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胖了一圈呢,现在可贪吃了。爹爹0一0它?”
说起来,这小狗还是赵景山早些日子送给心柔的,他也只在让下人送过去时见过一次,当时还是出生没多久的幼崽,之后也没去看过,如今都长大了。
赵景山便伸出大手去轻轻0了它毛茸茸的头顶,豆包不怕生,轻哼着蹭了蹭大手,赵景山也露出一丝笑,融化了刚才的严肃:“怪讨人喜欢的。”
“它最会卖乖了,二弟也喜欢它。前几日豆包生病了,蔫蔫儿的,二弟也是着急的不行,时不时就来看看。所幸这两日好了,才带过来让他瞧瞧。”
赵景山看过来,黑眸微凝,带着点笑意:“它叫豆包?你取的名字?”
心柔被他这么认真看着,有些脸红,声音都小了两分:“是,儿媳看它白白的一团,像寻常吃的豆包一样,又圆滚滚的,就取了这名字。”
赵景山没发现她莫名的羞涩,朗声一笑:“挺好,狗如其名。”
这边正说着,赵炀从外面边跑边喊了进来:“爹爹,我找到了。”手里还拿着一副卷轴。
他进来,赵景山就收了笑,他在儿子面前,一向是严父,喜怒不形于se,道:“哦?拿来我看看。”
赵炀还小,身条也不高,但灵活的像只小猴子,一溜烟就跑了过来,看见心柔,开心的招呼道:“大嫂也在,是来看我的吗?”
心柔站起来,说道:“是呀,知道你惦念豆包,这不就带来给你了。”
赵炀把手里拿着的前天在学堂里画的画交给父亲看。
看见豆包,内心雀跃,不过在爹爹面前也不敢太过兴奋,毕竟爹爹今日是来检查他的学业情况的。
只小心翼翼的把豆包从案几上抱到怀里,逗着它玩,一边问道:“大嫂,它好全了吗?”
“好了,不过还是小心些,别喂它乱吃东西。”
“嗯,我一定看管好它。”
叔嫂俩差了九岁,处起来更像姐弟一样,小声说着话。
赵景山在对面认真的看东西。
不一会儿,他抬了抬眼,沉声道:“炀儿,画画得不错。”
赵炀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又紧接着拿起先前看的字:“但是,这字写的是乱七八糟。临摹的一丝妙堂先生的神韵也无,今日再写十张。还有《孟子》的滕文公章句前三节默的不熟,晚上好好背诵,明日我来ch0u查。”
赵炀嘴角的笑收了回去,偷偷瘪了瘪嘴,应道:“是,孩儿谨遵爹爹教诲。”
说着把豆包交给心柔,耷拉着脑袋,拿了书籍去一旁的桌上去了:“大嫂,那我先去练字了。”
心柔温声道:“去吧,仔细着点儿。”
查看完,赵景山也站了起来,理了理袍角,看样子也是要离去了。
心柔想起来一事,连忙绕过书桌,道:“爹爹且慢,儿媳上午看府里的账本,有一两处不明,能否请爹爹指点?”
赵景山又坐回去,抿了一口茶:“哪里?”
心柔拿出她随身带着的账本,微俯身靠近,纤细不染丹蔻的手指翻到一页,指着中间的部分:“这里。”
赵景山顺着她的手指凝神去看,身躯坐的笔直,神情认真,侧脸光洁,透着儒雅,心柔看着,嘴角微弯,倾身的弧度更大,离的他更近。
她靠的近了,阵阵的铃兰香气拂来,清淡惬意中带着微微的甜,仿佛是她自身的味道。
赵景山翻了一页,猝不及防感受到这气息。抬眸看了她一眼,她正抿着唇,眼眸清亮,认真盯着账本,连耳后的一丝碎发飘出来也不知道。
他低咳了一声,开口道:“这里的账目,其实是和这页对应的,这门账特殊,你才会看不明白,这其实是咱们府里账房先生一贯的记法。”
心柔思考了两秒,“唔”一声,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劳烦爹爹帮我圈一下吧,下次我就记住了。”
说罢便拿了一旁的笔,蘸了墨汁,递给赵景山,他刚接过,圈了几下。
心柔“啊”的低叫了一声,他便突然被人从肩头淋了一身水。
原来是心柔收回手时,那宽袖一不小心,拂倒了案上的砚池。看着赵景山肩上到x前被洇sh的水痕,还有几点墨迹,心柔哀叹一声,连忙道歉:“抱歉,爹爹,我一时不小心。”
说着,情急之下,便拿了袖间的帕子帮他擦拭,从肩上到x前,赵景山感到一只素白的手带着手帕在他前x或轻或重的游移,他们又靠的极近,气息交融,她就像靠在他x前似的,更别提还有那乱动的小手。
赵景山回过神,察觉到这距离太近,连忙往后一靠,心柔的手停住,映入他眼帘的粉面上是一丝急切和一丝抱歉,仿佛刚意识到有些不对,退后身子,不再擦拭,带着点尴尬,只递出帕子,小声呐呐道:“脏了,爹爹要不先擦擦。”
看她的样子,估计刚才也是无心之举,赵景山身为长辈,也不会和她计较,只是刚才x前的触感仿佛还残留。
衣服sh了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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