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参加婚礼的,不能不能,会留下痕迹的!”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就伸出手掐他的腰,四肢乱蹬着,不停的躲着他的吻,模样别提多惊恐了。
“你嫌弃我老了?”白固深有些受伤,心很是痛,不甘的看着一脸惊吓的秦卿卿,他老婆。
“哪有,今天参加江绾的婚礼,总得体面一些不是,满脖子吻痕怎么个事儿?”
“秦卿卿,你是觉得不得体还是怕被你初恋看到?”男人的眸色渐深,他一般不吃别人的醋,毕竟比他优秀的人太少了,如果秦卿卿觉得谁谁谁“帅”,谁谁谁“优秀”,他还会在心里觉得她眼瞎。
可这次不一样,娶江绾的女人是苏云卿,秦卿卿的初恋,俗称“白月光”,即使白固深觉得他就是一粒染了灰的饭米粒儿,可他认为眼前胸小无脑的秦卿卿不这么想。
“呸呸呸!”
这简直是侮辱秦卿卿的人格!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甩了自己的人有留恋?一想到那个男人甩了自己她就气的牙痒痒。
女人床上一躺,伸着脖子眼睛瞪着他:“来呀来呀,狠狠啃,啃不成五花肉你和我姓!”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暗,舌尖舔了舔微微干涩的唇,大掌摁住她的双手,两人五指交缠,秦卿卿怂了:“也不是非啃不可。”
“唔~”
语落,男人压了下去,像一头野兽一样俯在她的颈肩,他的头发浓密,扫着她浑身酥酥痒痒的,男人灼热的湿气氤氲在她耳畔,一股电流直直的穿到她的尾椎骨,瞬间,秦卿卿软了身子,紧张的呼吸停滞。
秦卿卿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准备迎接暴风雨般的吻时,白固深轻轻侧头,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唇偏厚,很有弹性,温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触喷她的唇,然后移开了。
男人声音沙哑饱含情欲:“时间不够,回来再说。”
“……”
挑起了她的性趣,他又主动断开,这人,真的烦。
江家大小姐的婚礼,可谓是很气派的,来的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顾氏,祝家,白家,林氏,沈家等等。
蒋家也来了,不过最近蒋家有些乱,蒋家的“大孝子”蒋晚言在亚洲疯狂和他们抢货,抢地盘。
蒋家,忙的嘞。
秦卿卿是白固深的妻子,大部分人都抓着她客客气气的聊着,她听不懂“职场”上的弯弯绕绕,再加上她有轻微的脸盲,看着面前一个个富太太,她根本记不住,只能尴尬笑着点头应和,好不容易瞅到了南栀和周粥周,她如金蝉脱壳一样向她们两个冲了过去。
“南栀,粥粥!”秦卿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组织,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不少:“还是和你们在一起舒服。”
三人一桌感慨着江绾的爱情来之不易,聊着聊着,她就多喝了几杯酒。
婚礼很隆重,江氏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一向在商场上杀伐果的老江总红了眼眶,他紧紧的握着苏云卿的手,然后哽咽的将江绾托付给他,吸着鼻子下了台。
看着台上的俊男靓女,秦卿卿是真的祝福他们,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她吐槽一下苏云卿。
想当年苏云卿是自己的男神,为了追他她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换来的却是他的冷嘲热讽:“秦卿卿,我苏云卿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是端庄优雅大方得体的,而不是你这种…幼稚鬼。”
秦卿卿闷了一口果酒,江绾和她秦卿卿性格差不多嘛,还不是因为当初不喜欢自己找的借口?
更何况自己哪里不端庄优雅大方得体了?
男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和事总是会不停的挑刺,她忽然觉得自己高中的时候眼光可能有问题,怎么可能会喜欢苏云卿这么一个毒舌又腹黑的男人?不温柔,不绅士,她有些郁闷,不知道当初自己看上他什么了?
果酒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不一会儿她酒醉了。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固深,想到自己的老公如何如何的体贴,她这才放心的睡过去了。
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在白固深眼里完全变了味儿:看看,白米粒结婚了,这家伙伤心的都干闷高度烈酒了。
婚宴还没结束,白固深向别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抱着秦卿卿离开了。
车内,怀里的女人喝的太多,醉的不成样子,除了睁不开眼胡乱指点江山的醉鬼模样,还一直打着酒嗝儿。
小小的一团绻在他的怀里,晕晕乎乎的皱着眉,喃喃道:“心口涨……”
男人给她慢慢顺着心口,低头看着她的脸,白白软软的泛着醉酒的红,长而密的睫毛向下扫下了一片小小的椭圆的阴影,恍惚间让他想起了他们初见的样子,这么多年她还是幅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笨蛋,有什么好伤心的,他哪有我好,哪有我会疼人。”
男人眸子带着一丝落寞,自己这种完美男人,她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
关于两人初次见面,完完全全是个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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