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是顾声笙最拿手的科目,不知道i是不是为了给他们提士气,她觉得今天的这套模拟题特别简单。交了试卷下意识看了一眼教室里角落的方向,陈最不在位置上,顾声笙愣了愣,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这种情况持续到晚饭的休息时间,她原本打算找这个时候去跟他说放假的时候来自己家吃饭的事,却还是找不到陈最。没有办法,她只好等到晚上放学。不是不能发消息,但不知道为什么,顾声笙就是想跟他当面说。她就是想要跟他说话。好在晚上陈最在,走读生的下课时间到了之后,男生一手抱着自己的羽绒服,靠在走廊里等她。顾声笙从教室里出来,习惯性地又要伸手到他的口袋里,但陈最和平时不一样,提前迈步往楼梯走过去,顾声笙扑了个空。她愣了愣,以为是偶然,没有放在心上。但等到上了陈最的小电瓶之后,她就不这么觉得了。照样给她戴好她的头盔,顾声笙从身后圈住少年的腰,下一刻,便被他捉着,硬是挤开了她交迭在一起的手。“抓住衣服就可以了。”陈最说,“我不会骑很快。”“你怎么了?”顾声笙问他,从背后仰头看着他黑色的头盔,不情不愿地将手放到他的腰两侧,抓住衣服,“总觉得你从下午开始就在躲我。”陈最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其实平时在学校里,他们两人的接触大多都是从陈最这里发出的线头,而要不要连上线,选择权都在顾声笙这里。比如中午吃饭,她如果不想他跟着,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陈最确实在躲她,毕竟那不是梦。而最近,他明显有些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了,特别是中午不小心射在她的手背上后。那样的画面像梦魇一样缠着他,只要思绪放空一瞬,脑海里便会自动浮现女孩子被他射满精液的手,和梦里撸射他的画面重迭。但他没有想到,顾声笙这么快就能察觉到自己在躲她。一种仿佛被她放在心上一样的错觉缠绕住了他的心脏,温水一样流淌过全身,令陈最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没有躲你。”陈最说,慢慢开动小电瓶,“只是去找老张了。”老张是很好用的万金油,换成别的老师,顾声笙或许还不会信,但老张不一样。虽然严格一些啰嗦了一些,但他确实是很为学生打算的好班主任。“是吗?”顾声笙将信将疑,“但是你还不是有事瞒着我。”说着,她又习惯性地将手朝前挪,伸进陈最羽绒服的口袋里,半圈住他的腰。
身体也贴了过来。陈最不得不绷紧全身,背笔直,却还是躲不掉。“什么?”陈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忍耐,维持着镇定,“说来我听听?”“叔叔阿姨要出国那么久,要不是妈妈让我叫你去家里吃饭,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顾声笙偏头想看他,但两人都带着头盔,路灯不够白天那样亮,再努力,她也只看得见他头盔的侧面。自顾自地生气,顾声笙忍不住隔着衣服,在少年的腰上掐了一下。小电瓶猛地停下。顾声笙毫无防备,虽然没有摔下车,但心里还是突兀地空了一下。“顾声笙。”陈最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咬着牙关,回头看着她,“骑车的时候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顾声笙脑海里嗡嗡的,手又抓紧他,心跳得飞快。“说话。”陈最又道,“说你知道了。”“……我知道了。”顾声笙回神,脸上又烫又热,这个时候她又非常感谢两人都戴着头盔,她只能看见模糊的陈最,陈最也只能看见模糊的她。“我知道了。”她又说了一遍,听在陈最的耳朵里显得十分委屈。他软下态度来,解释道:“不是想凶你,但是你也——吓了我一跳,我摔到你怎么办。”“那我会原谅你的。”顾声笙说,陈最一心软,她的胆子就变大,从后头抱住他的腰,趁机提条件,“不过前提是,你不可以再躲我,也不可以有事瞒着我。”被她碰到的地方在发热,特别是被女孩子绵软的奶子贴住的地方。陈最飞快地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她一眼。但顾声笙不知道,她紧追不舍:“陈最陈最陈最——”“知道了。”陈最说,声音莫名变得低哑起来,“……别这么叫我。”顾声笙听得耳热,忍不住扭了扭腰。她想,她可真坏。她的发小声音真好听。让她觉得逼里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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