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疼?”谢兰卿喉结滚动,虽有猜测,却也不敢肯定。
徽宁赤足走上前,似乎有些委屈,声音越来越低,“x里头,够不到,流血了。”
谢兰卿仍紧闭着眼:“春晓,你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她当然明白了。
她是不能和三哥做这种事的。
可是她的身t和心都好痛苦,痛苦得快要si掉了。
她想要触碰三哥,想要被三哥温柔安抚,这样的话,那些令她觉得痛苦的事情,她甚至可以在这里暂时忘记。
若是可以选择,她只要三哥,只看着三哥,只希望被三哥触碰。
“三哥是嫌春晓脏了么?”徽宁靠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腰身,“看到春晓这样子,三哥讨厌了吗?”
她连连发问,令谢兰卿不知如何应对。
谢兰卿喉结微动,身t紧绷,被少nv娇躯紧贴的每一寸位置都觉得燥热的厉害。
他想说话,但出口就是低哑的ch0u气声,本以为修行数年q1ngyu早已寡淡,结果一触碰到她身t的反应仍是强烈得难以抑制。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
可如若是这样,他清修多年又有何意义。
“三哥,帮帮春晓吧。”她哽咽着,似乎又要哭出来了。
谢兰卿心软不已,又默念了几遍道经,终于压抑下几分yu火,尽可能平静地开口道:“要怎么帮?”
少nv睫羽垂下,上头还有细密的水珠,和未g的泪痕。
紧接着,她牵着他的手,按在小腹处。
她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就像儿时的每一次。
“三哥,这里,很深的位置,好难受。”
手掌下是细腻柔软的肌肤,他看着妹妹拉着他的手一点点往下动作,眼底清明似乎也在一点点沦陷,直到触碰到她sh润的花唇。
在他注视下,徽宁慢慢将他手指塞进x口,翕动朱粉的r0uxue一点点吞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黏腻的水泽感顿时将他全然包裹住,柔滑曼妙不已。
“三哥……”她咬唇低y,用那极为绵软的音调唤他。
谢兰卿呼x1顿时凌乱。
谢兰卿强忍下腹中yu火,将徽宁抱起,坐在池水边。
他将她大腿分开,指腹轻轻抵着内里凹凸不平的r0ub1旋转,一点点带出jg水。
她似乎被s的很深,手指cha到最底时,指尖依然有那种强烈的粘稠感。
“疼吗?”谢兰卿柔声问,目光里没有什么q1ngyu,倒是关切之意更多些。
徽宁不由想,她或许就是喜欢这样的三哥。
不会用那种,男人对nv人的目光注视她,依然和以前一样疼ai她,从无改变。
所以她对三哥也从不会感到惧怕。
“本来是疼的。”徽宁面secha0红,清亮的杏眸似含着笑意,“但是在三哥身边,就不疼了。”
谢兰卿指节触到药ye的清凉感,原是已上过药,但x口仍可见的撕裂红肿,在少nvbaeng的ygao间格外显眼。
虽是新婚燕尔,难免纵yu,但也太不知节制。
谢兰卿心有几分愠怒,却不知该以何立场开口,也不舍得对她动怒半点,只得强忍下这份心绪,温柔地为她清理花x中残留的jgye。
除此之外,他没再碰她一下。
待她沐浴完,谢兰卿替她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道袍。
虽是按照十五、六岁年纪的nv子身量准备的尺寸,但在徽宁身上还有略有些宽大,袖子b手臂略长些,穿在身上不像道袍,反而有些像戏服。
谢兰卿为她整理好衣物,心中暗叹。
明明还是个孩子啊。
父皇这道婚旨下得,其实过于忽然。
他知道消息时,婚期就已定下,许是因为父皇卧病在床,想要早些为春晓许个人家,好尘埃落定,加之二哥在其中做的手笔,此事自然水到渠成。
纵使他和七弟不愿,也无力阻止。
但,终有一日……
谢兰卿眸底渐深,如若深潭。
夜幕落下。
沐浴更衣完毕,有道童送来斋菜。
二人围在院中石桌前用膳。
徽宁没什么胃口,半口菜都没吃,谢兰卿喂她吃了点粥,她也没吃多少,便说困了,想休息。
观中有专门为了皇室而设立的斋房。
谢兰卿将徽宁带过去,就打算离开。
徽宁却拉住了他的衣袖。
少nv个子小巧,只及他x口,眉目低垂,薄唇紧抿,宽松的衣襟后露出一片如雪的肌肤。
“三哥,不要走好吗?”
她小声地说。
“春晓想和三哥一起睡。”
谢兰卿无奈一笑,0了0她的头:“都是成了婚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要和三哥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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