北军。”
“那第一是谁?”沈朝颜讶然,“竟然还有人能蝉联三届榜首麽?”
这次换霍起瞪她,後知後觉地问:“所以……小时候你是不是从没去击鞠场看过我b赛?”
“……”被揭穿糊弄行为的沈朝颜有点心虚,回避着霍起的目光道:“小时候……我不是家风严谨、学业繁重嘛……”
霍起懒得跟她掰扯,翻着白眼上了马,道:“第一你问了也没用,因为大周那支能蝉联第一的击鞠骑兵……”
霍起一顿,片刻才道:“早已经不在了。”
不知是不是幻觉,沈朝颜看着他打马的背影,竟从那句话里听出些许惋伤。
“走吧。”裴真在旁边提醒,一副视si如归的表情。
沈朝颜不再纠结,跟着翻身上了马。
赛场边,计时的香柱点燃,一声锣响,击鞠开始。
双方马匹同时箭步冲出,朝着场中间的球直奔而去。一时间,烟尘四起、大地震颤,周围全是监生们的欢呼和如雷蹄声。
沈朝颜身量不高,选的马自也不同於其他人的高头大马。饶是撒蹄狂奔,也跑不过几人,只跟在後面吃了一路的灰。待她冲至场中看清形势,霍起已经抢先一步拿到了球。
他单手控杆,马头一转绕过王翟的防线,径直便朝对方的球门冲去。动作行云流水,又快又急,以至於片刻之後观众才反应过来。
“好!!!”有监生已经开始激动欢呼。
然而下一刻,一抹朱se亮影不知从哪里直cha而入,jg准地一挥。
霍起杆下的白球登时侧飞而出。
沈朝颜一怔,赶紧往前要救。刚才被霍起撇开的王翟,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等在了那里,球落之处不偏不倚,恰在他的击鞠范围之内——提杆、击鞠!
白球在半空划出一条凛冽的弧线,擦着门框入了球门。
“好!!!”
赛场上掌声雷动,像是把天都要掀翻了去。
刚才的抢球和配合都过於jg妙,导致围观的监生们个个激动不已,越来越多的人往击鞠场上聚集而来。
首球失利,又当着这麽多人,裴真脸上有些挂不住。沈朝颜倒不是很介意,骑马经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沈朝颜快速调整了作战策略。
蒙括实力强劲,光靠霍起一人跟他正面对峙胜算不大。於是这一次,沈朝颜决定由她和裴真两人防守蒙括,只要霍起能够抢得先机,快攻之下也有一定胜算。
击鞠再次开始,沈朝颜和裴真并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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