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靳清栩的床上,尽管黑色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林矜还是能感觉到现在应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昨天晚上是在林矜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靳清栩绑在绑椅上,耳朵开始发热,想也不用想是靳清栩把自己抱上床的。
林矜捂着被子坐起身,想要起床却没有衣服。她环视一圈,自己的包不在卧室里,也没办法用手机联系靳清栩。
正当她想要起身从衣柜里翻一些衣服套在身上时,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随后房间门直接被打开,林矜来不及作出反应,只能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好在进来的是靳清栩,靳清栩走进房间看见林矜尴尬的模样遂一下转过身:“你先上床,我一会给你拿衣服。”
林矜一下翻上床,然后紧紧地抱着被子。靳清栩便转过身打开衣柜开始替林矜挑选衣服,一边挑选一边还不忘说:“一会换衣服就下去吃个早饭吧,等会送你去林氏。”“你不上班吗?”林矜问道。“顺路也能送送你。”靳清栩平静地说,然后为林矜拿出衣服放在床边。
“那今天还见面吗?”林矜小心翼翼地询问着靳清栩。“我下班可能比较晚,你要是等我的话我可以来接你,然后晚上还是来我这?”靳清栩认真思考后回应道。
“那我干脆下了班来你公司等你?”林矜说道。“可以,直接联系我的私人助理就行,她会带你去我的休息室。”靳清栩说完便起身,“我在楼下等你,你收拾好就下来吧,不然一会早餐凉掉了。”
“好。”林矜答应道,待靳清栩走出房间,便开始麻利地换好了衣服。等简单的洗漱完之后,林矜便走出房间直接下楼。
靳清栩此时已经开始用餐,并没有特地等待林矜。林矜轻车熟路地坐在靳清栩的身边,想到昨天自己被靳清栩压在这个餐桌上,林矜又有些心猿意马。
今天靳清栩对自己的态度并不似昨晚,想必是不怎么生气了。
林矜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想着怎么解决自己和杨荆的那堆破事。她已经做好准备要告诉父亲自己喜欢靳清栩的事情,但是现在还要搞明白为什么父亲变得那么厌恶靳清栩,以及靳清栩说的结婚的事
还算不算数。
“清栩”林矜小声唤着靳清栩。靳清栩抬眼看向林矜,温声回应道:“怎么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林矜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和杨荆真的什么都没有,而且我准备跟我爸说我们俩的事情。”
“说我们俩什么事?”靳清栩故意反问道。“就是我喜欢你”林矜结结巴巴地回应着。“我其实是不建议的。”靳清栩很平静地说道,“林矜,我想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你了。”“什么事?”林矜敏锐地察觉到靳清栩将要说的事情一定跟父亲有关。
“当初你父亲突然把你送走你知道原因吗?”靳清栩问道。“父亲跟我说是做生意得罪了人,然后那伙人盯上了我,他不得已才把我送出国避风头。”林矜想了想回复道。“那伙人是靳氏的人,你父亲没有说错。”靳清栩淡淡地说,“至于他们干这种事情有没有我父亲的示意,我并不知道。”
“什么?!”林矜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林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喜欢的叔叔想要害自己,就算靳彦没有参与这件事,但靳氏有人要害自己,靳彦不可能不知道。可靳彦并没有阻止,反而是任由这样的事情发展,害得自己在国外颠沛流离八年。
震惊之余,林矜的心中也不是滋味。
“因为林景泰在我姐姐去世,我爸一蹶不振的时候就开始笼络各个企业想要置靳氏于死地。我爸从一开始的不敢相信,到最后的不得不信。临终前他只告诉我要照顾好自己,靳氏可以不要,他只要我好好活着,哪怕生活过得苦一点。”靳清栩说这些的时候声音平稳得如同是说别人的事一样,但眼眶却是有些红。
“不是这样的”林矜有些语无伦次,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人。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父亲做生意受到靳彦不少扶持,父亲也总是跟自己说靳叔叔是他最好的朋友。在妈妈怀上自己的时候,爸爸还专门搬家跟靳叔叔做邻居,两家甚至还指腹为婚。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是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家中发生巨大变故的时候不仅没有伸以援手,反而还趁人之危,恩将仇报。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所以你尽管去问林景泰吧。”靳清栩说道,“晚上如果没办法见面的话,记得和我说一声。”
“我会问清楚的,清栩。”林矜浑浑噩噩地回应着,心中一团乱麻。
靳清栩拍了拍林矜,她早就知道林景泰这个老狐狸不会把真相告诉林矜。但她也很拎得清,林矜是林矜,林景泰是林景泰。她不会把自己与林景泰的恩怨加在林矜身上,况且她也隐瞒了一些事情没有说。
把林矜送到林氏之后,靳清栩没有掉头回靳氏,反而是驱车前往附近的一个茶吧。
靳清栩的贴身秘书韦妤钧早就在茶吧门口守候着了,她引着靳清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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