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你没能像合租室友一样慵懒地睡到九点,因为要去兼职。兼职的地点是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店外有一棵瘦瘦小小的合欢树,在不列颠的天空下展出美丽又热烈的花枝。明艳的黄色小花簇拥成团,完全可以与傍晚的彩霞媲美,也为常年阴郁的伦敦天气消去不少沉闷。上午九点,艾瑞克和往常一样踩点上班。你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他进来时默默翻了个完美的白眼。今天天气还不错,好多伦敦人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出来玩。他们累了,会带着小孩进咖啡店。不为别的,只因为你们店老板极有商业头脑,额外设置了一架冰淇淋机,深受孩子们喜欢。因此,你和艾瑞克在整个白天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傍晚,下班时间到了。老板通常会来视察,今天也如此。艾瑞克和你先后简单地报告完工作,老板满意点头并结算了日薪,让你们下班。你终于不必勉强自己挂上职业微笑,带着一脸倦色走出店门。“婷,愿意和我去吃个晚饭吗?”艾瑞克真挚地看着你,耐心等待答复。闻言,你不得不又扬起礼貌的微笑,拒绝道:“谢谢。但我还有事,下周工作见。“好吧,下周见。”你继续强颜欢笑,朝他敷衍地摆了摆手。一转身,曲鹤峰突然出现在离你二十米开外的步行道上,面色似乎有点不好看。“…哥哥?”你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眼睫快速地轻眨几下,生怕他是由于自己劳累过度而产生的一个幻影。但双腿已经不受控地朝他迈过去,或者说是奔过去。曲鹤峰也加快了脚步,情难自禁地将你揽入怀里,两臂紧紧地箍着你的细腰,恨不得把小小的你融进他的心脏。坚实宽厚的胸膛、热烫起伏的呼吸以及紧拥着你的健壮手臂无一不在告诉你:他是真的,不是幻想。你的眼眸在迅速濡湿起来,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你的声音掺杂着嗔怪意味。“告诉你就不算惊喜。”他低低哑哑地开腔,侧脸贴到你头发上,眷恋地嗅了嗅你的发香。曲鹤峰整颗心都要化作一滩水了,方才见你笑着和洋鬼子说话而产生的嫉妒火苗也终于有所减弱。“谢谢哥哥的惊喜,我很喜欢。”你踮起脚,吻了吻他英俊的侧脸。到华人街用过晚饭后,曲鹤峰和你慢步走回酒店。他看了看天边的月亮,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刚才那个外国人是谁?”“艾瑞克?他是和我一起兼职的同事……等等,哥哥是不是在吃醋?”“是…不少外国人要比我高大、比我英俊,应该也更容易赢得女孩子的芳心,不是吗?”“才不是。虽然他们的相貌、肤色、语言或者发展环境和我们不同,但一样会有人的缺点。比如,可能喜欢一些供人满足自我优越感的吹嘘高潮,可能喜欢诘屈聱牙地展现自己的文化内涵之类的。”你轻轻晃动牵着他的手,无比认真地说:“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我的好哥哥,只爱我的好哥哥。”曲鹤峰显然对你的回答感到高兴,他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他原本想着,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他可能会在嫉妒病发冷静下来后选择放手。毕竟,你手腕拿那道刀痕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头,他永远忘不了你为他受过的苦。他不愿你被悬置在道德的分岔路口,往前要接受罪恶感的折磨,往后也没有退路。就在短短的瞬息之间,他都想好一切的可能。但是,你坚定地选择要爱他。此刻,晚风掠过路旁的树梢,婆娑作响。“外国的月亮确实好看。”曲鹤峰忽然感叹一声。你抬头望天。圆月没被乌云遮挡,慷慨洒下银纱色的光,圣洁得仿佛教堂神父在做弥撒。“那是因为哥哥和我一起看才好看。”曲鹤峰笑着点了头,附和道:“婷婷说得有理。”没一会儿,你和他逛到一家水果店。老板刚好在补货新鲜采摘的草莓。曲鹤峰知道你爱吃,他也没看价格,径直拿了一整篮去付款。洗完澡出来,曲鹤峰正好把草莓洗净,端放在你面前,“婷婷,其实我除了来接你回国,还想问你愿意不愿意和妈见面吃个饭?”酸甜果肉在口腔内爆汁,你细嚼咽下,不动声色地反问他:“哥哥不怕我们会吵架闹难堪?”曲鹤峰靠着你在沙发上坐下,“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见她?”你的语气有明显地变冷淡:“我不想见她。”“好,那我们就不见。”他伸手握着你的手,拇指温柔地摩挲你的虎口。“哥哥…你会为此难过吗?我感觉自己像破坏你们母子感情的恶女。”“不要这样想,你没有错,也不用自责。”“可是…唔……!”他不想你再说下去,把薄唇急切地贴上你的,长舌勾着你的小舌嘬吮,还把口腔里沾着草莓香气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喉。你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要被他夺走了,舌根也被他吮得发麻。衣服在意乱情迷之中被剥落。等你反应过来,只能无辜地红着眼,嘴里软绵地骂他:“坏哥哥。”曲鹤峰低声轻笑,握住一对白嫩颤动着的雪乳,拇指和食指配合着揉捏小樱桃一般的乳珠,干脆地承认道:“嗯,我坏。”“哼…哥哥只能坏给我看。”你一脸娇矜地圈住他的脖颈,却主动抬了腿缠住他的窄腰,小幅度地扭动屁股蹭他勃起的性器。曲鹤峰受不了你的诱惑,粗喘着轻托起你的雪臀,让粗长肉茎一下子戳进了花心深处。“嗯啊、插得好深……”你忍不住绷紧身体,连雪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曲鹤峰紧捏着你两瓣臀肉,抱着你往床的方向走。肉茎随着他的走动一颠一颤地在花穴里戳刺,你难耐地嘤咛出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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