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猛烈、霸道、不讲道理地再次操了进来。
病心被他顶得一阵战栗,发浪的层层肉芽齐齐裹向他凶猛的欲刃,隻发出猫儿似的吟叫:“嗯……”
陆崖让她唤得腰腹发热,隻将人推在冰凉凉的池台上头,捉住她不住乱蹬的脚踝,发狠抽插。
病心骤觉酸软不堪,柔嫩的花芯被雨点般落下的阳首不住敲打、顶弄、研磨,浑身崩得快要泄出来。
恰是浴火炽热,风口浪尖,忽听盥室外传来少年声音。
“师父……”
是裴九郎。
病心被他一声拉回意识,偏教陆崖那饱涨的肉刃顶在最酥软的淫肉上头,一阵挑拨。唇齿间轻呻不止,匆忙间隻双手捂住唇侧,不好让他听见。
“师父……”裴九郎还在喊。
陆崖却缓了动作,把阳物的棱首顶在病心最怕的花芯,死死戳弄着那一处酸热。偏是心坏的,一隻粗粝的食指沾满了她股间的淫液,勉力挤了进来。指尖薄薄的剑茧粗糙摄人,扣在第二根指节,抵在那软绵的淫肉处死死一顶。
“唔!!!”病心腰间紧绷抬起,花芯亦被他操着,淫肉还被顶弄,穴芯里是塞的满得不能再满,一阵低沉的娇吟,不住泄身。
裴九郎不知听了多少,有些犹疑:“师父……可是不舒服?须得喊青丘姐姐来吗?”
陆崖的动作丝毫未缓,掐住那一星半点的软处不断欺压,朗声应道:“有话就说。”
裴九郎一听是陆崖的声音,也知道几分缘故,耳朵红得不行。又想着师父竟为了自己修剑吃了如此大苦,霎时感天动地,连忙回道:“二师爹……青丘姐姐让我来转告师父。师父与大师爹同时渡劫,苏莱城周围灵气乱流,怕引人耳目,不宜久留。青丘姐姐备了缩地阵,预备天亮时走,叫师父知晓。”
却不知这一席话,早已惹恼了陆崖。
他是二师爹,麒麟却是大师爹?
一字之差,偏是他极其忌讳之处。
裴九郎没听到陆崖的声音,寒毛倒立,小心喊道:“二师爹……”
“滚。”
就算赦命了。
“神姬教他的?”陆崖语气危险,眼神落回面前还在高潮失神中喘息的病心,拔出硬热的阳物,只听见极其淫乱的一声水响。
“什么……”病心脑子里乱嗡嗡乱作,柔弱无骨的双手不住推拒身上男人的小腹。
“麒麟是大师爹?”陆崖反手一捞,捉住病心的腰肢将她一转,将人按在地上的石台上头,腰间便又迫了过来:“我算什么。”
病心趴在地上,雪臀被陆崖抬起,便知他要从后头进来。隻浑身早已泄得发软,实在受不住,隻得告饶:“不过呆小子愚言……我何曾轻慢过你!唔!”
他却惩罚般地又贯了进来,这一记几乎要将胞宫顶开。方才泄过的花芯一阵极酸,竟是痉挛少顷,还要再泄。
要了命了。
病心眼角含泪:“陆崖……”
“我算什么。”
他那浑圆的阳首退至穴缝,预示着下一记该怎么凶悍地杀进来:“我算什么!”
“啊……”病心隻觉心口不住狂跳,“战神大人、真武仙君、祖师剑神……啊啊啊!”
他狠狠一送,击得花芯狂泄不止,淫液飞溅。却并不满意:“我……算什么。”
肉刃再次退出,蓄势待发。
病心隻被他操得往前爬得两三步,腿心间淅淅沥沥止不住的流水。大抵再如此被操干,真会坏了……
她本不是什么良善,心中坏意斡旋,偏锋一剑,丹唇徐起,出声情迷意乱:“崖奴……”
陆崖浑身一震。
那是千万年前的事情。
崖奴。
这个名字替他承过多少鞭笞与施虐,那种天地孤独的隐忍与憎恶,宛如烙铁般刻在他的“道”中。
是他尚在世间年少,挨过的最晦涩最血腥最低微的岁月,禁锢在他满是恨意的回忆里,抹除不掉的旧名。
被她含情带意的温柔一声,悉数救赎。
沧海桑田。
“崖奴”忽不再是那个偷生残喘,卑贱如尘埃的少年。
而是她欢好时缠绵悱恻的轻唤,是一个单纯而温柔的昵称。
陆崖指腹掠过她的长发,忽知为何天地缓缓,星辰徐徐,冥冥之中让他遇到她。
温柔的吻落在病心脊背。
陆崖虔诚闭眸:“崖奴是您的奴。神姬在上,百无禁忌。”
……
话虽如此。
却还是又做了两次。
……
病心脚步虚浮,被抱入缩地阵时,已经没有力气骂了。
青丘这一阵设得巧妙,以两百灵石为祭,不必以灵气发动,颇难察觉。
一步落下,景色如走马灯急掠,狂风黄沙急掠而过;一步再踏,悉数绿洲掩映落下的长月,蜿蜒河水如练匍匐在沙丘远处;一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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