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山叹息一声,给她系好衣带,擦了擦唇瓣,才放她回去。
心柔检查了一番,带着如月脚步匆匆地回去,撞上了正从外院进门的赵烜,堆起几分笑:“夫君回来了?”
赵烜风尘仆仆,看着一大早水润娇媚的妻子,问道:“去哪里了?”
心柔轻描淡写道:“给爹爹请安呀。”
赵烜一笑,拍拍她手臂,“你倒b我还孝顺。”
心柔与他错开身,看着他先进去,笑意仍未散去,她刚走得急,大腿发酸,xr0u也未合拢,还残留着爹爹的白浊呢。
赵烜回来后,这几日对她大献殷勤,特意带了外面卖的热闹的su点小食,心柔谢过,转头就给了年幼的弟弟妹妹。
他送发簪玉镯,心柔也照旧收下,只是堆在妆奁里,想不起来用。
是日傍晚,赵烜从外面进来,邀她一道去隔壁花厅用饭。
心柔进门才发现,这里鲜花灯盏,美酒佳肴,布置得别有一番风味。
“柔儿,上回夫君没回来,今夜我们在此补过生辰,可好?”赵烜拉她坐在一旁,兴致颇浓。
心柔本以为错过便错过了,她也不想费心思,没成想他还要自己给自己补过。
嘴角一凝,扯了一抹笑,“既然是过生辰,叫多些人来一同庆祝才好,那便叫人去邀爹爹和弟弟妹妹都来,更热闹些。”
赵烜却止住了她要叫人的动作,“不用,人多了又吵闹又扫兴,就我们夫妻二人说说话。”
“可是”
“好了,先坐。”
心柔无奈坐下来,看他抬手替她斟了酒,酒ye香浓,赵烜笑着与她对饮,先爽快地喝了一杯,心柔便小酌一口,略沾sh了唇。
赵烜看着她的唇瓣,想起了什么,闲谈道:“白日去爹爹院里才发现兼玉不在,说是陪嬷嬷回乡下了,柔儿可知道内情?”
心柔疑心他在套话,只垂了眸,似不关心道:“不知,你好奇不如直接去问爹爹。”
赵烜可没忘记上次他多说了几句他爹对他发怒的事情,才不去找不痛快,不再继续这个话茬。
只劝她道:“这酒香醇,也不易醉,适合nv子,你可以多饮些。”
酒ye入口甘甜润滑,心柔是挺喜欢,但不想在他面前喝多,只小口抿了抿,又对他说道:“夫君生辰,该我敬夫君一杯。”
说罢弯着唇角,与他相碰,赵烜喜欢她笑起来的可人模样,当下利落地又饮一杯。
两人说着话,心柔想将他灌醉,让他去睡觉不再缠着自己,偏偏他还有些敏锐,每喝一口就要让她也一同喝,二人不知不觉脸上都带了薄红。
赵烜有些薄醉,拉着她的手道:“柔儿,我们养个孩子吧。”
心柔扯开他的手,冷淡道:“夫君在说笑么?我生不了孩子了,忘了吗?”
赵烜也是一窒,醉酒让他更口齿缓慢,“不是,我,我是说,我们过继一个旁支亲戚的孩子来养,乖巧听话些,这样也不错。”
“不是我生的,养了也养不熟。”
心柔语气平淡,毫不心动,何况她现在也不再想要孩子了。
赵烜看她俏脸含霜,即便有一丝诱人的红晕都无法掩盖,改口道:“那便再说,再说,柔儿,我是真心的,想同你和好如初,我们以前,也很好的,不是么?”
心柔望着他带着回忆和迷醉的脸庞,估0着他想起了刚成婚时的日子,那时候没有中间隔着的许多人,年少纯情,柔情蜜意,也是好过的。
尽管好景不长。
但现在,她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她也不信,那些回忆能在他的心中占多大的分量。
她有心想说说他的风流逸事,又怕激起他的谈兴,平淡道:“别说了,喝吧。”
赵烜喝了一口,又端起酒杯,擅自给她喂了一大口,心柔被呛到,推开他,微怒道:“你做什么?”
他却笑,看着酒ye沿着她白皙的颈项滑入衣衫,语气有点哀怨,“柔儿真狠心。”
心柔厌烦他的恶人先告状,苦笑道:“我狠心吗?我倒觉得我很可怜呢。”
赵烜揽住她,心有愧疚难耐,“不要露出如此难过的表情,我会心疼,柔儿,夫君以后事事以你为先,不要抗拒我,好吗?”
说着,充满柔情地吻过去,心柔即便头脑有些发昏也下意识躲开,站起身道:“你喝醉了,先回去歇息吧。”
他却将她一把拽过去,“没有,柔儿,这么久了,我们也该在一起了。”
赵烜喝得也不少,脚步虚晃,本就想借着两人的酒意趁虚而入,那酒入口清甜,后劲儿却不小,看她站也站不稳,扶着她腰就yu将人抱起,放在左边的榻上。
心柔察觉到腰间的那gu力量,脑袋昏麻,极力稳了心神站着不肯动,有意换上甜腻的嗓音道:“别急,夫君,我的头好疼”
又看了眼后方,嘟起唇道:“你过来些”
赵烜心醉神迷地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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