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无人再敢触碰的禁忌,少有好事者在酒过三巡后提上一句,也会被当场除以军刑。
是故,徽宁和这位六哥也是聚少离多,往往只有在新春之际亦或者他班师回朝之时,才能碰上一面。
但徽宁记得,他的手很粗糙,宽大,却也很温暖。
抚0她头顶时十分温柔,还略带痒意,笑声十分爽朗。
这么一算,她和六哥已有一年多未见了。
“是。”叶青宜对她温柔地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安心一些?”
“嗯。”徽宁点了点头,面上终于有了笑意,“有六哥在,七哥他定然会平安的。”
少nv气质柔弱,笑起来时却颇为娇俏可ai,难得见她有这般笑容,叶青宜更是心软,又低声安抚她道:“若我是他,有你这样的妹妹,想来无论如何都是要回来见你的。”
“青宜哥哥,也是徽宁的哥哥。”徽宁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她自六岁时回到g0ng中,叶青宜就已是太子伴读,他又长她四岁,也算是青梅竹马。b起对太子,徽宁倒更喜欢和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撒娇。在他身上,她不会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压迫感。
太子哥哥身上的那种,让她窒息的压迫感。
叶青宜轻点她的鼻子,目光宠溺:“呵,我虽是无妨,但可别让太子殿下听到你这么唤我。那位殿下生气起来,可是要命的。”
“我生气起来,可是要谁命了?”
徽宁诧异地看过去。
却是谢昱琛去而复返,不知何时,已长身玉立在外。
他眉目如画,唇角虽衔笑意,只是那未夹杂情绪的眼眸,教人不寒而栗。
“过来。”他薄唇微启,只朝徽宁吐出二字。
虽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快回来,徽宁也只得站起身,朝他的方向走去。
他弯腰抱起徽宁,视线淡然扫过叶青宜身上,嗓音清冷:“自领二十鞭。”
“是。”叶青宜眉眼低压,应下。
徽宁却是不敢置信,怎么好端端的,三两句话的功夫便要罚他。
“我不过和他说了两句话罢了,你为何要罚他?”
她慌乱之下,说完这句,竟是半晌无话,好久才又道了一句:“你,你不能这样仗势欺人。”
似乎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少nv美眸圆瞪,藏不住的惊讶。
甚至怕他生气,这时已不敢唤叶青宜一声青宜哥哥。
真可ai。
“都让春晓讨厌我了,似乎是罚得重了。”谢昱琛面上没有流露什么情绪,只是指尖若有若无把玩她的发,轻描淡写续了一句,“那就十鞭罢了。”
“殿下仁慈,青宜领罚。”
叶青宜不敢怠慢,朝他一礼,便下去领罚。
徽宁挂不住脸se,唇紧抿着,显然是不悦了。
他这事做得实在过分,但也由不得徽宁不悦。
叶青宜是他的幕僚,足够聪明的人才能做他的幕僚。什么话该和徽宁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自己心中清楚。
“还在气?”
谢昱琛捏着她下颌,在她脸颊吻了一下。
徽宁蹙眉,不理他。
但他也没再说什么,反而大步流星,一路将人抱到了寝g0ng。
这不是徽宁也大多数也是边境之事,虽是战火接连不断惹人烦心,但有六弟坐镇,也并无太大动乱。
所以,笼统不过是几场小打小闹,竟有人敢提和亲议和。
届时,定要将这些人一一查处,连根拔起。
谢昱琛r0u了r0u眉心,手握住徽宁纤细的腰肢,若有若无的轻抚,神se才好了许多。
大昱有三位公主。
徽宁的两位姐姐,年岁颇长,早已尚过驸马,膝下有儿有nv,各自立府。眼下朝中只有徽宁一位适龄的公主,这和亲的对象,指代的是谁,意思再清楚不过。
这些奏章是前些日子呈上来的,而那时,徽宁尚未大婚。
真当他们北昱无人吗,无知竖子也配尚大昱公主?
他心中冷笑,视线移开,垂眸看向徽宁。
她温顺地坐在他怀里,一言不发,鸦青的睫羽垂下,锁骨半掩在襟口,肌肤莹白,再往那姣好的线条往下看,就是满目秀se。
本以为yuwang已差不多平息下来,如今这般看她几眼,谢昱琛就又觉腹下紧张,渤涨难耐。
说来可笑,他于nvse上素来自持,定力非常,再美yan的nv人在他面前也不过一副r0u身皮相,他岿然不动,亦动不起半点q1ngyu。
却不想会栽在幼妹身上,变得这般yu壑难填,贪得无厌。
“给你说个好消息。”他忽而来了兴致。
“六弟今日回来,g0ng中今夜设宴为他接风洗尘,你若想打听七弟的事情,可以去问问他。”
他话音一顿,挑起徽宁的下巴:“春晓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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