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脸皮儿薄,你可别臊她了!」
胤祯连连称是,自然也没当真。
玉樱狠狠掐了胤祥背在身後的手背一下。
这可是在佟家!
不料,胤祥身後的手像长了眼睛似的抓住她,给胤祯打了个眼se,就半拖半搂地带着玉樱往书斋里面走。
玉樱又吓了一跳,疯狂挣扎:「这可是法海舅舅的书斋!你……成何t统!」
胤祥回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师傅有急事先走了,放心吧。」
「你别作si!」玉樱白了脸。
要她在舅舅的书房里与他偷情,她可做不出。
一直以来,两人都是夜深人静时在她闺房里缠绵,本就是犯禁之事,情难自持,就算说她不是什麽矜持nv子,玉樱也认了,但光天化日之下偷情苟且,又是另一回事。
胤祥压着她抵在书斋内的柱子上,低头哧哧地笑着:「瞧你怕的,我要作什麽si?你且说说?」
玉樱头偏向一边,开始是不敢看他,一听他这样说,就知是自己被戏耍了,又气得不想看他。
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坏!
「身子乾净了麽?」坏男人又低了低头,在她耳畔乱蹭。
玉樱闻声一颤,小腹似被他点着了火,一阵燥热,熟悉的痒意也在huax作乱。
前些日子,她来了月事,又可怜胤祥夜里来回奔波,就不许他来偷香了。可她白天被佟佳氏看得si紧,也不曾有机会见他,小别重逢,最受不了他撩拨了。若说实话,不禁害怕他会忍不住发情,也还怕自己把持不住和他一块胡闹呢。
玉樱咬住唇不说话,却还是「嗯」了一声,g得男人过来狠吮她的唇瓣。
她忙不迭躲着,却很狼狈,仍被胤祥占走不少便宜,弄得自己也意乱情迷。她怕他以为自己不愿与他亲热,委屈地捧着他的脸,轻轻地t1an着他的唇舌说道:「轻点,不然额娘会看出来的。」
胤祥果然疼惜她,他将她整个娇躯都裹进自己怀里,开始吻得轻柔:「放心,我不会乱来,就是想你了。」
玉樱也乖乖地任他亲。
这才是她温柔的小哥哥。
亲够了嘴,胤祥又贴着去亲她的脸颊,轻语道:「眼见下个月就要选秀了,我明儿却得随皇阿玛去趟永定,也不知能否在你进g0ng前回来。」
「不能再要你一次,真不甘心。」
真不要脸。
他那麽一说,玉樱就是想说点什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没那个氛围了。
她一想,等进了g0ng肯定不会再有机会行那巫山yu,不仅如此,他们恐怕还见不了面了。这一来一回,两人起码断了俩月,这男人又岂能两月不开荤呢?
这样一想,她心里又发酸了。
她知道胤祥的x慾很强,不仅是因为他这些时日来无尽的掠夺,也是因为她知道他在她之前就有不少nv人。
小时候还不觉得,如今长大了再看,他还真是长了一副风流样,令人放心不下。
只是,「你不许碰别的nv人」这样的话是不好直接说出口的。
玉樱垂了垂眼,身子又贴近男人怀里几分,道:「我也舍不得你。」
她以为他听了必会温柔怜惜,到时再卖个撒娇可怜,要他许诺。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只要他应了,她就不怕他反悔。熟知她思忖得很好,他却又开始发坏:「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它?」
胤祥拉着她的小手,隔着k子贴上了那半y不软的r0u物。
玉樱顺势温柔地给他抚弄,也不怕弄大了去,反正东西长在他身上,等会儿就算顶破了k子,出丑的也不是她。
她哼了一声,再顾不上耍心机:「原来还有区别呀?若说舍不得你,你是不是就要用它去做坏事呢?那我还是舍不得它好了,等会儿你把它留下,自个儿走就是了。」
胤祥「嘶」了一声,知道玉樱有脾气了,也不敢再开h腔调戏她,辩解了一句「没区别,谁说有区别」,便换作含情脉脉的模样,搂着她哄:「我定会早些回来,即便你进g0ng了,我也会想法子再去见你的,省得你这丫头胡思乱想。」
他听出了玉樱话里的醋意,没有得寸进尺。他虽喜她为他吃醋,却也害怕她知道他那三年里的经历。现在,他自是後悔不迭,可那时他当真以为她生了气,甚至恨上他,寄去的信也没有回音,少时伤心yu绝又思之如狂,年轻气盛,又哪里懂得许多。
「自打你回来之後,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了。」胤祥捏了捏玉樱的手掌心,温柔的语气与少时如出一辙。
玉樱最喜欢他的绕指柔,眼下又得了他的许诺,就算是临别之际,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你可别做傻事。咱们……咱们现在这样本就不应该,大选开始之後怎麽着都得避嫌。不用来见我,若留下什麽蛛丝马迹可就不好了。」
她和胤祥偷尝禁果的事瞒不了佟贵妃,虽说她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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