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光线半明半暗,在墙上投射出两人身体缠绵的暧昧光影,温声腰部乱扭,“你混蛋路泊汀……滚开啊!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她越是扭动,他就越被绞缠的舒爽,手掌重新甩上她的一对软乳,哼笑的应和她:“嗯哼,我就是混蛋。”
龟头浅浅抽出,又猛不妨地重重挺送。
“看清楚,混蛋在操你,而且你流了很多水。”
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娇嫩的脉搏在掌心里鼓动,手指微微用力,盯着她的眼泪,继续笑,笑的很混蛋:“你好会啊宝宝,哭的我很爽。”鮜續zhàng擳噈至リ:nihong
温声憋着气从他手里挣开脖子,哑着嗓子开始骂他不是人,骂他是禽兽,骂他变态,让他等着她一定会报复回来。
“这辈子别想了,你只能被我压在身下,”他挠她尖翘的下巴,接着不紧不慢的说完:“我、想、操、就、操。”
下面操干的动作又钝又沉,精囊凶硬地拍打她腿间的胯骨,粗胀的阴茎飞快浅出深进,透明粘液被捣磨成浅色的糊状,在她每一次吸鼻子每一次抽泣声中,龟头直愣愣顶弄那块刚碾碎的息肉。
顶弄开始变得毫不留情也密不可分,在她的哭喊声里,堵住所有的闷窒,
温声拿过一旁的枕头挡在自己的脸上,开始瓮声瓮气的哭,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委屈又惹人爱怜。
啧。
他大手扯开枕头,又不客气的摘下挡在她乳尖前酒红色的蕾丝小绒毛,哂笑道:“哭什么啊小东西,平时不是挺能耐吗?”
伸手力度较重的揉上她的一双软乳,又握紧乳尖朝中间挤推,嫩乳开始饱满挺立起来,食指随意拨动乳肉,臀部更快更狠的顶撞她,噗呲叽咕的黏糊声越来越响:“你不知道么,你哭的越伤心,”他歪头挑眉,又上下扫视她,低哑的调谑声接着响起,“我就越爽。”
“所以要么哭出来,要么叫出来,听到了么?”
温声被他操弄的语不成调,快意一阵一阵的,她快速摇头,一边哭又一边捂住脸不让呻吟声溢出,但是他更来劲了,很不温柔地扯开她的手,淡声道:“别挡,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撞坏的。”
身下又猛进几分,顶的她的上半身直向床头蹿。
“呜…路泊汀我恨你…我讨厌你,你欺负我你不是人!”
“无所谓,我爱你就够了。”
路泊汀笑着拉近她的脖子,不顾她挣扎,又来了一记强劲的湿吻。
茎身在快速顶弄中蹭过两边的壁肉,磨得他一阵爽意,他的眼睛润泽明亮,鼻息沉闷,耳根和脖子湿红一片,脸上泛着催情的潮红,尤其上扬的眼尾微眯,带着钩子一样的惑人,轻佻又悸动。
他粗长的阴茎用力抵进她的最深处,茎身密布在她的软肉里,没有一丝缝隙,龟头被湿潮包裹,又在掀起扑落的磨蹭中,淋出那层黏腻。
她的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
穴内迭起的噗呲水声和她隐隐的抽泣声。
简直不要太美妙,爽炸。
“好爱你……”他喃喃道,手指缠上她的细指,十指紧密相扣,另一只手继续掐住她的腰,又狠又重的怼弄她的壁肉。
温声的下半身几乎是离开床半悬在他身上的,两双细腿圈不住他,直直往下掉,一对又大又圆的乳肉随着他猛烈的动作,不断朝四处蹿晃,乳尖颜色也愈发娇艳。
路泊汀的眼前只能看清白晃晃的影子。
他转而又摁向她的小腹,阴茎挺进时,小腹鼓起,他快速向下压,阴茎退出时,小腹凹陷,他指尖包裹住腹部的细肉又往中间揉捏。
温声的哭声和呻吟声被他撞得稀碎,下半身软的没有半分力气,尾椎又麻又爽实。
旁边的手机不断切歌。
——it’s kill or be killed,you gotta be willg to build you know
(要么杀人,要么被杀,你必须要下手,你知道的)
路泊汀挺直腰手指向后摸向她的尾椎,不断打着圈刺激她的感官,指腹轻揉慢捻,阴茎跟着他手里的动作一样打着圈的磨她。
指腹猛然按向尾椎时阴茎迅速挺进抽插,绞的她头皮发麻,披散的长发滑落肩头,真的快受不了了。
温声仰着头泪眼朦胧地看他,眼神泫然涟涟,无声的祈求他。
路泊汀依然很恶劣地对着她笑,笑声懒散,带着一味的勾人:“叫声老公我就轻点。”
她咬唇,心里开始给他记小本本,小声哼唧:“老公。”
路泊汀的唇色瑰丽潋滟,俯下身子,阴茎推进的更深,他轻健的腹肌热汗淅溢,在剧烈的运动中峭立绷实,很做作的耷拉眉梢瞅她:“我听不见啊。”
温声深吸一口气,身下的快意慢慢聚集,她忍不住抬臀,想用穴口夹他,声音也大了一些:“老公!”
他看出她的动作,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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