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自己的下巴颏一边琢磨,一边嘀咕道:“烧字是跟鬼神沟通祭品,祭品不是贡品,祭品是给死人的!姥姥,这是个和鬼有关的法术。”
“真聪明,一听就明白。”姥姥禁不住再次夸赞。
“姥姥,招鬼容易驱鬼难,这么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不太清楚,既然是交易应该不会有问题,咱们这儿知道这个的人很多,没听说谁用了以后出过事的!
这方法我以前也用过很多次,都没什么效果,这次我也只是想着试试看,没想居然灵验了!”
“时灵时不灵,估计是前几次没遇上能接活儿的鬼物。
“我也是这么想的,人死后能成为鬼的太少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地傅灵,过几年也就消散了,有一定智慧,识字,能四处走动的鬼真就是凤毛麟角。”
“姥姥,除了这个你还知道别的法术吗?”敖夜的眼神逐渐炙热。
“怎么可能,咱们这儿多多少少懂点法术的人不少,可那个懂巫术法术的不是藏着掖着,就怕被人知道,我也就知道这么一个流传最广,最没用的小巫术。”
“姥姥,教给我,说不定我以后也能用得上。”
傍晚六点一刻前后,小舅一瘸一拐的进了院子。
敖夜听着声音迎了出去。
“小舅,你的脚怎么拧了!”
为了不让小舅干戈,他先给对方找了个台阶。
“前两天拧的,没事儿,快好了!”
他小舅只当他不知道,顺理成章的接过话头儿。
吃完饭的时候敖夜就问他小舅能不能弄到轴承钢珠,他小舅一口应了下来。
他有个同学职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修理厂上班,应该能弄到这东西。
破轴承的钢珠既不入账,也不值钱,平时都被单位附近的小孩子拿去玩了,要是有的话,弄几个不成问题。
听说这定西好弄,敖夜心里踏实不少。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修炼法术的材料,但是能把东西凑齐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的获得了六点梅的所有权,这拨不亏。
大公鸡虽然滋补,可必定只是一只鸡,分量有限。
三天后连骨头渣子都被敖夜给吞了。
敖夜好运似乎还没到头儿。
隔天放学,他拿出钥匙正要开门,被邻居海奶奶叫住。
“敖夜,把门锁了来我家里吃饭,有好东西。”
这海奶奶辈分大,其实比他老妈大不了几岁。
“海奶奶,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敖夜一听可高兴坏了,要知道海奶奶家可是村里的大户,大块花岗岩高砌石墙,5间瓦房,院子里种了不少果树,还修了玻璃顶的大花窖,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开。
海奶奶说有好东西那绝对差不了。
“我外甥今天过来送了6只鳖甲鱼,我一锅全炖了,过来一起吃。”
“好啊,谢谢奶奶!”
敖夜一听有这好东西,当即丢下书包,吹了一声口哨,叫上六点梅就去蹭饭。
海爷爷在城里开组织了一个建筑队,家里就海奶奶和他的两个在乡里走读的儿子。
大儿子随波,今年十八,学习成绩一塌糊涂,长得人高马大,粗眉豹眼,打架是把好手。
几年前随波和敖夜开玩笑,把一根三米长的棉槐当标枪抛向敖夜。
那年敖夜才8岁,哪儿想到对方玩的这么过火,被吓得呆立当场。
棉槐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额头,击碎了颅骨,敖夜直挺挺的倒下。
从那之后他额头就多了一个疤痕,头骨上多一个凹陷,没要了他的小命儿实数奇迹。
海奶奶的小儿子叫隋涛,和他哥正好相反,不但学习成绩好,长得也是又精神又帅,不打架,不惹事,闲暇时间就爱钓个鱼。
海奶奶家有条看门黄狗,还是敖夜从他太姥姥家给抱回来的!
长得又高又大又壮实又凶猛,晚上解开狗绳护院,除了她大外甥,没有一个外人敢靠近她家大门儿。
说到给她送鳖的大外甥,这里就不得不多提一嘴。
海奶奶外甥叫新强,今年也就二十,这家伙也是一位奇人,除了会踩鳖还有一手天生的绝活儿。
新强的特殊能力是天生的。
不管多凶的狗,只要见到他,立马就被吓的双股打颤,全身瘫软,大小便失禁,老老实实任他摆布。
听他自己说他家里从来不缺肉。
想吃肉了,蹬着自行车出去转一圈就能带回一条活狗。
平时看见流浪的野狗,走过去抓住狗嘴就往家里拖。
按照敖夜太爷爷的说法儿,这种人的前世,要么不是人,是人就肯定是刽子手。
对新强的能力,敖夜那是佩服不已。
他要是也有这本事,肯定不会瘦成这病恹恹的熊样儿。
新强还跟他说过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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