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看下眼此处全貌!”说着便弓起腰身,下盘蓄力,一个电射往空中弹飞。有人惊叫了一声:“梯云纵,好久没见过郭叔叔的梯云纵了!”
“若能学的这般轻功,也不用怕这些个僵尸了。”“出息,难道学了轻功就是为了逃命么!”竟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郭姓道士一纵身腾起将近一丈,在空中转了个圈,极目远视,落下地来,说道:“果然如此,此处林地是为八卦中的巽位,既然是人为种植的便只能从后天八卦寻觅根由,振、巽属木,巽为风,振为雷,那妖僧引雷借风,使得此处风雷变幻,破了卦象,此地本是为皇陵守护而设,此时竟变成了阴风鬼煞之处。”
“哎呦不好,那妖僧来了。”孙彤脸色煞白,惊恐大叫。
原来众人寻找妖僧时,那妖僧也在寻找众人,郭姓道士听了孙彤言语也是大惊,说道:“不好,我那方才的一个纵身竟然将这妖邪引了过来!”
嘬叽鬼急道:“那怎么办啊?好好呆着呗,学什么没退的蚂蚱,蹦三蹦将妖僧引来了,啊呀,气人!”
郭姓道士闻得此言,脸冒绿线,甚是尴尬,但妖僧确实为自己方才所为引来,也不好辩驳。只好当做杂乱中没有听清,指挥众人向皇陵方向躲避,说道:“这阴阳八卦阵是为了守护皇陵,皇陵处必有禁制对付这些妖邪,快走快走!”
但那妖僧来的奇快,飞驰电掣而来,见那妖僧来临,那些个僵尸也像是弹簧上足了劲一样,个顶个的来了劲,将众人为了个水泄不通。
众人见状,真如哑巴吃了黄连一般,有苦难言。
一声桀桀怪笑,将众人的心一把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见那妖僧仍是一脸慈祥的微笑着,只不过加上了如血一样艳红的眼球,和伸出嘴唇的獠牙,变得让人见了后身上禁不止升起一股凉气,沿着脊骨直冲后颈。
那妖僧的一副破锣一般的嗓子,尽力保持着亲和的语调,说道:“我地乖乖们,你看看累的满头大汗,奶奶我怪心疼哩,哎呦,我是男的还是个和尚,你看看年纪大了,糊涂了,哈哈哈哈,哎呀,年纪一大呢,说话就容易颠三倒四,哈哈哈哈……”
众人吓得腿肚子抽筋,这老鬼竟自嘲起来了,很好笑么!
这妖僧“哈哈一笑”也将岳飞和金甲门的大小头领们引了过来,岳飞首先向头领们提道:“这妖僧法力虽高,但若我等一起动手,使他无法结成手印,便也无法施为。小可虽是不才,武力不佳,但有了头领们相助,却也可与这妖僧功力悉敌,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顾大嫂觉得岳飞所言甚为合理,自己无可辩驳,虽道不同,但在危难之间也不得不相为谋。
见那妖僧悬空而立,离地尺余,还在那里自嘲自怜。岳飞觉得时不我待、机不可失,击杀妖僧正在此时。嘘声噤言、挥手示意,引了众头领俯身坟坑要从妖僧身后奇兵突出、骤然袭杀。
好在门徒们的慌乱吸引了妖僧的注意,妖僧一会嘻嘻哈哈、一会唉声叹气,间或说道:“乖乖们,你们活着不是我的人,死了也得是我的鬼,呀嘿嘿……”一边说话,一边手指处,那些个身穿甲胄的僵尸便扑向哪里。
嘬叽鬼跟着郭道全屁股后头,骂道:“这秃驴疯了吗?一会嬉笑,一会叹气,是他揍我们,还是我们揍他啊?”
郭道全被嘬叽鬼的言语提醒,停下了脚步,恍然道:“这老和尚正为法力反噬,方才引雷之法耗去了他太多法力,使得他一时半刻不能恢复如常,以至于此时的半疯半傻。”
郭道全运足了气力,大喝道:“儿郎们住了脚、停下步,这老和尚功力透支,使得他疯疯癫癫,正是杀他之时,杀了他,这些个僵尸也就不足为惧了,给我上啊!”
听到郭道全叫喊的门徒,停下了脚步,转头观望,不敢就上。
郭道全见状只能一马当先,立马奔上,手提七星宝剑,口里喊着:“杀他个没头发的老秃驴!”
嘬叽鬼骂道:“你妈的,说上就上,你走了,谁来保护我呀,总不能让我小孩子也上吧,岂有此理!放肆!造次!莽撞!哎呀妈呀,赶紧躲啊……”从一个僵尸腋下穿过,堪堪躲过一击。
有门徒看到大小头领们迂回而来,气势大振,也跟了郭道全转身而上。
只听那妖僧此时“嗯哼哼、哎嗨嗨”的叫唤个不停,像是得了腰腿疼痛的老头,被阴雨天气折磨的没了脾气一般。
一个身影纵身而上,一把钢刀向妖僧后脑劈去,俨然一股力劈华山之势,就着月光看去来人正是岳飞。
那妖僧虽是半疯之态,但身手仍是矫健,向着身后一指,不知何物铮然一声闷响,弹到了岳飞手中钢刀上,振的岳飞虎口发麻,钢刀几欲脱手,一个凌空后翻,双足踏地,竟往后退了五六步才停下。
妖僧桀桀怪笑,道:“这叫鬼手弹面,小子,没见过吧。”
江城子接口道:“来来来,老子给你擀擀面、搓搓皮!”操起手中的擀面杖就奔袭而上。
“你个三寸丁、矮倭瓜,不自量力!”妖僧也不顾什么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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