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参加了庆功宴。
池祎坐在角落的一桌,眼睛却锁定了自己新的目标。
正是企业家那一桌里风光无限的靳氏集团董事长,她看过新闻知道靳氏董事长的夫人在去年已经过世,这一次庆功宴是自己离靳彦最近的一次。
一步登天的机会。
池祎瞄准靳彦去洗手间的机会,于是也去往洗手间,站在外面的洗手台假装补妆,待靳彦出来时故意把自己的口红留在洗手台上。
如自己所预料的,靳彦追了上来将口红归还给自己。
靳彦称赞自己的演出很好看,自己可以谦虚地笑笑说:“靳先生谬赞了。”
她本想找个借口要到靳彦的联系方式,但事情却出乎意料的顺利。
靳彦表示自己得大女儿也在学习钢琴,今年刚读大一,了解到池祎也毕业于海黔大学,想着应该是学姐,或许可以时不时来自己家里教一下自己的大女儿。
这是池祎没有预料到的,她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于是池祎在18年以钢琴教师的身份进入了靳家。
19年和靳彦确认关系交往至今。
本来可以按部就班地跨越阶级当上富太太,真正的音乐家,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把握中。
但自己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变数。
是自己的学生,靳家的大女儿。
靳辛夷。
第一次以老师的身份去见靳辛夷时,眼前的女孩完全足以用完美来形容。
身上自带的贵气,但并不是娇蛮无礼的大小姐,相反的,靳辛夷十分谦逊有礼。
明明自己是老师,但在和靳辛夷的相处当中,总给池祎一种自己被照顾的感觉。
靳辛夷会在池祎来上课的时候备好雪梨水,练琴的时候尽管弹得很不错了,还要询问池祎某个地方是不是没有处理好。会叫池祎留下吃饭,太晚了会叫程叔送池祎回家。
而池祎也再没了之前的拘束感,会同靳辛夷开玩笑,在靳辛夷弹错的时候掐一下靳辛夷的腰,会带靳辛夷去看音乐会。
两人师生之间的疏离感与边界感逐渐消失,变得更像朋友。
池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
那天出门时天气还是万里无云,时间很充足,池祎便没有打车去往靳家。
当池祎出地铁站时外面黑压压一片,显然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池祎快步向别墅区走着,而天上已有细密的雨点落下。
当池祎走到靳家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瓢盆大雨,靳辛夷着急地在门口张望,见池祎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前立刻打伞上前去接。
“怎么没带伞?”靳辛夷着急地把池祎领进门,池祎的白色衣服已经完全湿透,贴在身上,靳辛夷一低头就能看见池祎的内衣以及胸的轮廓。
靳辛夷红着脸把池祎领进自己的房间,翻出自己还没穿过的睡裙递给池祎。
在池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靳辛夷推进了浴室里。
等池祎洗完澡出来后,穿着睡裙也不敢随便出房间到处走,只能待在房间里等着靳辛夷。
门外响起脚步声,靳辛夷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姜汤进来。
“快喝一点驱驱寒气,别感冒了。”靳辛夷把姜汤放在池祎面前。
回想到靳辛夷在别墅门口焦急的神色,看着面前的姜汤,池祎不禁心中一暖。
除了父亲,没有人会这样在乎自己。
她坐在床边小口小口地喝着姜汤,而靳辛夷则拿着吹风机跪在她身后为她吹头发。
“不用”池祎放下姜汤想要从靳辛夷手上拿过吹风机,尽管与靳辛夷的相处模式变得像密友,但让这样的大小姐主动给自己吹头发,还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给你吹,你安心喝汤,我亲手煮的,不喝就凉了。”靳辛夷手灵活地躲过,然后“强硬”地命令池祎喝汤。
池祎拗不过靳辛夷,只能继续喝汤,靳辛夷微凉的手指时不时碰到自己的头皮,脖子,耳朵,还有女孩身上自带的药香,让池祎的心乱成一团麻。
甚至在给靳辛夷上课的时候,池祎都在看着练琴的女孩出神。
靳辛夷感受到池祎过于直接的视线,紧张得弹错几个音,但池祎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
到了晚上十点多,窗外的雨依旧是不见小,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池祎看着外面的大雨有些头疼。
“要不就留下吧,老师。”
池祎坐在床头,浴室里靳辛夷在吹头发,本来靳家有一间客房,可靳彦把小女儿接回家后那间客房便给了小女儿。
其实她有和靳彦发信息说要留宿靳家,靳彦也说可以睡在他的房间里。
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靳辛夷和她一起睡。
虽然前不久和靳彦确定了关系,但主人不在的时候睡主人的房间是不礼貌的行为。
池祎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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