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物,窒息的快意凶猛而来。禅鉴狠狠向前一送,马眼几乎咬入了胞宫深处,浪肉被他抵死研磨,一股灼热的阳浊倾泻而入。
男人一声低吼,好似雄兽。
青丘却大是受用,藕臂勾住禅鉴脖颈,双腿不断交迭着缠住他的腰身:“圣僧射得好深呀……”
极乐的余韵徐徐褪去,禅鉴射了她满肚子阳精,待略清醒两分,才意识到大戒已破。他半是愧疚半是悔恨地连忙拿起地上的衣袍往青丘身上披:“青丘姑娘……贫僧……”
青丘得了上佳的元阳,浑身舒适,舔了舔嘴角尚觉未够。只见她腿间还源源不绝地溢出白色的阳浊,却极尽妩媚地靠了上去:“圣僧可真厉害,奴家的虫毒这会儿就不觉痛了。”柔荑抚上禅鉴的胸口,“可奴家心里却有些慌……”
食髓知味,正要哄他再来。偏听庙宇门外传来一阵叩门之声——
一声有些慵懒的男声传来:“我等乃路过此地的扶南修士,渡海境时身有负伤,请问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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