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画舫在睡莲间荡过,就好像与古人同游了一片湖,共赏了一轮月。
季锋与江厉所在的小船,也在船舱挂上了昏黄的灯笼,他们离岸越来越远,目之所及从荷花变成了飘摇的芦苇。季锋出得船舱,看见月下的芦苇之中,在船驶过之后突然飞起了大片大片星星点点的萤火虫,这幅场景就像星星飘落在水面上一样梦幻。
季锋抬眼而望道:“真的太美了,美食,美酒,还有——”季锋看向江厉,“还有美人,厉厉,我突然很想看你在这里舞剑,你白发的样子应该特别适合剑舞吧!诶?你的剑呢?最近都没看见你带。”
江厉心道,我还敢看见那把剑吗?江厉道:“武功到了一定境界,摘花飞叶都可以作为武器,我现在已经不佩剑了。便折一根芦苇舞给你看吧!”言罢,他飘然而起,折身摘了一根芦苇,他从没有刻意去练过用来表演的剑法,但是从小与剑相伴的人,在剑术上已近似入道,只要是自己见过的剑法,几乎随时随地可以信手拈来。
他如雪雁飞鸿般在芦苇荡中舞起剑来,果然像季锋想得那么好看,衣袂翻飞犹如剑仙,举手投足之间却没有伤害到一只萤火虫。他就像一缕飘散在芦苇荡中的烟雾,在缝隙中自顾自伸展腾挪,这剑法没有杀气,只有全身心投入的潇洒灵动和如同水墨般的美丽。
一舞罢,江厉轻飘飘的落到船头,拿着芦苇做了一个潇洒的收剑式。季锋鼓掌捧场道:“潇洒!气派!”季锋凑上去捧起江厉的脸亲了一口,遗憾道:“这位壮士,你的剑舞真的很惊艳,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用一把跟你气质相符的宝剑,你的宝剑呢?”
江厉笑了笑,道:“我的剑叫太阿,它现在埋在地下,若是以后有有缘人捡到它,可能又是一段佳话吧。太阿之名源自一个帝王的佩剑,历史上的太阿可以斩妖邪,立乾坤,被人称作王者剑,我选定这把剑,是希望我自己无坚不摧,百邪辟易,却不想,王者之路注定孤独。。”
季锋笑道:“这样的宝剑,这么埋了实在可惜。”
季锋知道暂时是无法解开江厉这个心结了,当年王多多那一剑怕是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今日也是气氛好,才引得江厉主动谈论它,平时提起,都是避而不谈的。
他岔开话题,搂住江厉的腰好奇道:“原来这些剑都有名字和出处,真有趣,江石和江影的剑叫什么?怎么他们都不提自己的剑名呢,我觉得剑有名字很帅哎。”
江厉道:“一个叫破山,一个叫画影,他们不提是因为之前他们都和剑叫一个名字,现在都可以自己取名了,谁愿意再提起剑的名字呢。”
季锋讶道:“所以说,你之前跟着剑叫太阿!很带感哎!”季锋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坏主意:“咳咳,不过,再帅也不能忽略你的坏,你用这把剑伤害了自己爱的人,必须经受严厉的惩罚才可以赎罪!”
无论是谁,用这种理由“罚”了n次之后,都不会再觉得不安了,这种翻旧账反而成了情趣的一种。江厉失笑道:“好,我认罚,你想怎么罚?”
季锋坏笑起来:“哼哼哼哼你听好啦,我现在是心狠手辣的明月山庄少庄主,你是被我掌握在手心的太阿,明白吧?”
江厉现在很容易秒懂了,他对自己的秒懂也有点无语,深吸一口气,他的面色变得冷淡起来,慢慢单膝跪在地上,眼神中同时包含隐忍和桀骜:“参见主人。”
江厉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季锋一脸得意和暗爽的抬起眼睛,用高傲的余光看向单膝跪地的江厉,冷冷道:“太阿,你的高傲去哪里了?被抓回来之后终于懂了过刚易折的道理了?”
怎么还有剧情了?江厉一脸隐忍,低声道:“在主人面前,我只是一把剑,剑怎么会有高傲?我只是主人的器具,随时等待主人使用。”
季锋伸手握住他的下巴,玩味道:“不,你现在不是剑,你是主人的夜壶。”
江厉愣了愣,抬眼去看季锋的表情,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是,我是主人的夜壶,请主人使用我吧。”
季锋故作生气,怒道:“夜壶的眼神,有你这么不服吗?年老色衰的剑,脾气还这么差,服从性也是勉勉强强,除了我这么善良的主人,谁还要你?一点规矩都没有,你要自称贱奴,喂,给我含住!”
季锋兴致勃勃的把江厉的头按在自己胯下,江厉隔着布料含住季锋的鸡巴,含含混混道:“年老色衰你还上”
季锋哼了一声:“你给我入戏一点好不好!”江厉毕竟脸皮薄,这样的把戏无论来多少次他都觉得很尴尬,他赶紧伸手脱下季锋的裤子,跪在季锋胯下吞吐不休,季锋命令他脱下裤子,然后用脚去踩他的下体,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季锋却踩得一脚轻一脚重,有时爽有时疼,悬着一颗心实在是折磨。
江厉吐出嘴里硬邦邦的肉棒,嘴唇已经变得红艳,一丝粘液从龟头延伸到他的唇角,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转身朝季锋露出臀部,扭头道:“贱奴请主人享用”
季锋呼吸一停,伸手在穴口处拂过,忍住扣弄的念头道:“哼,这样的身体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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