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但我怎麽在这?」他尴尬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蛋饼,紧张地问了问我。
「你昨晚因为一些事大受打击,直接累倒睡在包厢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哪,所以……」我乾笑,显得自己有点无可奈何。
「啊……真是抱歉。那我赶紧吃完就走。」他拿起桌上的蛋饼,准备开始动餐。
「没关系,以後这里就当你家吧!」我又为他递上一杯红茶,微笑的看着他。
「一个人之後孤单生活,我知道这种痛苦,不如就和我一起住吧?」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放下早餐,有点愤怒。
「你要说是同情也好。我只是觉得我懂你这个感觉,不如你这阵子暂时住着,等你找到房子了,你要走随时可以走。」我坐在他对面,翘起脚,手交错放在膝上看着他。
「我有房子,只是,我确实这阵子需要到其他地方,冷静一下。」他双手交错。
「好吧,我叫颜铠。」他抬头看我,开始了他的自我介绍。
「羊咩。」说完,他不知所措的看我笑了笑,说了句:「我知道。」
而後他便吃完早餐,工作去了。
我整理起碗盘,走向洗手槽、播起电话,向酒店约下午再过去上班。
电话才刚收进口袋,小白兔突然趴在我的背上,我整个人向前倾了一下。
「羊咩,我觉得他很没礼貌,怎麽我刚刚从头到尾坐在你旁边,他都不对我打招呼啊?」小白兔生气的嘟嘴,早已打好扮的准备上班。
「哈哈,可能他刚清醒,视线还很模糊吧?视线范围可能还很小,才没有看到你。」我将多泡的一杯红茶递给她喝。
「好吧!看在这杯红茶的份上,我原谅他了。」小白兔喜孜孜的喝起红茶。
「在说什麽啊?人家可是毫不知情呢!」我笑了笑她,看着她像是小孩般单纯可ai活泼的样子,她一直都是这麽的讨人喜欢。
每天都是一样的平凡度过,即使多了一个人在我家生活,但那感觉还是一样的。就像,我只是收留了小白兔。
可能跟那个颜铠说的一样,只是个同情吧。
空虚的房子,住着同病相怜的我们。
没有家庭、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房子里只弥漫着我正在泡的锡兰红茶,为这栋房子增添了一gu味道,而不是si寂的「落寞味」。
房子只剩下我一个人待着,颜铠去工作了,小白兔也去上班了,我最终因为烦闷的情绪,又播了通电话过去,藉口身t不适请假了。
我知道我并不是身t不舒服,我只是想一个人待在这里,等着恶魔来迎接我,再次带领我去一个独自一人的世界。
我曾好几度想过离开这里,或许可以走到顶楼,就从那里跳下算了。
可是每当我的手已搭在恶魔的手掌心上时,小白兔就来救我了。
每次我早已整个身子攀爬到栏杆上,只差把重心往上半身放下去。
小白兔就把我从那里拉下来。
她没有生气的骂我,而是难过的抱住我,总是跟我说:「我还在,我还在。」
有时候我常想着,明明我b小白兔年龄来的大、经验还的多。
可每次情绪上的这些事,我总是需要小白兔,我才可以安稳点。
她知道,我很常会有一个人孤单,而想一头si去的想法。
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如果我走了,剩下小白兔,那她不是更孤单吗?
但即使我这麽想,有时候想si的念头总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浮现。
所以其实今天请假,如果小白兔知道,她一定是不允许的。
她知道我一个人待着时,很大可能会再次出现这个念头,这样她就无法阻止我,我就也可能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
於是,我只能压抑这个想法、只能默默地在房里的一个小房间。在地板上用红se的颜料,疯狂地在四面墙上、地上,甚至是任何可以画的地方,都画上我的渴望——渴望si亡、鲜血将我吞噬。
我绑起一头随x的马尾,将泡好的一壶红茶放在客厅桌上,扑鼻的茶香充斥整个空间,也让我心情特别纾解,茶香能让我身心犹如活在一片洁净的山林中,慢慢的放松。
时钟的滴答声,像是在催促我,像在b迫我跳入一个深渊,有时候我会中了毒似的将时钟拔下,将它摔在地上,用脚彻底的、大力的踩烂,直到它的滴答声消逝。
下午四点钟,我疲惫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当作是我的床,睡在上头,一睡就是五、六个小时,当夜晚来临,我才会清醒,变回到原来的我。
「我回来了。」小白兔回来时就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而那时,颜铠早就洗好澡回房处理资料了。
「累了吧?喝一杯红茶?」我端了一杯红茶过去。
「哇!真香,我最喜欢羊咩的红茶了。」小白兔将包包丢置一旁,马上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杯还有余温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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