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疑心,太子尤甚,为了不落人口实,只得推个人出来挡住那悠悠众口。”
他不免扼腕叹息:“想我堂堂八尺男儿,却要整日扮做太子妃,出入那都是nv眷的g0ng帏之地,实在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话锋一转,他又同徽宁调笑道:“若以后青宜哥哥娶不到媳妇,徽宁可得帮我想想办法。”
“那七哥,也是去了西北么?”闲聊几句后,徽宁就乘机提起此事,而且眼下二哥不在,更方便她套话。
叶青宜身为太子谋士,自也很轻松猜到前因后果,笑意渐敛:“这话,我可不敢随意和公主殿下说。”
徽宁站起身,去握他的手,杏眸sh润又无辜地盯着他看:“青宜哥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也好安心。”
听她这么娇娇弱弱地哀求,一句句青宜哥哥地唤,连他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她那几位自幼时起就与她相处的兄长。
他叹息一声,如实告诉徽宁:“是,他去西北了。”
徽宁闻言低下头,看上去情绪有些低落。
西北战事吃紧,七哥又不会武,她怎能不担心。
心下正烦恼时,叶青宜伸手0了0她的头,宽慰道:“你倒也不必太过担心,只是戍军三月余而已,而且又有六皇子坐镇,应当不会有什么大事。”
“六哥也在吗?”徽宁惊讶。
若论起徽宁最不算熟稔的兄长,就是这位六哥了。
六哥的母妃是护国大将军赵斐之nv,赵胜缨。
身为将门之后,她自幼出入军帐中,习得一身好武艺,手下还有一支叱咤风云的娘子军,便是生下六哥后也并未困禁在g0ng闱中,继续上阵杀敌,为北昱立下汗马功劳。
她不仅废除了军中的军妓制度,还当场将那些鼓动保留军妓制度的将军士兵当场处si,施以g0ng刑后,将他们赤身0t吊在营帐外暴晒十天十夜,却无人敢道一个不字,手段之铁血,世人称其为赤血将军。
徽宁对于这位母妃一直是极为敬仰的。
只可惜,她于六哥七岁那年带领千骑与西越万人jg兵厮杀,最后战si沙场,si时手中红缨枪屹立不倒,如若天人降世。
而那时,徽宁才刚刚出生不久。
六哥承其母遗志,十五岁就披甲挂帅,少年将军天纵英才,终日奔波于军旅中。
在他治下,北昱边境无人敢来犯,军妓制度依旧是无人再敢触碰的禁忌,少有好事者在酒过三巡后提上一句,也会被当场除以军刑。
是故,徽宁和这位六哥也是聚少离多,往往只有在新春之际亦或者他班师回朝之时,才能碰上一面。
但徽宁记得,他的手很粗糙,宽大,却也很温暖。
抚0她头顶时十分温柔,还略带痒意,笑声十分爽朗。
这么一算,她和六哥已有一年多未见了。
“是。”叶青宜对她温柔地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安心一些?”
“嗯。”徽宁点了点头,面上终于有了笑意,“有六哥在,七哥他定然会平安的。”
少nv气质柔弱,笑起来时却颇为娇俏可ai,难得见她有这般笑容,叶青宜更是心软,又低声安抚她道:“若我是他,有你这样的妹妹,想来无论如何都是要回来见你的。”
“青宜哥哥,也是徽宁的哥哥。”徽宁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她自六岁时回到g0ng中,叶青宜就已是太子伴读,他又长她四岁,也算是青梅竹马。b起对太子,徽宁倒更喜欢和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撒娇。在他身上,她不会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压迫感。
太子哥哥身上的那种,让她窒息的压迫感。
叶青宜轻点她的鼻子,目光宠溺:“呵,我虽是无妨,但可别让太子殿下听到你这么唤我。那位殿下生气起来,可是要命的。”
“我生气起来,可是要谁命了?”
徽宁诧异地看过去。
却是谢昱琛去而复返,不知何时,已长身玉立在外。
他眉目如画,唇角虽衔笑意,只是那未夹杂情绪的眼眸,教人不寒而栗。
“过来。”他薄唇微启,只朝徽宁吐出二字。
虽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快回来,徽宁也只得站起身,朝他的方向走去。
他弯腰抱起徽宁,视线淡然扫过叶青宜身上,嗓音清冷:“自领二十鞭。”
“是。”叶青宜眉眼低压,应下。
徽宁却是不敢置信,怎么好端端的,三两句话的功夫便要罚他。
“我不过和他说了两句话罢了,你为何要罚他?”
她慌乱之下,说完这句,竟是半晌无话,好久才又道了一句:“你,你不能这样仗势欺人。”
似乎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少nv美眸圆瞪,藏不住的惊讶。
甚至怕他生气,这时已不敢唤叶青宜一声青宜哥哥。
真可ai。
“都让春晓讨厌我了,似乎是罚得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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